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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當其衝的第一個傢伙,砍刀才舞起就被楊霸天奪了過來,然後只覺得腦門一暈,人便倒了下去,其實楊霸天只是用刀身在他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而己,不過楊霸天的力量本就很大,一時便讓這傢伙暈了過去。
然後刀一扔,楊霸天一邊大笑一邊衝上前去,還真是好幾天沒打架了,身上那個癢啊,不過這四十多個人實在不夠他打的,才幾分鐘過去,便全數倒了下去,只留下那個邱龍還愣愣的舉着酒瓶。
這現場的變化來得太快,沒有給他適應的過程,所以到現在他還沒有明白,怎麼自己四十多個人,竟被眼前這個高個子給全部放倒了,就算他能打,也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喂?醒醒!”楊霸天用手在邱龍眼前晃了晃,後者趕緊將酒瓶往地上一丟,連忙退了好幾步,盯着楊霸天像是見了鬼一般。
地上那一羣人要麼已經痛暈了過去,沒暈的大多是痛得哀號連天,武器散落一地,每個人的肋骨都被敲斷了幾根,剛纔衝得最猛的,下手最狠的人,大半還附帶着斷了一隻腿或是折了一隻手。
“我說打架要找我嘛,只是你們也太弱了吧!”楊霸天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你——”邱龍都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一時倒了這麼多人,難道要他自己揹出去?叫人來收拾是可以,那眼前這個男人現在會放過自己嗎?所以邱龍現在有些爲難,更是害怕得不行。
楊霸天抓起一張椅子,兩步走到邱龍面前,然後在邱龍驚恐至極的求饒聲中,狠狠的砸在對方的頭上,然後只聽啊一聲,邱龍便軟軟的倒了下去,估計這下不成植物人也得成爲嚴重的腦震盪了,地上本來還在痛哼的人看到邱龍都成這樣了,全都嚇得不敢再哼哼!
而他們才停了下來,外面便鬧哄哄的人聲嘲雜起來。
當先進來的是一名年近三十歲的男人,一身行伍裝束,從肩上的兩槓三星看來,至少也是個師級軍官,不過這傢伙長得可跟梁山裡面的史進一般,那個白啊,要看皮膚,那就活脫脫一女人,而這軍官的長相倒還不錯,若還要用梁山中的人來比,雖趕不上燕青,也與花榮差不了多少。
“那人是誰?”龍飛低聲向楊丹妮問道。
“哦,那是我哥的朋友,叫羅宏利,以前在燕京,經常跟哥們一起打架,軍區大院裡出來的,好像他父母都在燕京軍區工作吧,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怎麼倒還在天海來了!”楊丹妮看到羅宏利的時候,也有些奇怪。
那羅宏利一進這包廂,便馬上嘆氣,黑臉訴苦道:“我說天哥,你就不能讓着我一些啊,你把他們怎麼全都整倒了啊,你就不能給我留兩個?每次打架你都這樣,以後有好事兒我也不叫你了!”
龍飛那個汗啊,敢情又來了個將打架當爲人生第一大快事的變態啊!
看到羅宏利,楊霸天一腳踢了過去,笑道:“誰叫你他媽的不快一點啊,要讓你小子來救命,恐怕老子一百條命都丟在這裡了!”
羅宏利被楊霸天一腳踢了個跟斗,從地上爬起來,將後面一羣手握着衝鋒槍準備衝上來的士兵給攔住,吼道:“媽的,沒看我跟天哥打招呼啊!”
又轉過來,馬上露出一臉的笑討好道:“天哥你這是說什麼話啊,我還不知道你,有誰能打得過你啊,我還從來沒見過呢,這不,我一聽說是青幫的,馬上就調集了一個連的人過來,開了三輛軍車,又讓他們把槍也帶着了,如果誰他孃的敢跟天哥耍橫,老子第一個突突了他!”
龍飛有些好笑,這也太他媽的能裝逼了吧,打個架用得着調一個連的人來,那一個連可是有幾百號人啊,還三輛軍車,還個個手握衝鋒槍,乾脆開着裝甲車,再抱幾個個火箭筒得了,不就是幾個黑社會份子嗎,用得着搞這麼大的排場?
楊霸天笑道:“你他孃的,那你還怪我不給你留兩個過過手癮?你自己要這麼羅嗦好不好?我就不明白,怎麼每次打架你都要躲在最後面,而且老是喜歡這麼些排場幹嘛?!”
