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其惡行,世子救場
夫人,奴婢自認爲是全心全意爲夫人的,可是夫人呢,爲了保大小姐而讓奴婢頂罪,這也就算了,老奴婢想着左右也就是受些皮肉苦吧,哪裡想到,你們不但想毒啞奴婢,還活活把奴婢打個半死,扔在亂葬崗中,夫人,你怎麼就能有這麼狠的心啊!只見來人用着沙啞的聲音,低沉的說道。
衆人光看到來人便都被驚呆了,又聽到了來人的陳述,就更加的不能淡定了,因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該是已經被打死的黃嬤嬤,這黃嬤嬤一切‘後事’可都是馮家一手‘操持’的,明明看着她已經斷了氣了,怎麼可能又活生生的站在了這裡呢,所以那很心是虛的馮姨娘怎麼能不害怕呢。
你……這不能怪我的,怪只能怪你着了伊水心那個小蹄子的道,你若不死,那便只能毀了柔兒,你也說了全心全意的爲我了,那現在爲何你還要緾上我,我求求你了……你快些去投胎吧,不要再來找我了!馮姨娘此時變得口無遮攔了起來,也顧不得大家都在這裡了,嘴裡一口一個‘小蹄子’的叫着水心,還說出了當初的實情。
夫人,你爲了達到你的目的,這些年你害的人還少嗎?你難道在午夜夢迴的時候不會做惡夢嗎?先夫人一屍兩命,李姨娘的含冤而死,還有其他姨娘這些年來爲何遲遲一直肚子裡沒有動靜?這一切的一切想必夫人心裡最清楚吧!黃嬤嬤的嗓子雖說是低沉暗啞,但卻是字字清晰,大家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哼,她們都是該死的,誰讓她們下賤擋了我的路呢?項心婉,她除了身份比我強一些,還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呢?連伊家的長女都是我生的,平什麼她的女兒卻是嫡女呢?我的柔兒與敏兒就只能做庶女啊?還有老爺,自從她有了身子後,便對她那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處處體貼,處處遷就,可是那時候我也在懷着柔兒啊,爲什麼他不不能轉過身來看看我呢?同樣是生女兒,她的女兒就可以奪得大家的關心與愛護,連滿月禮都是大辦特辦的,可是做爲同一天出生的柔兒呢?比她還是早出生的呢,卻只能呆在我的院子中不能出現在大家的眼前,這一切的一切,我是不能容忍的,不能容忍啊……馮姨娘被黃嬤嬤嚇得完全處於崩潰的狀態了,所以便口無遮攔的說起了往事。
只是馮將軍卻是在看到項丞相與項南的出現後猛然警醒了起來,雖說也有些晚了,但也趕快的拉住自己的妹妹,安撫般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冰兒你只是被嚇怕了,便口無遮攔了起來,她們的死與你何干啊?你還幫她照顧了她的女兒這麼多年,已經很是對得起她了,她的死不關你的事,你不要過於自責,沒事了,沒事了,如今知道黃嬤嬤沒有死,你也應該不用過於自責了,你嫂子也是爲了偉兒的事情太過於傷心了,才讓黃嬤嬤受了如此大的罪,你爲了這事還傷心了許久,黃嬤嬤是不會怪你的,好了冰兒,別傷心了,黃嬤嬤現在不是沒事嗎?馮將軍說話的時候,還用力的捏了捏馮姨娘的手,未意她不要過於激動,黃嬤嬤根本不是什麼鬼神,是活生生的人,她沒並沒有死,讓她不要亂了心神。
