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頂男帶張自豪二人到了一座鎮子,目測這有三千多人的規模。
“這…全是伊賀家族的人嗎?”張自豪問蘇曼。
“當然不止這個數,估計有核心與外圍弟子的區別,這裡面估計有很多的核心弟子,即血緣正統的族人。”
張自豪震驚,看來有些麻煩了,這麼多人中難免還出現幾位絕頂高手。
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正好是晚上七點,既來之則安之,他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鎮子裡的男男女女穿着全部普通,跟大街上的人比起來他們甚至說有些土氣,不過或許這樣正是要掩蓋什麼。
這剛剛進來,沒往裡面走幾步,過來十幾個強壯的漢子,他們的打扮再簡單不過了,上面是白色的薄薄的小坎肩,下身地褲子有點像中國那種寬大的練功服。
一個帶着墨鏡的大約20幾歲的黑髮男子從後面人羣走出,上前與張自豪與蘇曼握手。
首先自然是很靠前的張自豪握,看到人家這麼熱情,握就握吧,誰知小鬼子不動生色的用上了大力氣。
張自豪冷笑,看樣子這傢伙帶墨鏡過來就有種不尊重同盟國的感覺,還敢給他施加壓力。
那謝頂男在後面表情已經很緊張,他知道這男子一招就把他手臂骨頭打碎了,那力量得多大,不過他伊賀家族的待客之道一向如此,對待中國人一直刁難。
正在周圍準備看笑話的男女老少,一個個的露出或多或少的譏諷,他們的見識都不短淺,知道中國有個神之部落,裡面的成員情況他們也經常調查,因此得知來的不是星辰或者洪晟以後,都感覺輕鬆不少。
果然如他們所料,那中國青年想把手抽出來,嘗試了兩下以後墨鏡男子的手紋絲未動,正準備期待看場好戲。
可惜劇本不是照他們想象所演的,張自豪的表情依舊風輕雲淡,那墨鏡男子的手竟然漸漸的抖了起來,後來巨大的汗滴順着臉頰低落下來。
終於,張自豪把手送來了,看着對方那已經失去知覺的右手淡笑道,“兄弟手勁真不小,在下自愧不如…”
這句話就像是打了所有人的臉,可是偏偏他們還不能表現得太過激動。
墨鏡男子緩了一口氣道,“我們族長大人要見見你,客人請隨我來吧。”
儘管還是看不到表情,可聽的出來話裡的語氣相當的客氣。
關於族長的資料,臨出發的時候聽趙武說過,老族長今年估計有100多歲,體格硬朗,不過最近裡面老態顯露的特別快,不過千萬不要低估這個老頭子。
馬上就要簡單這百歲老人了,“關於這人還可說的上是一個傳奇”蘇曼在一邊低聲說着。
“哦?”
“咱們的總教官,通神一般的男人竟然被他帶人打傷了,你說是不是傳奇?”蘇曼道。
其實對於老教官的厲害張自豪的概念並不深,他只是知道能把這麼多實力強勁的人聚集在一起,並且還能受到一定的國家保護,這老教官要不就是武力超羣,要不就是權利通天,很明顯他屬於第一類。
“能打有什麼用,現在還不是半截身子埋到土裡了。”張自豪說的聲音並不大,蘇曼聽着竟然有些想發笑,她發現自從與這人接觸以後情緒總是能受他影響。
這族長居住的地方是一個面積還算巨大的老式別墅,表面看上去有些破舊,不過不失爲一座堅固的建築,日本的建築一向如此。
這別墅的內部建築卻與衆不同,這裡竟然分了很多地房間。
……
別墅共三層,張自豪看這裡分明就是旅館嘛,前兩層的這些房間裡竟然住滿了人,到第三層纔像個別墅。
第三層主要是一個客廳以及幾個房間,全是族長所有,他有時把一些房間交給他的直系後代住,這裡便不再提。
張自豪與蘇曼直接被墨鏡男子帶到了第三層。
在領悟完樓下的擁擠空間後,到第三層才讓他們露出吃驚表情,到了上面他們才明白,這格局,就是爲了保護老族長方便纔將房子設計成這樣的。
他們兩個在客廳裡就坐了下來,墨鏡男子去敲一間房間的門。
不一會,那扇門被打開,一個老人從裡邊走出。
二人連忙起身。
這位老人一出來,張自豪就感覺自己渾身的不自在。
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老頭身上似乎有什麼強大的能力,並且那能力與張自豪的力量與衆不同,或者說是相剋的。
一時間張自豪的臉色煞白,蘇曼看出了一絲不妥,用手臂碰了他一下,張自豪才從一種奇特的心悸中走出來。
此時那位百歲老人正微笑着看着他們,坐在了他們對面。
“二位不要顯得拘束,快坐下,把這裡當成是自己家就好。”話音剛落,張自豪一屁股坐下,蘇曼白了他一眼才就坐。
“族長大人,身體真好,呵呵。”張自豪不陰不陽的來了這麼一句,他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任務,趙武跟他說過,那所謂的伊賀家族,實在不是什麼好家族,比武期間不在乎他弄出點動靜來。
既然說這家族不友善,那這一族之長自然是領頭羊,加之剛纔其能量給他的感覺,張自豪有理由相信對面這老頭絕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年輕人,聽說血性方剛,剛一見面就把我孫子的一條手臂弄斷了,真不愧是神秘東方殺手的人!”老族長笑着說。
張自豪一聽心中不由得一驚,這老頭什麼意思?那個謝頂的頹廢男竟然是他的孫子,他有幾個孫子,幾個兒子,老頭會如何對付他?
以上對話爲蘇曼在一旁翻譯。
張自豪心道:反正都要撕破臉不妨說話就放開了說。
“您有幾個直系後代?”張自豪問道。
“好問題,我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有三個孩子,二兒子並未結婚,少年人,你的意思不會是,我有幾個後代就滅我幾個吧?”族長說道,表情並未有多大變化,依舊有些笑嘻嘻地。
“騷嘎西耐,我就是要與你們……戰鬥到底!”
正在翻譯的蘇曼忽然感到氣氛越來越詭異,這張自豪爲何如此狂妄,他有何資本?本來這句她不想再翻譯的,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張自豪竟然說了日語單詞,這樣她想改詞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