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你爲什麼要驚叫?又不是向扔你!”陳耀陽表情鬱悶地抱着江月落睡在牀上。
江月落臉紅地用小玉指在陳耀陽的胸膛上畫着圓圈,不好意思道:“我看到有兩個飛刀一樣的東西呼的一聲突然在自己耳邊飛過,我以爲UFO,所以驚叫了!”
“UFO??太蹩腳的吧!”陳耀陽低下頭恨恨地吻了江月落一個當作是懲罰。擡起頭來向躲在宿舍外的江凌霄鬱悶道,“差一點就可以玩3P了。婆娘霄你是不是也很鬱悶!”
江凌霄聽到陳耀陽又*辭穢語,哼了一聲,臉蛋出奇地紅了一下。陳耀陽沒有說錯,她的確很鬱悶。當然不是他說的玩不到3P而鬱悶。而是剛纔如果不是江月落驚叫一聲,讓自己及時發現有兩個硬幣射向自己,從而快速僥倖地躲過那兩個硬幣。不然她真的有可能跟陳耀陽這個色狼玩3P了。
江凌霄低下頭,看了一眼白襯衫後腰部位上的一條切口整齊的隔牆裂縫,偷笑起來了。陳耀陽怎樣也想不到影子侍衛會撒謊。其實有一個硬幣是擦着她的身體飛過,嚴格來說是打中她的,但她騙他全躲開了。
“仲世哥!如果你想三個人,我可以叫凌霄進來的!”江月落臉紅到滴出血來,害羞地看了陳耀陽一眼,就把頭埋在他的懷裡。
陳耀陽苦笑了笑,就溫柔地撫摸着江月落的秀髮,輕聲問:“你這裡會不會有人過來的?我怕我們正爽時突然走出一個殺千刀亂叫。”
江月落還是把臉深埋在陳耀陽的懷裡,輕聲道:“不怕!這幢宿舍樓只有那個肥舍監過來巡邏,而且她巡一次就不管。況且外面有凌霄在,她會第一時間去制服那些打擾我們的人。”
“她孃親的!那個肥婆一定到了更年期。詛咒她更年期過後是老人期。”陳耀陽怨恨地咒罵了一句。他之所以能舒服地躺在江月落的牀上。不是因爲他用魅力去迷住肥婆舍監,從而讓他進來這幛女生宿舍樓。原因是剛好相反的。肥婆舍監一看到鬼鬼祟祟地跟在江月落和江凌霄身後的陳耀陽,立刻發羊癲瘋似的驚叫一聲,就衝回進舍監室拿出掃把和垃圾鏟去追打他。一路上還不停地叫着色狼,流氓之類的話。
江月落知道陳耀陽爲剛纔被舍監追打而惱火,微微一笑,道“肥舍監平時都是有點神經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陳耀陽低下頭又恨恨地吻了江月落一個,就得意道:“那個肥婆的確有病,看到是男生就追着打。但她還是道行低呀!她怎樣也想不到我會爬過圍牆。而且不用樓梯,而是爬水管爬到四樓你的宿舍裡。哈哈哈!”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開心的樣子,也開心地微笑了起來,甜蜜道:“仲世哥,辛苦你了!”
陳耀陽聽到江月落再次叫自己仲世哥,反了一下白眼,沒好道:“沒有其它人在的時候,你可以叫我仲世,但不能加上一個哥字,太肉麻了。”
“嗯!仲世哥!”江月落傻傻地又叫了一聲,又把頭埋在陳耀陽的懷裡。
陳耀陽無語地反了一下白眼,就低下頭來,溫柔地吻江月落。感覺到她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笑了笑
。揍住她的臉蛋,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溫柔道:“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深情地看着自己,嗯了一聲,就放鬆自己的身體,然後主動地擡起頭來吻他。
陳耀陽看到江月落閉着眼睛主動地吻自己,笑了笑。就把舌頭與她的小香舌纏綿在一起,同時開始把自己的白色襯衫慢慢脫下。
當江月落小手觸碰到陳耀陽*的上身時,整個身體像觸電似的抖了一下。驚呆了片刻,就立刻大膽地自己去脫衣服。
陳耀陽看到江月落自己脫衣服,愣了一下,就拿開她脫衣服的手。這些辛苦工作那裡能讓女人去*勞?嘿嘿!陳耀陽心裡*笑了兩聲。就麻利地去脫江月落的衣服,直到最後的兩件小衣服才停下手來。
陳耀陽低下頭來慢慢吻着江月落因爲害羞而泛紅的凝脂嬌軀。心裡不禁驚歎她用凝脂做的驕軀。小媚被全校男生物稱爲女神,證明她是個神,是一個完美的人。可跟江月落的凝脂體比起來竟然略遜了。陳耀陽擡起頭來好奇地問半眯着含春眼的江月落,“你的身體是用什麼做的?竟然這麼滑娕。”
江月落聽到陳耀陽稱讚自己的身體,開心地笑了一下,得意道:“小時候媽媽就讓我用鮮奶洗澡,直到我上中學在學校裡寄宿才停止。喜不喜歡?”
陳耀陽恨恨地吻了江月落的小白肚一口,看到它立刻就出現了吻痕。笑了笑,就擡起頭來*邪地看着江月落,“你認爲呢?嘿嘿!”
