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狂妃冷情王爺請接招 180、當面對質
“慢着?”水心制止了那兩個小丫鬟的動作,冷聲詢問道:“許嬤嬤?你可是有以話要說的嗎?”
許嬤嬤見狀用力擺脫了丫鬟們,撲到了水心的腳下,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般,感激涕零:“回世子妃,是我們二房的月例,吃穿用度無一不縮減了,就連咱們院子裡的丫頭也被遣走了幾個,二老爺整日都是不管內院的事情,但人情往份的卻依然是有的,二夫人爲此把自己僅有的一點手首飾也拿去當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啊?”許嬤嬤聲淚俱佳的表濱着,而二夫人則是手捂着胸口,似是在責怪許嬤嬤的多嘴,只不過她卻不去阻止許嬤嬤的話,直到許嬤嬤哭訴完結。
“許嬤嬤?”二夫人的聲音雖尖銳,責備,但語氣很是溫柔,一聽便知是好脾氣之人,可是水心卻是明白二夫人的爲人,此人決對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種純良,好姓子之人。
“夫人,您待奴婢恩重如山,如今您受委屈,卻還是硬挺着,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就算舍了這條老命,奴婢也要將事情告知世子妃知道?”許嬤嬤語氣堅定,如視死如歸般的直挺挺的跪着。
水心挑挑眉毛,冷眼看着這一出的主僕情深戲碼?雖說並不感興趣,但是海王府現在是自己掌權,而且還是剛剛接管,就出現了月例被減,吃穿用度都縮減了,大家便都會很是明顯的把責任都算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今日她們主僕竟是將事情鬧到了自己這裡,自己就必須處理好,否則,傳揚出去,別人定會以爲自己沒能力管家,太妃就會以此爲由,名正言順的收回大權,到時候便是太后與皇上也是不好參與此事的。
“哦?竟是出了這種事情,況且,我接管內務也只有半月,卻是在此時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這並不是衝着二嬸兒你去的,應該是衝着我來的吧?”水心意有所指的看着二夫人眨了眨眼睛道。
只見二夫人的眼神很是不自然的閃爍了一下,但卻很快的收了回來,隨後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可能只是丫鬟們一時大意,疏忽了……”
而許嬤嬤嘆了口氣,卻是很快的搖着頭,傷心道:“夫人,要是說這平日裡的吃穿用度,也許是因這幾日府內的事情多一些,也許疏忽了,但每個月的月銀咱們二房從丫頭,到主子一共是1000兩的用度,只是這個月卻是隻有800兩,若是這樣也算是疏忽了,就不太好說了……”
這個月的例銀?,水心終於聽到了她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了,而且從剛剛許嬤嬤的話中,水心也聽出了弦外之音,這個苛扣月例,與月銀的事件,是從自己掌權後纔開始的。
照她們此番這樣說,便映射出兩個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其一,自己心胸狹窄,仗勢欺人,苛刻二房,其二,自己能力不夠,管不住下人,近而,使得她們膽大包天,暗中欺主,無論是哪個原因,只要自己處理的不好,都足夠太妃大作文章,奪回大權,從而也會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水心冷然的看了看那主僕二人,之後便喚了影進來道:“去把那鍾管事給我叫來?還有各個用度的管事婆子也一樣叫來?”水心這架式便是要給二房一個說法。
而二夫人則是滿臉爲難的樣子,又似自責,又似埋怨的看了一眼許嬤嬤。
而水心卻是始終淡然的坐在那裡。
“……”
片刻之後,鍾管事與各個用度的管事婆子都走了進來:“見過世子妃?”
“鍾管事,這個月二嬸那邊的月銀爲何少了二百輛呢?還有,爲何這個月二房的其他份例也被縮減了,我記得我並沒有下這樣的命令吧?”水心清冷的目光掃視過了鍾管事與各位管事婆子:“王府雖然改由我掌權,不過,我早就交待過,凡事按照以前的做法,原封不動,你們將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嗎?”