馮將軍怒視的看了水心一眼,他總覺得今日的事情肯定是與那個一直淡然微笑的小姑娘是關係的,剛剛雖說自己及時制止了冰兒的說出的真相,可是但好也是說了好些的,難免大家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這讓馮將軍頓時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馮將軍連暗示在做‘手腳’動作的,終於喚醒了瘋狂中的馮姨娘,她也意識到了自己都說了些什麼,所以她現在身上止不住的顫抖着,嘴也張了又閉的,始終沒有說出什麼,因爲她看到了伊尚書額頭上的青筋爆起,極力忍受着什麼。
你且說說你這個毒婦還不能容忍什麼?是不是慧兒也是你不能容忍的?所以才遭了你的毒手的?你真是好惡毒的心思啊,我說我兒的子嗣怎麼這樣的單薄呢,原來都是你從中做怪啊?這下你們馮家還有什麼好說的,這黃嬤嬤可是跟隨在你這個毒婦身邊多年了,想必對當年的事情是清清楚楚的吧,你還想狡辯嗎,我說着你們怎麼着急的讓我兒休了這個毒婦呢,原來是有這麼一層意思啊!伊老太太使勁的拄了拄自個手中的拐仗,憤怒的問道。
此時馮姨娘已經完全的冷靜了下來,暗自想着該怎樣去解釋,突然腦中一個片段飛過,她便是強做鎮定的說道一個奴婢的話竟是比我這個做媳婦的還要值得老太太去相信,這真是我的悲哀啊,黃嬤嬤跟了我多年這不假,只是她心中對我是有怨恨的,今日她又是與相府的人一同前來,自然要抵毀於我了,她一個人說的話並不可信!我當年是恨項心婉,但我並沒有害她啊,當年害也的是李姨娘,不是被你們親自杖斃的嗎?怎麼現在只聽了這個奴婢的話後,便要尋我的麻煩嗎?我告訴你們,妄想!馮姨娘瞧到水心此時已經走到了項家人的面前,正含筆的與他們說些什麼,而伊尚書不知何時也與他們站到了一邊,所以整個廳堂裡,便出現了這種呢況,老太太站在大廳的中央質問着她,而馮家與項家的人是分在兩邊對立而站,伊尚書也站在了項家人的這一邊。
況且,你們要知道,當年項心婉在臨死前還把囑託着讓老爺扶我爲平妻呢,若是我真的害死了她,她怎麼會這樣去做呢?我勸你們還要想清楚,到底這個奴婢是受了誰的指使才這樣污衊我的!馮姨娘稍後又補上了一句道,對於當年的事情,她自認就算是黃嬤嬤知道當的的事情,卻也沒有證據的,所以她現下心中的底氣越來越足了。
你所做的一切,你以爲先夫人不知道嗎?她是爲了保全二小姐的安全才對老爺那樣說的,她知道自己命不久以,二小姐又是那樣的小,所以才寧願犧牲了自己的,她只有那樣做才能保證自己的女兒不會受你的迫*害啊,還有,你以爲二小姐是真心的事事順從你,與相府決裂嗎?二小姐的心性是隨了先夫人的,性子太過於善良,她小小年紀便已經了知曉了好了多事情,先夫人的死,她也是瞭解一些的,雖說她很想把此事告訴相爺,但她更是怕爲了自己的事情而爲丞相府帶來更多的災難,所以二小姐便狠下心來不與相府聯繫,而對你又百依百順的,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待她笈笄後嫁給先夫人爲她尋的那個好的夫婿人選,哪裡知道,她的夫婿早已經被大小姐給搶走了,二小姐那天明明是被人爲撞下水中的,大小姐與三小姐卻是冷眼看着一切,而不去幫忙,恐怕就是因爲那件事情,才激起了二小姐這多年來的仇恨吧,所以說夫人,奴婢覺得有一句話說得很對,那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黃嬤嬤那很是暗啞的聲音像是有很在的魔力一樣,深深的穿透了每個人的神經。
首當其衝的便是水心身邊的蕊兒,已經哭的如淚人般了,小姐這些年所受的苦她是比任何人都知道的,其實小姐漂亮又聰明的,卻是被馮姨娘給埋沒起來,從小到大,小姐不知道暗自被大小姐與三小姐欺負過多少次,今日終於可以讓老爺知道這些年的真相了,所以蕊兒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水心也吃驚於自己聽到的了,原來自個兒的這個原身並不是草包懦弱啊,是忍辱負重啊,水心暗道,若是她還活着,看着今天的這個場面,會不會開心呢。
