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下課鈴響了起來。
陳耀陽聽到下課鈴,就鬆開抱住江月落頭的手,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江月落看到陳耀陽這梓也模仿他的動作,粗魯地伸了一個懶腰。
陳耀陽看到江月落的小嘴張得賊大,腰彎到椅背上,把酥胸突。沒好氣道:“我有那樣的噁心人嗎?”江月落天真地點了點頭。
對於江月落這種搞怪言行陳耀陽覺得還是不要在糾纏下去,不然會束繭自縛。拍拍她頭,道:“不跟你聊了!待會是體育課,我先去*場。”“那我也先去*場!”江月落可愛地看着陳耀陽。
“你不用換衣服嗎?你現在是穿着短裙的!不怕走光?”陳耀陽色眯眯地看着江月落。江月落聽到陳耀陽這樣說,就低下頭來,看了自己的短裙一眼,就擡起頭來天真的看着陳耀陽道:“我不怕!但我覺得還是去換衣服,不能便宜你這個色狼。”
陳耀陽搖了搖頭,就不理會江月落走出教室徑直走向*場。
……
……
“立正!同學們現在開始做熱身動作。第一個你們說的射箭動作。一二三四……”金剛嘴上咬着哨子有節奏地吹了起來。
陳耀陽無語地看着站在他跟春暉中間的韓幼妃。“你不是有病吧?這裡是男生隊列,前面那女生隊列纔是你站的。”“是嗎?但我問過金老師,他說可以亂站!”江月落可愛地做着射箭動作,眼睛天真的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把視線轉到金剛上,看到他眼睛有意無意地掃向那些大胸的女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同學們注意安全,解散!”金剛又是不負責任地走回體育室。
“啊陽!你去那裡?”江月落看到陳耀陽不是去打球,而是走向教務處,就好奇地跟着他。“你很煩!去跳你的繩子,打你的羽毛球去。”陳耀陽把江月落的身體轉過來,把她推回*場那邊去。他不想自己跟蔣老頭下棋時,身邊有個小師太在念經。
“我不會打羽毛球,也不喜歡跳繩子!我還是覺得跟着你開心!”江月落被陳耀陽推開後,立刻轉回身來又跟着他。陳耀陽知道又要飆演技了!看着江月落,立刻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捂住肚子,“啊!我的肚子很痛!可能吃錯什麼?我要去廁所解決一下。”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痛苦樣子,就擔心起來了,“啊陽!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看校醫?”“不用!我去一下廁所就可以了。”“那我陪你去!”江月落堅定地看着陳耀陽。陳耀陽愣了一下,就拍了她的頭一下,生氣道:“你瘋了!不要跟來!不然我就殺了你。聽到沒有!?”
“哦!”江月落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陳耀陽不理會她,立刻跑向教務處的校長室。
陳耀陽來到了校長室門口後,就在門上敲了五下。“臭小子,敲什麼敲!哈哈!”校長室裡傳來一陣笑聲。陳耀陽無語地把門打開,然後就走了進去。
“又改了暗號?”陳耀陽坐在蔣必正的對面,沒好氣地看着他哈哈大笑。
“我以後都不改了!就用剛纔那個。”蔣必正還是哈哈大笑地看着陳耀陽。陳耀陽無語地搖了搖頭,就開始擺好桌面上的棋。
“下個星期,你的班安排在第一批去秋遊。”蔣必正笑完後,就拿起桌上的茶喝上一口,再對陳耀陽說話。陳耀陽聽到他說旅遊,不屑地笑了一下,道“這次是去那
個遊樂場或少年宮?”
蔣必正好像早就知道陳耀陽這個反映,又哈哈大笑起來,“你猜錯了?”“猜錯就猜錯了!有什麼好笑的?”陳耀陽一點都不給蔣必正面子,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就低頭擺棋。
蔣必正聽到他這樣說,愣了一下。心裡想:的確,沒有什麼好笑的。但看到陳耀陽的鄙視眼神,就生氣起來了,哼了一聲,道:“你這是什麼眼神?”
陳耀陽看到他生氣的樣子,知道他是裝出來的,但還是順着他,道:“對不起!我錯了!其實那的確很好笑。哈哈!”陳耀陽沒精打采地哈了兩聲,就繼續擺棋。
蔣必正看到他虛僞的討好表情,哼了一聲,就喝上一口茶。繼續道:“這次秋遊活動是野外露營生活!二天二夜!”
