張破天略微一思考,其中的利害關係便明瞭,萬萬不可以斷送這些生命。
忽然他感覺到身體有一種不適感,那是力量流逝的感覺。
於是他當機立斷,將高樓神技迅速撤回,那上百萬人運氣不好的跌落致死,運氣好的收回半條命,便不在贅述。
一天以內,敵人全部撤回,和平再次洋溢在整片大陸。
帝國皇帝派人尋找到了爲這次和平事業立下汗馬功勞的林風,林風無奈只得同意去皇城。
皇城纔是國內最富有的城市,這裡的人也是擁有最純正鬥氣的一羣人。
林風手持單刀,與一干護衛在城中行走,忽然他感覺到一陣殺機。
他將刀橫在了前面,目光一閃,已經掃到了附近的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那羣護衛都是城裡面精挑細選的勇士,他們反應極快,在林風的動作準備完畢之後,瞬間那羣人動作也已經完成。
林風直接就飛離了原位置,以雷霆般的速度來回亂飛。
只是幾息時間那羣人失去生命,場面還引起了所有附近居民的軒然大波,忽然就混亂起來。
林風眼角一冷,他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息,那人出於他所著“理論與實踐”中的第二個人物,他名叫李柏童。
此人就連張破天看過資料後也吃驚,他的外號破天指,傳說死在他的指下的人,有名有姓之人不下千人。
趁着混亂,一雄壯的大漢,自城牆處飛來,落到林風身旁。
“林風,你今天休要走!”
不知那李柏童今日來所謂何事,看他的語氣是來者不善。
於此同時,張破天聽到了一陣系統提醒的聲音,“叮,恭喜玩家醉酒忍者學會能力控制,系統將於半小時後開啓傳送門……”
聽到這個消息,張破天沒有一絲高興,因爲昨晚林風告訴他,他的控制能力是在宇宙拓片上學到的,上面記載着非有緣人不可學一類的話,而且如果有人學會他將命不久矣。
張破天想起他說這話時的樣子,擔憂不已,他已經被皇城護衛帶走一段時間了,張破天也沒想到自己會學成的這麼快。
來不及多想,張破天縱身跳起,直接朝向皇城位置狂奔而去。
一路上風已經不是風,是他的工具,空氣中瀰漫的是死亡與恐懼混合着的氣息,張破天很不喜歡這個,那氣息立刻消失不見。
林風皺着眉,他與這李柏童從未交過手,現在手一碰,立刻發覺果然不凡。
二人扭到在了一起,周圍的一切便不再讓他們注意。
張破天趕到的時候,哪裡還有林風的身影,他只看到了之前就因爲偷襲而倒地的護衛。
“發生了什麼,林風呢?”
“有人偷襲,林風與李柏童打了起來,他們不知去了什麼地方……”那人說完已經筋疲力盡。
張破天見狀,一時心急,心道,先去皇城最裡面吧,把這件事告訴這裡的皇帝,畢竟林風是功臣。
這次的事件張破天並沒有露風頭,畢竟戰爭也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
皇城中央有一座戒備森嚴的宮殿,張破天知道通傳的話必然會耽誤時間,他便索性遁地過去,現在他的技術可不是以前那樣了。
對於泥土彷彿要比以前要親切,穿梭於地下阻礙的感覺也輕了許多。
很快他探尋到力量的聚集地,差不多有三位強者在他的上方,張破天猜測上面也許就是皇帝所在的位置。
他故意將氣息放出來,不至於突兀的出現引起衝突,於是他爬將上去緩緩探出頭。
屋裡的三人呈三角陣勢將他圍住,看起來想跑都困難。
正對着他的人身穿金色裘服,形象更是不凡,手持一把金燦燦的叉子,立刻一個叫做達戊的人出現在他的腦海,這傢伙是皇城中的高手也是皇帝的護衛,是一個器鬥師。
也就是說剩下的兩人有可能是皇帝,到底是誰呢,一人年紀二十多歲看起來很是精明,這種人往往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皇帝。
然而另外一位也年紀得有四十多歲,看着像是個
武夫,不過他脖子上有一個紋身,仔細一看那個圖案很像是記載中的魔圖騰,那是魔法師中
公認的標記,而將這種標記紋在身上的人只有成達一人。
“三位,我進來是有急事要見皇帝,無意冒犯。”張破天說道。
“擅創皇城禁地,死罪一條,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達戎說道。
“真是讓我不知說什麼好,我的朋友林風被人騙走,而且皇城的護衛也被人偷襲重傷,這件事我想跟你們也有關係吧!”張破天說道。
“此話當真?”那個年輕人問道。
“絕對親眼查看。”張破天着急道。
“來人啊,傳令下去給今天死去的或者失蹤的護衛的親屬發一筆撫卹金算是安撫。”
聽到他這樣安排,張破天感覺不好,這人應該是冷血,看來林風的事只能靠自己了。
“皇帝陛下,如今話已帶到。我也不想再多逗留,告辭!”張破天說完立刻準備抱拳離開,誰知那個四十多歲的傢伙居然出手阻止他離開。
那人手裡不是何時多了一件魔法杖,只是指着張破天的方向便令他動彈不得。
張破天心裡默唸咒語,令周圍的空氣爲他所用,近而掙脫了束縛。
其實僅僅是一瞬間發生的事,短暫的交手算是張破天贏了。
他繼續遁地那個傢伙沒有攔住他,讓張破天跑了。
那個年輕的皇帝也說道:“真是有意思,不過林風一是要找出來,還要把他保護起來。”
說完三個人也消失在了這宮殿裡,張破天從那裡出來後,根據周圍殘存的氣息,一步一步的趕去。
到了三天以後,他終於在一處遠離皇城的湖邊,他看到了林風。
此時的林風已經不是幾天前的樣子了,而在他的旁邊居然還站着一個人,這個人現在看起來有些面熟。
仔細一看,立刻有一個人和他聯繫起來,正是那個乞丐青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