項丞相與項南都很是憐惜的看着水心,沒想到他們竟是這樣誤會了這個孩子,他們實在對不起死去的妹妹與姑姑啊,他們根本就不配爲人兄,爲人侄子,想着剛剛黃嬤嬤說的一切,項丞相的眼圈竟然也紅了起來。
而伊尚書則已經是淚流滿面了,他還記得水心剛剛出生的時候,他有多麼的喜愛,後來心婉死了,水心便不太與他親近,到是最小的伊水敏卻是嬌憨可愛,總是想着辦法的逗着自己開心,所以他慢慢便淡忘了多年前他很是喜愛的另一個女兒了,他與他最愛的女子共同的女兒,這讓伊尚書除了內疚外還更加的心痛,原來心宛到死的那一刻都是爲了女兒,爲了他着想啊,若是扶正了馮姨娘,那麼馮家也不會找他的麻煩了,這個黃嬤嬤雖然沒有說,但他卻是懂的啊!
你……你胡說!你胡說,這些年來,我待伊水心怎麼樣,大家不會看不到吧,柔兒敏兒有的,她也有,柔兒敏兒沒有的,她也有啊,我並沒有虧待她啊,你個賤*奴,爲何要這樣詆譭我啊,你的那件事情,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你爲何還要怨恨我呢?老爺,你不要相信她,你不要相信她啊!馮姨娘聽到黃嬤嬤的話又一次的慌亂了,一力反駁道。
我有沒有胡說,夫人最清楚了,是誰同二小姐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又對老爺說了二小姐頑略不堪,根本不是學習的材料,還有,是誰讓人把二小姐打扮的那樣的土氣,那髮式,那衣着,又是誰故意而爲之的呢,還有先夫人的嫁妝,夫人也得去了不少吧,若不是二小姐清醒過來,就算是再委出求全,也難添你心中的大坑,而做出了反抗,估計現在她還是依然是那個任人欺負卻又不敢同人說的可憐小姐吧!對於馮姨娘的狠心,黃嬤嬤早已傷透了心,雖說二小姐救她也是爲了知曉往事,爲母報仇,但是二小姐不但救了自己,還把自己的家人給保護了起來,這一份細心使她很是感動,所以就算是她拼了命去,也會助二小姐一臂之力的。
當年你先是在李姨娘的藥中下了麝香,讓那時還頗爲得寵的李姨娘終身不孕,之後趁先夫人懷孕的時候,身着了用麝香水浸泡過,又稍加掩飾了其味道的衣物,去陪先夫人說話,先夫人並未發現,而夫人您覺得時辰差不多您便是離開了,之後行夫人便大出血,小產而死,或許有人懷疑過你的,但是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夫人的食物上,從而才讓李姨娘做了替死鬼,也可憐了夫人肚子裡的小少爺都這樣的沒了!黃嬤嬤繼續用她那沙啞的聲音講述着往事。
麝香泡過的衣服?狗奴才你還真是會想呢,想必是有人教過你怎樣去說的吧,不過就算你再說也是無用的,你根本是沒有證據的,還有劉姨娘的藥中有麝香的事情,那是大夫吩咐的,是老爺也知道的,怎麼又怪到了我的頭上,況且在項心婉的食物中,的確是發現了麝香的,怎麼能說是與我身着的衣裙有關呢?真是荒謬!馮姨娘雖說是面色冷靜,但那使勁絞着帕子的手,早已經泄露了她的緊張。
不知道本世子所帶來的算不算是證據呢?不過馮將軍與馮姨娘都這樣的能言善變,就是把黑的給說成白的也不是不可能的!清冷如月的聲音從廳堂外面傳來,不是海越澤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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