陳耀陽*笑了兩聲就慢慢把江月落最後的兩件小衣服脫掉。而立刻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白玉無瑕的完美嬌軀。雖然不能評上魔鬼身材,但那對椒乳已經夠陳耀陽的大手把玩了。
陳耀陽不禁地吞了一口唾沫,就立刻把自己的褲子脫到,然後開始用的他的口技……
陳耀陽眼神溫柔地看着江月落,溫柔道:“小豆丁,你真的沒有後悔?”
江月落臉蛋緋紅,含春眼堅定地看着陳耀陽,輕微地點了點頭,就閉上眼睛,緊皺秀眉。
陳耀陽笑了一下,腰部一挺。隨着江月落一聲痛苦的呻吟聲。正式宣佈她終於成爲一個女人,直接跨入少婦行列。同時也正式宣佈陳耀陽的第二個處男之身給破了。也正式宣佈全校男生又有一條理由去用原子彈炸了陳耀陽。
江凌霄臉紅耳赤地蹲下身來,背靠着宿舍門,輕哼了一聲,表示對陳耀陽這隻色狼的不屑。
………………
“仲世哥!我那裡很痛!”江月落臉蛋紅的誘人,玉額上還殘留着幾滴香汗。嬰兒般地躺在陳耀陽的懷裡,仰着頭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陳耀陽撫摸着江月落的玉臀,溫柔地吻了她一個,就色眯眯地看着她道:“先苦後甜,這是第一次!你第二,第三次以後,你就會嚐到甜的味道了!而且那種感覺會使你欲生欲死的。嘿嘿!”
“仲世哥,你好壞!”江月落害羞地把頭埋在陳耀陽的懷裡。
陳耀陽笑了笑。如果現在躺在他懷裡的是小媚,聽到他這樣說,一定會用粉拳揍他再加上不停的壞蛋。但這樣也好,
如果兩個女人都是一樣的舉動,那麼就沒性趣了。
江月落想到什麼似的,就把頭移開陳耀陽的懷裡。然後指着他胸膛上的一個好像槍傷的傷口,疑惑地問:“仲世哥,這個傷口是什麼會事?”
陳耀陽低下頭來看到江月落指着自己胸膛上的傷口,反了一下白眼。難道自己跟一個女人上一次牀都要解釋一次嗎?幸好自己只有兩個女人,不然每一次都長篇大論地去解釋,一定會煩死的。撇撇嘴,鬱悶道:“這是你媽媽送的!”
“什麼?”江月落驚訝地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看到江月落秀目圓睜,小嘴微張的可愛樣子,笑了一下,就忍不住再次吻了她一個。然後裝悲傷道:“說來話長!你老媽在十年前一個夜晚,偷偷地溜進了我房間裡。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後就用皮鞭把我綁了起來,接着就姦污我!這個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據。”
“不准你這樣說我媽媽!”江月落聽到陳耀陽胡言亂語地把自己的媽媽扯了進來,就生氣地瞪着他。
陳耀陽哼了一聲,不屑道:“本來我打算用一生的努力去幹掉你老媽的,但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母債女償。我跟你老媽的仇就一筆勾銷。”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生氣的樣子不像有假,再次驚訝起來。剛纔還以爲他是開玩笑,才生他的生氣。他跟媽媽究竟有什麼仇恨?江月落想到這裡,就可憐巴巴地問陳耀陽,“仲世哥,你跟我媽媽有什麼仇?”
陳耀陽還是哼了一聲,臉色有點陰霾,指了一下胸膛上的傷口沉聲道:“這個就是你的好媽媽派影子侍衛乾的。幸好我司徒仲世命不該絕,沒有那麼容易就死掉。”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陰霾的樣子,心裡一凜。立刻緊緊地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哽咽道:“對不起!但是不是你搞錯了?我老媽在那次大會上是投反對票的。而且她雖然派了影子侍衛去聯合清剿你們司徒家。但我偷看過佈告,佈告裡沒有列出有關殺到你的資料。”
陳耀陽感覺到胸口涼絲絲的,知道懷裡的佳人已經哭了。嘆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不來,愧疚道:“對不起!這個秘密應該深埋在我自己心裡,不應該讓你知道。其實也應該感謝你老媽的,因爲她肯放過我老媽一命。”
江月落聽到陳耀陽愧疚的聲音,擡起頭來梨花帶雨地看着他,傷心道:“究竟是怎樣一回事?可不可以說給我聽?”
陳耀陽溫柔地吻走江月落臉蛋上的淚痕,嘆了口氣,沉入了追憶當中,“十年前十大家族圍剿司徒家。本來就不可能有生還者。而我和我老媽之所以能逃了出去,這全靠我老爸的睿智和偉大的無私奉獻。但他的睿智還是敵不過你老媽的變態。你老媽破到了我老爸佈下的十步棋,從而知道我和我老媽的真正位置。接着你老媽派影子過來追殺我們。而影子最後向我心臟部位射了一槍就走了。”
江月落還是不能相信這個事實,害怕地忐忑道:“那你怎樣知道是我媽媽做的,而不是其他的家族?”
陳耀陽笑了笑,眼睛殺伐地閃爍了一下,冰冷道:“嗜血白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