“好,天哥,從下次開始,打架的時候我再也不叫這麼多人了,搞得剛纔那老闆直哆嗦,又不是沒見過槍,以前國慶閱兵看到飛機大炮他媽的也不會打顫吧,今天才見到衝鋒槍就這個刁樣了,好了,你說吧,現在要我怎麼辦?”羅宏利倒是自來熟,抓起一瓶啤酒喝光。
似乎這個時候纔看到楊丹妮,羅宏利趕緊陪着笑過來打招呼:“哎呀,這不是丹妮嗎?一年多不見,你是越長越漂亮了啊,我可知道丹妮你現在在天海可是混得很好哦,據說好多人都在追你呢,不過我也知道,燕少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啊,我這也是剛調到天海軍區來,當個什麼師長,我纔想幹喃,還不如回燕京城跟天哥一塊兒打架喝酒來得爽快,對了,這人是誰?”
楊丹妮正要說話,龍飛卻將她的手放下,笑道:“我嗎?朋友了,跟他是朋友!”
指了指一邊的楊霸天,龍飛笑道。
“天哥,你也不給咱介紹介紹?”那羅宏利皺起眉頭,他剛纔可是將龍飛跟楊丹妮的親密舉動看得清清楚楚,他更知道燕家早就有心與楊家聯姻的,這事情好像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關鍵問題是,現在楊天霸的反應好像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當然知道楊霸天心疼妹妹是出了名的,但他此時的態度是代表楊家呢還是代表他個人?
如果楊霸天的態度只代表楊霸天個人,那他羅宏利雖然在燕京城好歹算個人物,但實在是人微言輕,他自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燕家他得罪不起,楊家他同樣得罪不起,在***中,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個二等的角色,真正上層他根本就不可能鑽進去,所以這也是爲什麼他與楊霸天關係這麼鐵了,楊霸天與他結交可能是因爲兩人都愛打架,可在他看來,卻是一種榮幸,那絕對是。
但如果楊霸天的這種態度是代表楊家,那他羅宏利可要考慮好自己的立場了,楊家與燕家不能聯姻成功,那就說明楊家要麼繼續保持中立,要麼就是要與燕家絕裂了,可當今這種局勢,還想要中立下去勢必不太現實,可與燕家要決裂嗎?這也不可能啊。
燕家和楊家都是燕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兩家如果聯姻不成,不管是否絕裂,可事實上已經造成了彼此之間的矛盾和隔核,兩大家族都有各自的勢力範圍,可能這樣一來,不僅是燕京城的勢力格局會打亂,甚至華夏國整個勢力格局都會重新劃分。
如果真是這樣,他羅宏利就必須要考慮清楚了,歷史上,因爲站錯了隊伍而賠光老本的例子比比皆是,政治不比商業,這可不一定只是賠錢了,往往賠的是命,這種命又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政治生命,一種便是身家性命。
聽到羅宏利這麼一問,楊霸天略爲思考了一下,這才笑道:“是我的朋友!”
這話初聽沒事,再一聽,有點意思了,很明顯,楊霸天將自己跟楊家是分開了的,羅宏利一笑,裝作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哈哈道:“對了,天哥,這些人都是些幹嘛的?不會真是黑社會吧?”
“這不是黑社會是什麼?你沒看到都帶了武器了啊?你說陳辛那小子是怎麼搞的,青幫也他媽的囂張了吧,這不是他陳辛的地盤嗎?看來晚上倒是要好好問問他了,在他的地盤上老子差點被人砍了,一會兒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給老子賠罪,其碼要去找個地方樂呵一個晚上,這算對得起他了!”楊霸天笑罵道。
“那是,那是,一會兒我便給他打電話,這小子,也有好長時間沒跟咱們一起聚了吧!”羅宏利又道:“你看,這些人怎麼辦?”
“你難道不想好好練練拳嗎?”楊霸天眨眨眼。
羅宏利的眼中立即閃光,哈哈大笑幾聲,轉過頭對門口的一羣全副武裝的士兵道:“全他媽的抓走,帶回去,別忘了把他們的武器也一起帶走,這可是他們的罪證啊,太不象話了,居然敢行刺咱們天哥!”
又轉過頭,對楊霸天笑着低聲道:“天哥,這小我可要好好敲咋陳辛那小子幾頓了,哈哈,要是他這次還不出點血,這些人,我就只好交給公安去處理了,到時候我再通知一下媒體朋友,我讓他去擦屁股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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