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青今天已經被陳耀陽的事,震驚了很多次。但聽到韓幼妃說他是殺人兇手,不得不再震驚。
韓幼妃繼續傷心地哭着,“其實,小雪的死,跟耀陽沒有一點關係。小雪的死是那個禽獸害的。”
杜青青聽到這裡,就疑惑起來了。
韓幼妃擦了一下眼淚,傷心道:“小雪跟耀陽一樣,只有一個母親。當時她的母親,突然來了一個重病,要急需錢去做手術。但小雪沒有跟我們講,自己一個人承受着。直到那一天她走時,我們從她遺書中才知道這件事。”
韓幼妃說到這裡,就眼神凌厲道:“到現在我們都想不明白小雪,當時爲什麼不跟我們講?而是把自己的肉體獻給了那個禽獸,換來了給她母親治病的錢。”
杜青青想不到韓幼妃口中的小雪,會是這樣偉大的一個人。韓幼妃看到杜青青的樣子,知道她也給小雪的舉動嚇到。苦笑了一下,黯然道:“小雪的性格非常堅強,遇到困難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解決。如果解決不到纔會找耀陽幫手。耀陽也很欣賞她這種性格。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才使她不來向我們求助。”
“那她爲什麼要自殺?”杜青青不明白了。既然幼妃口中地小雪會是個堅強的人,不可能那麼輕易地選擇輕生這條路。
韓幼妃哀傷道:“那是因爲她母親手術失敗,唯一一個相依爲命的親人,也離她而去。再加上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了,不敢面對耀陽。一時想不開,就選擇了那條路。這些都是在她留給耀陽的遺書中推敲出來的。”
爲一個人而死!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杜青青現在對陳耀陽的震驚情度已經無以復加了。低頭看着懷裡的淚人,終於知道她爲什麼這麼喜歡他了,“那時的耀陽一定是很傷心吧!?”
韓幼妃聽到杜青青這樣問,就繼續哀傷道:“那時的耀陽,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事人一樣。但我和春暉都看得出,他其實比我和春暉都要傷心,只是他不想讓我和春暉擔心而已。”
杜青青聽到後,就沉默地點了點頭。誰會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離開而不傷心?當時的他一定是在幼妃她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地哭了。“耀陽是不是因爲小雪的原因,才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韓幼妃聽到杜青青問,點了點頭道:“耀陽說這是一半的原因!他認爲使小雪選擇輕生的那條路,他有不可推掉的責任,感到十分愧疚。所以從那時始他就開始戴那個土氣的大眼鐿。也把自己的頭髮留的很長,用來遮掩自己俊俏的臉孔。他說這樣,別人就不會再注意他了!他不想再有人因爲他而死。至於另外的一半打入原因他沒有說,我們也沒有問。他想說時,就會跟我們的講的。”
“那個禽獸呢?”杜青青終於知道陳耀陽裝醜的一半原因了。但想起故事中還有一個壞人,她想知道壞人是不是得到應有的懲罰。
韓幼妃聽到了杜青青這樣問,就有點驕傲道:“那個禽獸給人打死了!我知道是耀陽做的!”
“死了!?耀陽殺人?”杜青青驚訝地看着韓幼妃。
韓幼妃沒好氣道:“你才殺人呢!耀陽不會做犯法的事的。那個禽獸是一個衙內,但不知道腦袋斷了
那條筋,把他老爸一些見不得光的資料,發佈到網上。他老爸當然是被人請去喝咖啡了,而他也得到應有的懲罰。樹倒猢猻散!他被他老爸得罪的人給打成重傷,搶救又不及時,失血過多。在小雪葬禮的那一天下地獄去了。”
“那跟耀陽有什麼關事?”杜青青還是不明白。
韓幼妃用白癡的眼神看着杜青青,道:“難道你不覺得很巧合嗎?小雪葬禮的那一天,那個禽獸就死了。而且我告訴你,小雪的葬禮本不應該在那一天,而是在前一天舉行的。只不過耀陽說,再拖延一天才幫小雪下葬。”
杜青青聽到韓幼妃這樣說,也覺得太巧合,同時好奇的問:“那耀陽他是怎樣辦到的?”
韓幼妃很天真道:“不知道!但我和春暉都覺得是耀陽幫小雪報的仇。”
杜青青聽到她這樣說,反了一下白眼,不相信了。因爲一個初中生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力去撬動一個地方的首腦。
韓幼妃看到杜青青懷疑的眼神,也不生氣,“你不相信就算!還有這件事一定不要講出來,不然耀陽會被我害死的。”
杜青青知道韓幼妃把這麼重要的事講給她聽,真的是當她是姐妹了。心裡高興地抱緊她,同時又問:“耀陽被你說成神一樣,那麼他還有什麼利害的本事?”
韓幼妃聽到杜青青這樣問,立刻裝睡過去。杜青青那裡會放過她,“我的小幼妃!快點講多一點關於耀陽的事給我聽。快點啦!洗衣服三個星期。四個,五個……”
……
……
早上7點鐘,男生飯堂。
陳耀陽看着對面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的杜青青,疑惑地問:“青青,你沒事吧?”
