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殘九聞言,立刻正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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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師父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不管他是誰,殘九都要他爲此付出代價。
“巫域的白長老。”宮研冰又低頭飲了一口茶水,才緩緩道出那人的身份。
“白長老?這名字怎麼好像在哪聽過……”殘九聽見這幾個字,只覺得似是在哪裡聽到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昨日在路上對我們動手的那人便是白長老的兒子。”東籬陌見殘九竟然未想起了,便輕聲對他提醒道。
“原來是他。果然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殘九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一想到那白公子暗中對他們下手的那一幕,殘九心中就覺得十分不舒服。
沒想到這一筆帳還未與他算清,他們家便又多欠了她一筆賬。
“怎麼?難道碰到熟人了?”聽聞東籬陌和殘九的話,宮研冰便好奇的問道。
“何止熟人,我們與他們的交情,這次可大了。”殘九笑着勾了勾脣,俏皮的朝着宮研冰眨了眨眼睛,十分神秘的說道。
看見殘九的這個笑容,宮研冰便知殘九心中已將他們記下了。
而她深知自己這個徒弟的性子,若是被她記下的人,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她對白家倒是沒什麼好感,是死是活也與她無關。若是可以,她倒是很樂意替殘九送他們一程。
“對了,師父,那你找到那個白長老之後,有沒有報當年的仇呢?”殘九也知道依自己師父的性子,是斷然不可能這般輕易的放過那個白長老的。
“我本想找到他之後,便尋機報當年困谷之仇。可是我卻一直想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偷偷的飼養那些曼珠沙華,所以我暫時沒有對他出手,而是一直暗中跟着他,在昨日,終於讓我找到了答案。”宮研冰冷冷一笑,沉聲對殘九說道。
三人聞言,紛紛屏息看着宮研冰,靜待她的答案。
“小少主,我問你,你孃的體質是不是與藥女相近?”宮研冰卻未立刻說出答案,而是話鋒一轉,向冥風問道。
“母親因爲自小就修習藥理,血液與常人有些不一樣,與古籍上記載的藥女十分相似。”冥風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那便對了,藥女的血液有正邪除陰之效,所以十年前聖殿異動就快無法壓制的時候,你母親纔會自願獻出生命,用自己的鮮血換來聖殿十年安穩。”宮研冰聞言,立刻便點了點頭,隨即向冥風說道。
“你說我母親是自願獻出生命的?”冥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宮研冰,他一直以爲……
“藥女的血珍貴無比,但是也因此而具有靈性。若非她自願,那些血是沒有任何效果的。你母親生性善良,爲了三域衆多人的性命,做出這個決定並不難。
只是本來這個法子確實可以換來十年聖殿安穩,不過卻落入了他們設下的圈套。”宮研冰說到這裡,眸光頓時一冷。
若非他們設下那個毒計,冥風的母親又豈會因此而送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