雖然許側妃做人是有問題的,但是水心卻是發現,在她掌權時,海王府的內院被打理的還算是井井有條,除了帳冊上有些問題外,其他的安排的很合理,所以她便囑咐下人們繼續照做,哪知即便是吩咐過了,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不過今日出現這事也好,反正這個管事她也要是動一動的,眼下卻是正好的機會。
下跪着的人都戰戰兢兢,鍾管事先行回稟道:“回世子妃?奴才並不知道這事情,所以……”
“啪?”的一聲,水心便把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地上。
“你不知道?府中的月銀都是你來發放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誰知道?你去把帳冊拿來,我到要看看,這個月二房領了多少的月銀,到底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水心一改往純良的姓子,竟是發起了火來。
只不過鍾管事到底是王府的老管事了,只見他的眼中只有片刻的慌亂,隨後便冷靜道:“奴才確實不知,最近奴才正在整理帳冊,這不是世子妃您安排的嗎?所以這發放月銀的小事,便交給了其他人去做了?”
忽然鍾管事又如想起什麼般,又繼續說道:“對了,最近這幾日,又進來了批新人,怕是新來的人經驗不足,便出了紕漏吧,世子妃,都是老奴不好啊,請世子奴責罰。”輕輕鬆的一句話,便被這事件給推了出去。VExN。
水心看到鍾管事似是像早就會料到今日這件事情發生一般的回答,不過,她並不因此而動怒,而是淡然問道:“什麼?新來的?王府中有新人進來,我卻不知道?鍾管事,你好大的權力啊,就連這等大事竟也是要越過我去?”
“回世子妃,這些個奴才是在您接手的前兩天簽好的賣身契……是太妃恩准,所以……?”鍾管事此時並不如剛剛那般的冷靜了,竟是結結巴巴的回答着。
“哦?是太妃恩准?那你們呢?可是也是新人不懂規矩纔出了這紕漏?”水心先是如自言自語般嘀咕了一句,然後又朝着那幾個管事婆子問道,若不出她所料……
“回世子妃,都是奴婢們的錯啊,都是奴婢們的錯,最近爲了三少爺的事情,府中的人手不足,所以有事小事便就由那些個新來的奴婢去做了……”那幾位管事婆子見鍾管事這樣說了,世子妃並沒有任何的不悅,那麼若是她們要這樣說的話,是不是也……
水心聽到他們的說法,便也沒有急着去做決定,只是這時,二夫人突然插話道:“水心,我看就算了吧,你剛剛接手,她們也是剛剛進入王府的,所以辦事不辦,也是可以理解的?”二夫人依然和氣的笑着說道。
可是聽在水心的耳朵裡便不是這麼回事了,二夫人是藉着這件事,藉着新進奴才的一事,在說自己辦事不力,經驗不足呢,若是這件事情就此揭過,那麼往後這海王府內,她便再也不能挺起腰桿做人了,而此時她若懲治了那些個新進府的奴才,除了能讓老太妃沒臉外,竟也是解決不了什麼實質姓的問題,而如果註定這件事情,怎麼都要‘打’老太妃的臉,那她絕對不能只讓她的臉紅腫而已,她絕對是要‘毀’她的容。
以看許太。回過神後,水心噙着笑道:“今日這件事情定要查懲的,這樣吧,也不能光聽你們一面之詞,咱們這就去慈安堂,找太妃去請教一下,是不是真有此事?”
“水心,我看這事就算了吧,都是這些個奴才們辦事不力,你說也說了,就這樣吧,這些個下人也挺不容易的,只要下次注意就好,還是不要去麻煩老太妃了?”二夫人此時眼中竟是有了焦急之事,若是真的鬧到了太妃那裡去,今日的戲不就白演了嗎?想不到這個伊水心竟是這樣的難纏啊。
“二嬸兒,這治病便要去根兒,王府之中可容不下那些個欺上瞞下的人,各盡其職,若是他們做不到,便可讓位,換其他人去做,這事就這麼定了,影,讓人把這幾個人給我帶到慈安堂去?”水心說完,並沒有給二夫人機會,便先行的一步,這主人都走了,二夫人再不願意去,卻也得跟着走了。
而那些個下人們,早已嚇得臉色蒼白,縱使是狡猾老練的鐘管事,也覺得此事怕是不妙了,但是他想到老太妃的許諾,他便是安了不少的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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