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獨孤傾城已經被帶回了巫域,南陌季家也已經毀了,怎麼還有巫域的人來找他們麻煩?
“你們是誰?”殘九一手拉着北辰夢,一手持着扶桑劍警惕的看着四周的幾道黑影,沉聲問道。
“當然是殺你們的人。”那幾道人影卻未有人回答,不過另外一道女音卻從前方的黑影之後傳來。
聽見那十分熟悉的聲音,殘九不見面色一變。
“宮琴?”前方黑影倏然往一旁退去,立刻便露出了他身後那一身黑衣,身段婀娜的女子。
“宮主,好久不見呢。”宮琴笑吟吟的看着殘九,怎麼看那眼眸深處都滿是掩不住的怨恨之意。
“你竟然還沒死?”看見宮琴,殘九倒是覺得十分詫異。
上次在南陌的時候,她毀了她的容顏,又廢去她的武功,當時她又傷的那麼重,失蹤之後就算是活下來,也該是廢人。
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會在這裡見到她,而且……似乎她還恢復了武功。
“哼,宮主都還沒死,琴兒怎麼捨得死。更何況,琴兒有今日,還得多謝宮主呢。”宮琴冷冷一笑,垂眸把玩着手中的一把黑色的匕首,閃着森森冷光的刀面上映出她臉上的疤痕,宮琴頓時便恨不得在殘九臉上狠狠的劃上幾百刀,以解心頭只恨。
“怎麼?今日送上門來,是想再被毀一次武功,還是想再被毀一次容?”殘九微微勾起脣角,雖然對於宮琴和巫域的人攪在一起感到有些詫異,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認爲宮琴能長出多少能耐來。
“宮九歌,死到臨頭你還嘴硬。今日我倒要看看,還有誰能救你。對了,你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在你死之前,我一定會再讓你嘗一次毀容之痛。”宮琴聞言,頓時氣極。目光落在殘九那張已經完好無損的臉上時,心中頓時生出瘋狂的嫉妒和恨意來。
憑什麼殘九容顏毀了,還可以恢復如初,而她卻沒辦法復原。而今還要吸食七彩冥蛇的毒液來維持性命,讓她心中怎能不恨。
“你以爲我還會給你這個機會?”殘九輕輕一笑,眉目間滿是不屑。
她當真還以爲她是三年前那一晚的殘九,任她欺凌嗎?
“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給我殺了她。”看見殘九的神情,宮琴頓時氣的面色扭曲。朝着四周的人做了一個手勢,幾乎是尖聲對他們說道。
那些人聞言,立刻朝着殘九和北辰夢攻去。
殘九確定他們說巫域的人,頓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冥風曾對她說過,寒冰之氣乃是巫域武功的剋星。而今在冥風的教導下,殘九已將寒冰之氣和飛花之術融合的很好,對付他們殘九倒是不懼。
那幾人一動,殘九手中的扶桑劍也跟着揮出了劍光,同時握着北辰夢的左手倏然鬆開,轉而將她護在身後,左手朝着荷塘方向輕輕一旋,頓時無數飛花自荷塘之中飛旋而來,漫天花雨幾乎將這半邊天空都籠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