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壽宴我也是急的啊,我現在只是個姨娘,那柔兒與敏兒怎麼能去了壽宴呢,你要知道太后下令只有各家的嫡女才能參加的,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參加還是沾了嫂子的光啊!”馮姨妨終於淡定了下來與黃嬤嬤分析道,這明面上是太后的壽宴,可是誰不知道太后是藉此機會給孫子們選媳婦兒啊,所以早有規定這進宮赴宴的女子必須全都是嫡女。
“都怪那個小踐人佔着嫡女的位置,就憑她一個草包也有興去參加壽宴,而我敏兒與柔兒卻不能,我這個當孃的心裡難受啊!”想到了自個兒的女兒不能去參加壽宴馮姨娘的心更加的難受,所以把一切的過錯全都怪在了水心的頭上。
“夫人,您還忘了一個人呢,讓大小姐去求三皇子殿下啊,如若三皇子殿下幫忙那參加壽宴還不是小菜一碟啊,更何況三小姐年幼暫且不說,大小姐可是京都有名的才女啊,到時候在太后壽宴上大放異彩,許給了三皇子,您又扶了正,那們咱們尚書府不就是雙喜臨門了嗎?”黃嬤嬤接過丫鬟手中的燕窩小心用勺子攪了攪遞給馮姨娘。
馮姨娘接過燕窩很是滿意道:“瞧我都被那個小踐人給氣糊塗了還是嬤嬤心細啊!”馮姨娘笑呵呵的喝着她的燕窩。
望月樓內的上等單間內
“哈哈哈……越澤,我說的吧尚書府準有有趣的事情發生,還好你與我一塊去了吧!”四皇子那浮誇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尚書府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海越澤並沒有理會宇文晨,可是坐在另一邊的一男子問道。
此男子的眼睛散發着如同月光清輝一般皎潔又幽靜的光芒,遠遠的骨子裡就透露出來的清冷,將他隔絕在塵世之外,明亮閃爍的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素白的袍子襟擺上繡着銀色的流動的花紋,巧奪天工,精美絕倫。他的目光淡然而帶着冰冷,流泄如水般的清雅,那樣的淡漠,那樣冰涼如水一樣的眼睛,如果海越澤讓人的感覺是冷漠畏懼,那麼此男子便是清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項南,你以前不是說你的表妹是個無知的草包嗎?你知道她會武功嗎?”此人天是丞相府的大少爺項南,也就是水心舅舅家的兒子。
“武功?你確定你說的是我姑姑留下的那個女兒伊水心嗎?”項南很是不解的問道。
“雖然姑姑去逝後我們便沒有見過面,可是聽紗兒說過,她膽小又沒出息,整天跟着她姨娘與那庶姐妹的身後,把自己打扮的如村姑般,紗兒爲這事回家到家還生了好幾天氣呢,雖然總說以後再也不理她了,但還忍不住的打聽着她的消息,所以我知道的也都是從紗兒那裡得來的,怎麼了?你們知道了什麼嗎?”紗兒是她的親妹妹,當他看到自己兩個朋友都滿臉的求知表情後,他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他錯過了。
二更完畢了,三更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