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勉強站起來對他笑了笑,沒等那小子說話,直接利用系統的力量回到了場下。
腳下一軟,差點就摔倒,少年吃了一驚,魔神的綜合實力應該跟仙俠有的一拼,爲何剛纔會受傷這麼重?
“我沒事,少年,這幾天你和狂神好好玩吧,我需要休息……”
看着少年的緊張之色,魔神安慰一下後便退出了遊戲。
“這……”少年知道剛纔魔神一定收到了下次試煉的提示,但對於這虛弱到需要沉睡來休息還是不解。
狂神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大哥看來剛纔幹了件危險至極的事,估計有了有趣的發現呢…”
沒有把話說完,狂神留下了一句可惡的半截話以後表示去升級了。
這段時間狂神老是喜歡一個人升級,魔神也走了,少年鬱悶至極,他非常想念他的仙俠大哥,不知道現在過得還好嗎?
遠在日本的張自豪,在沉睡中感應到了一個召喚。
“五天…五天以後……”
雖然身體沉睡了就算是夢中人也有思考能力,而且張自豪本人屬於強烈到可以夢境成真的那類人,他在做夢的時候意識也非常清醒。
“五天以後幹什麼?”
在張自豪大腦裡,他的意識體盤坐着用心靈詢問着遠處。
說來也算巧合,李清跟狂神嘗試溝通這絲聲音,一個靠的是仙法,利用現有的靈力配合靈識不斷延伸尋找聲源,一個利用了他們都不甚瞭解的黑暗力量,就連狂神本人都不知道的力量探尋。
他們發現,聲音的盡頭是一座凌空的建築,不過李清受到了攻擊,狂神則沒有影響。
張自豪從來沒有這種探尋的意識,而且現在他的身體處於非常不好的狀態,根本不可能主動探索。
但他有造化玉碟,他的聲音直接被傳達到了那座城池裡面。
“小友,你還太弱了,不過我會在天界等你……”
瞬間受到這絲信息後,那道聲音再也無處探尋,那個意識體也再次消散,張自豪重新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哎,你可真是的,大半夜的又說夢話了,上次唸叨着什麼雪舞,狂神的,現在又說什麼五天以後不想去,真是搞不懂你。”
發牢騷的這位就是美女特工蘇曼,這是張自豪昏迷的第二個夜晚,現在他們依舊藏在一處山中的隱秘的處。
張自豪由於一直髮着高燒,一到晚上就喊冷,蘇曼在非常介意的情況下晚上抱着他睡。
“這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我可怎麼見人啊,我可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麼親密,醒了以後你要是敢負我,我要殺了你!”
也不管他聽不聽到,蘇曼依舊說着,過了不多久她也將頭埋進張自豪堅實的胸膛上,愜意的睡去。
她很依戀這種感覺,因爲從小得不到父母的關愛,像這樣的依偎着對她來說也是極爲奢侈的事。
日本的氣候總體來說也不怎麼好,現在是夏天,好在早晨還挺涼爽。
“啊!”張自豪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臀部劇痛,眼睛瞬間怒睜。
不過那“啊”的一聲,並沒有發出來,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屁股上有條花蛇。
不過他看到蘇曼在他身上躺着,多少有些興奮,強忍住身體的不爽,把那條蛇扔到百米開外。
也不知道那蛇有沒有毒,立刻本能的作用了張氏解毒療法,龍神力活血,靈力滋養,雙管齊下立刻傷口就沒那麼強烈的感覺了。
很多年以前,他就曾幻想着自己未來可以搭一座小木屋在山林裡生活,最好還有個愛人陪着。
現在可不就很像嗎?除了沒有木屋。
由於他前天身體超負荷使用,到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依舊傳來陣陣的疲勞感,身體連帶着精神,所以他現在的狀態就是安逸中透漏着疲勞。
還好老天沒辦的太絕,至少他還活着,他要保護的人還活着。
看着蘇曼的俏臉上的黑眼圈,以及不知在哪粘上的灰塵,不由得一陣憐愛。
讓人忍不住就會好好疼愛一番,而且張自豪竟然還發展她胸前的衣服扯破了一些,不禁讓他看的有些面紅耳赤。
“還真是個禍害……不過我喜歡。”
上一次在飛機上由於人多,他衝動的舉動讓他感到丟臉,他曾發誓以後不能在做這種事了。
可是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就像以前許飛問過他的一句話:“張聖人,你說假如有個美女出現在你面前,你還會矜持嗎?”
張自豪想都沒想就說:“可能是別有用心的,我不會上當。”
許飛想了下繼續問他,“拖光了,躺在牀上,還是個乾淨的,你會怎麼辦?”
“啊,這個……”當時就把他難住了,幹了自己就是壞人,不幹就說明自己有問題。
想來實在可笑,看着懷裡這個需要被憐惜的女人,張自豪把頭伏了下去。
輕輕地與她的脣碰了一下,之後彷彿是吃了毒藥一般,迫不及待的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尋找裡面的舌頭。
此時手也沒閒着,忍不住就上下其手。
“這種感覺……”
張自豪的身體早已有了反應,可就在這時候,蘇曼醒了。
沒有想象中的劇烈反抗,同樣的也沒有配合,而是哇的一聲就哭了。
哭的痛徹心扉,“我,我剛纔沒控制住,對不起!你打我啊。別哭了好嗎!”
“啪!”
這一掌徹底把他打醒了,張自豪竟然記起了龍神決總綱的那句話。
“神功練成以前不可破身!”
這麼重要的一句話他剛纔怎麼就忘了,要是今天真的邪惡了,那功力可就沒了,別說拯救地球了,自己得讓地球人用唾沫淹死。
不過令張自豪感到驚恐的是,蘇曼似乎是知道下手重了,竟然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
“疼嗎?”
“嗯嗯。”張自豪點了點頭,接着又搖頭:“不疼,不疼。”
看着他好像是個犯錯的孩子,蘇曼感覺到了好笑。
“你沒事吧?”張自豪忐忑的問,以爲她是氣壞了。
“我很好。”蘇曼停止了哭泣,整了整衣襟,臉上的表情呈現微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