“打野戰?”陳耀陽興奮地擡起頭來看着蔣必正。
“想到那裡去了?整天胡思亂想!”蔣必正伸手給了陳耀陽一個腦勺。
“幻想一下而已!”陳耀陽苦着臉,伸手撫摸着頭,想不到蔣老頭會那麼大力地打自己。
蔣必正沒有理會他,喝上一口茶,繼續道:“因爲有部分家長建議應該給孩子多點自立,讓他們以後更適應社會。所以把原先的愛心遊樂場一天遊改爲野外露營二天遊了。當然,學生髮生了意外,提出建議的那幾個家長會負全責的。可你也不用那麼害怕,你們到了露營的地方,會有人保護你們的安全的。”
“應該說是保護那些有錢人的寶貝兒女。會是特種兵嗎?有沒有飛機大炮那些東西?”陳耀陽一通嘴的問。“大炮就沒有!直升機反而有一架!”蔣必正喝了口茶,平靜地看着陳耀陽。
“真是幸福!還有,可不可以說那幾個或一個家長是誰給我聽。”陳耀陽狡黠地看着蔣必正。
蔣必正笑了一下,就半開玩笑道:“司徒星河……”陳耀陽聽到蔣必正說司徒星河,就說他無聊。蔣必正聽到陳耀陽說他無聊,就笑了笑,繼續接着道:“的仇人。”
“司徒星河的仇人?那還是誰!”陳耀陽疑惑地看着蔣必正。
蔣必正笑而不語,看到陳耀陽擺好棋陣後,就惡狠狠道:“臭小子!看我怎樣把你殺到跪地求娘!”可就這他下第一步棋的時候,有人敲門了,而且跟陳耀陽一樣敲了五下。
陳耀陽聽到五下敲門聲,立刻知道是誰了。“不用管!煩人一個。”陳耀陽看到蔣必正疑惑的看着他,就無所謂道。“慢點!我剛纔有沒有鎖門?”陳耀陽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緊張地看着蔣必正。
可不容陳耀陽多想,煩人直接打開門走了進來。“啊陽!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很久了!”江月落關上門後,就蹦蹦跳跳的跑到陳耀陽身邊搖着他的手臂。
蔣必正揚了揚眉頭,看着江月落搖着死氣沉沉的陳耀陽,心裡疑惑了。江月落看到對面的蔣必正看着自己,就嬌羞地抱着陳耀陽的手臂,害羞道:“是你啊!聖誕老人。好久不見!”陳耀陽聽到江月落叫蔣必正作聖誕老人,就噗哧的一聲,笑了起來。
“我那裡像聖誕老人?”蔣必正有點不悅地看着江月落。江月落聽到他問,繼續她腦袋一條筋的智商,道:“不像嗎?你有白色的頭髮,也很老。”“哈哈!太好笑了!哈哈……”陳耀陽聽到江月落說蔣必正老,就笑得更沒心沒肺起來。
蔣必正看到陳耀陽肆無忌憚地大笑,立刻
生氣制止他,“不準笑。”但陳耀陽那裡會理採他,繼續大笑。蔣必正不理會他,繼續生氣地問江月落,“你肯定你沒有記錯?聖誕老人頭上戴着帽子,這樣也可以看到他的頭髮?”
江月落聽到他這樣說,立刻思考了起來。陳耀陽看到她思考,立刻叫起笑容,他想知道她待會說什麼更好笑的話來。“啊!我記起來了!聖誕老人頭上是戴着帽子的,多謝你提醒我。”“哈哈哈……”沒有令陳耀陽失望,江月落繼續她的個人表演。
“笑個屁啊!”蔣必正看到陳耀陽又大笑起來,立刻罵他,然後再問江月落,“這樣就對了!你看我那一點像那個白癡老人?”江月落聽到蔣必正這樣說,立刻反駁道:“不是啊!你的頭髮像他的鬍子!”
“哈哈哈!不要再說了,不然我會笑死的!哈哈……”陳耀陽聽到江月落更加傻的回答,也配合她,笑得更沒心沒肺起來。
蔣必正聽到江月落的話,手抖了一下,差點把茶杯摔下。看着陳耀陽的大笑樣子,呼了口氣,心裡一直念: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我不可以打學生!我不可以打學生!他是傻的!他是傻的!蔣必正念到第10次之後。眼神平靜地看着陳耀陽,道:“笑吧!笑吧!待會我就把殺到你跪地求娘!快點給我下棋。我快將你軍了。”
陳耀陽看到蔣必正認真的樣子,立刻用手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笑,然後把炮移上五步之後,忍不住地又笑出聲來。
蔣必正哼了一聲,把車移上兩步。“哎!你不要上車,他的炮兩步之後,會將你軍吃你的車,走炮吧!”江月落看到蔣必正上車,立刻制止他。
蔣必正聽她這樣說,立刻停住下棋的手,預判陳耀陽下一步走勢。陳耀陽聽到江月落竟然看穿他的意圖,好奇地問:“你會下棋?”江月落聽到陳耀陽問,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走到蔣必正身後做起他的軍師來。
“有沒有搞錯!?旁觀者不得嘮嘮叨叨!江月落你給我回過來!”陳耀陽看到蔣必正真的聽她的話,不走車,而是上炮,立刻叫了起來。“關你屁事!下你的棋!”蔣必正瞪了一眼陳耀陽,就繼續跟江月落商量起來。
陳耀陽臉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不關我的事?那什麼關我的事了?陳耀陽想到這裡,鼻子差點氣歪,立刻傲氣道:“好!再讓你多一個人!我就不信我一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老的和一個傻的。”
江月落聽到陳耀陽這樣說,立刻驚訝地看着蔣必正道:“聖誕老人!他罵你又老又傻!”蔣必正反了一下白眼,沒好氣道:“管他!我們待會要讓他哭!”
陳耀陽拿起桌面上的荼喝了一口,微笑地看着蔣必正。你還沒有領教過她的利害。待會你就會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妖孽?到時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陳耀陽想到這裡又大笑起來。“哈哈……”
“他笑什麼?”江月落看到陳耀陽又突然大笑,疑惑地問蔣必正。“傻的!不用管他!下一步他走那裡?”蔣必正鄙視地看了陳耀陽一眼,就轉過頭來問江月落。
“這個??他待會可能把那個有將字的棋子,衝出來把你的兵吃掉!”江月落信誓旦旦的看着蔣必正。陳耀陽到聽江月落的話,笑得更大聲起來。蔣必正愣了一下,吞了一下唾沫,問:“你平時都玩什麼棋?”
江月落聽到蔣必正問,立刻天真地回答:“飛機棋啊!那個我很利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