杜青青聽到陳耀陽問自己,立刻興奮道:“我想知道啊……”韓幼妃聽到杜青青問陳耀陽問題,立刻在桌下面,用腳大力的踢了她一下,然後眼睛銳利盯着她。
杜青青俯下身來,撫摸着自己的腿,然後也盯了韓幼妃一眼。陳耀陽看着身邊的兩個女人,不知在搞什麼東西,聳聳肩膀,就拿起豆漿悠閒地喝了。
“你喜歡喝豆漿?”就在陳耀陽很滋味地喝着豆漿時,江月落又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嚇到他把嘴裡的豆漿噴了出來。
張春暉看着面前的早餐,然後目瞪口呆地看着陳耀陽。陳耀陽看張春暉的早餐給自己弄髒,不好意思的向他道歉,同時拿出飯卡拋給他。張春暉看了一眼江月落,就拿到飯卡,屁顛屁顛地去打早餐。
陳耀陽沒好氣的看着已經坐在自己身邊的江月落,“爲什麼你每次出現,都像鬼一樣?你能不能試一次正常一點的出場方式。”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生氣地看着自己,就立刻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嘟着小嘴,幽怨地看着他。
韓幼妃看到又有新的女生來找陳耀陽,立刻緊張地問:“耀陽,這個人是誰?”
陳耀陽無語道:“剛認識不久,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韓幼妃聽到陳耀陽這樣說,就放心了。同時眼神銳利地看着江月落,命令道:“我不管你是誰,快點給我消失。”
江凌霄看到韓幼妃對她小姐不禮貌,立
刻站起來眼睛冰冷地看着她。
陳耀陽看到江凌霄這個樣子,就立刻拉下韓幼妃。但韓紀妃怎麼會怕江凌霄的眼眼,也眼神冰冷地盯着她。
江月落聽到凌霄和韓幼妃這個樣子,立刻站起來向陳耀陽歉意地笑了一下,就拉着凌霄走到另一張桌上去。
陳耀陽呼了口氣,頭痛的拍了拍頭。
……
……
“噹噹……”上課鈴響了起來。
陳耀陽立刻從抽屜裡,拿出政治課的書。同時沒有平時那樣去看窗外,而是坐得端正,眼神認真地看着正前方。
陳耀陽的這個標準坐姿,也是現在全班同學的標準坐姿。其實陳耀陽不想這樣,但上政治犯的課,就是要這樣認真。不然給他捉到小辨子,他就會用的他的級長身份,心情好的時候,就給你一個小過,心情不好,那你就麻煩大了。
“嗒嗒嗒……”一陳皮鞋聲從教室門外傳來。範偉文走到門口處,看到了教室很安靜,就滿意地點了點頭走了進出。
“起立!”帝釋月看到範偉文走到講臺上,就站起來命令道。全班同學聽到後,都站了起來,一起叫老師好。
範偉文很滿意地點了點頭,要學生坐下,同時微笑道:“三班的各位同學,今天有個好消息講給你們聽。”
陳耀陽聽到範偉文這樣說,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
範偉文指着門口外,高興道:“這個好消息,就是你們有兩個新同學加入。現在就請她們進來做自我介紹。”
門口處,應聲地出現了兩個漂亮的女生。“頂!”陳耀陽看到那兩個女生,就頭大地用頭撞桌面。
江月落微笑地向全班同學揮揮手,就拉着凌霄走到講臺上。“大家好!我叫江月落,她是我的姐姐,她叫江凌霄。我們是剛轉校過來的,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全班的男性動,看到了江月落和江凌霄那漂亮的臉孔,立刻興奮起來。“月落很可愛啊!還有那個叫凌霄跟帝釋月一樣,是個冰美人。”“哇!她們倆很漂亮啊!一點都不遜於十朵校花。”“哇!那我們3班不是有3朵花嗎?”
男生討論到這裡,都一致地轉過頭來,眼神殺氣騰騰盯着陳耀陽。陳耀陽看到全班的男生都盯着他,鬱悶地低下頭不敢正視。
江月落髮現了陳耀陽,就高興地向他揮手。“嗨!陳耀陽。”
他孃親的!找死呀?亂叫!陳耀陽聽到江月落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叫他,心裡罵了她一頓,就趴在桌面上裝死。
全班的男生看到江月落跟陳耀陽打招呼,立刻知道陳耀陽又玩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套把戲,心裡立刻憤怒起來了。“有沒有搞錯!又插在他身上。我要殺了他!”“冷靜點,這是政治犯的課!”“對……”
陳耀陽當然知道全班男生都想殺他,但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祈禱江月落這個臭丫頭,不要再刺激他們激動的情緒。
範偉文看到江月落向陳耀陽打招呼,就問:“你們認識!?”
江月落看到範偉文問她,就天真道:“當然認識!他是我的男朋友!”
“砰!”陳耀陽應聲跌倒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