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跟白蟬說完話後,就轉身走回屋子前。眼睛慢慢充滿狡黠,而臉上也慢慢佈滿邪魅的笑容。
白蟬抱着螳螂的屍體,迷茫地看着陳耀陽的背影。心裡很亂,不知道該不該聽他的。
陳耀陽走到屋子的門前,沒有急着進去,而是跟身邊的江凌霄道:“凌霄進屋子裡再拿一瓶大白菜果汁出來!”
江凌霄點了點頭,沒有多想和多問直接打開屋子的門走進去。現在她已經開始對陳耀陽的命令直接選擇服從,不再考慮後果的利弊。因爲陳耀陽剛纔展露出來的實力帶給她很大的震憾。動動嘴皮就決定了兩個兩影子侍衛的生命。這種本事也只有自己的家主才能做到。
衆女看到江凌霄又走進來,又緊張地問她了。“臭小子還在外面嗎?”“小心一點!”“你們到底在幹什麼?”“需要幫忙嗎?”
江凌霄點了點頭,就逐一回答衆女的問題,“他在外面。我們會小心的。我們沒有幹什麼。不需要幫忙。”說罷,走到裝果汁的箱子前從中抽出一瓶果汁,就轉身走出屋子。
“要果汁幹什麼?”江凌霄把果汁遞給陳耀陽。
陳耀陽擰開瓶蓋,就把果汁突然潑到江凌霄身上。
“你……幹什麼?”江凌霄驚訝地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一邊把果汁潑到自己的身上,一邊沒好氣道:“我們雖然沒有沾到血,但血腥味還是有的。你不是影子侍衛嗎?這種簡單的事也不知道?”
“你不事先說明,我怎樣知道你想幹什麼!?”江凌霄瞪了陳耀陽一眼,就低下頭來看着被果汁弄髒的粉紅色T恤,而且慢慢聞到一鼓怪味從自己身上傳出來。擡起頭來,再次瞪了陳耀陽一眼,道:“爲什麼不用香料?而是用這種臭東西?”
陳耀陽聽到江凌霄提到香料,立刻停住往自己身上潑果汁的動作。眉頭皺了皺,就繼續往自己身上潑果汁,同時向江凌霄解釋,“因爲時間緊bi,所以只能用果汁了!”
“你一定沒有想到用香料!”江凌霄得意洋洋地看着陳耀陽。她想不到陳耀陽也會有失算的時候。但陳耀陽很快就打擊到她的得意了。
“白癡!如果我們兩個突然都香噴噴,裡面的女人一定會懷疑的。你要我怎樣跟她們解釋?現在用果汁,我就好解釋了。”陳耀陽看白癡似地看着江凌霄。
江凌霄哼了一聲,就撇過頭去不看陳耀陽。
陳耀陽眼睛yin雅地閃爍了一下,就把果汁往江凌霄的胸上潑。“你還很血腥,你還要潑。”
“臭色狼!”江凌霄看到胸前的衣服溼了,而且看到衣服裡粉紅色的胸罩若隱若現,知道陳耀陽又起色心。看到他又想往自己胸前潑果汁,立刻躲開,生氣道:“臭色狼,你有意的。”
“怎麼有意?不明!”陳耀陽裝傻道。同時拿着果汁瓶繼續往江凌霄身上潑。看到她逃,立刻追她,“敢跑?捉住你就灌你喝農藥。”
“我纔不會被你捉到!臭色狼!”江凌霄難得地露出可愛的一面,向陳耀陽吐了吐小香舌,就聰明地跑進屋子裡。
“變聰明瞭!”陳耀陽微笑了笑,就跟着走進屋子裡。可走到門前就轉了一
個急彎走到屋子右邊,看着還傻站在那裡的白蟬,道:“喂!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點給我清潔一下地方。還有把你手上的死螳螂燒了或埋了。”
白蟬還是迷茫地看着陳耀陽,但對他輕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她聽到。
“如果考慮清楚就今晚來找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考慮的!十大影子和家族地位,而反面就是死或生鏽。”陳耀陽眼睛狡黠地閃爍了一下,就轉身走進屋子裡。
白蟬低下頭來看着自己左手抱着的螳螂。迷茫的眼睛恢復澄清,而且慢慢變得冰冷起來。
“螳螂不要怪我!我是被bi的。但你的想成爲十大影子的夢想我會幫你實現的。那個人真的很利害。我隱隱相信他真的會成爲我們未來歐陽家的家主。你就當爲未來的家主而死吧!這樣你就不覺得自己是冤死的!但我這樣做真是的是對嗎?”
白蟬仰起頭來看着蔚藍的天空。眼睛又開始變得迷茫起來。
陳耀陽走到到杜青青身後,仰頭喝了一口沒有紅棗的果汁,就沒事人似的看着杜青青的牌。
“你剛纔死去那裡了!?而且你爲什麼全身都是果汁?”伍晴雅瞪着陳耀陽。
“是啊!耀陽你剛纔去那裡了!?”韓幼妃可愛地看着陳耀陽。
“這隻!”陳耀陽沒有回答兩女,而是伸手指了一下杜青青牌裡的‘三筒’示意她出。
杜青青點了點頭,把‘三筒’從牌堆裡抽出放在麻將桌中間,“三筒!”
“當我透明嗎?”伍晴雅生氣地瞪着陳耀陽。
陳耀陽撇撇嘴道:“你又不准我加入。現在連走出屋子外面都問長問短。難道你要我躲在自己的房裡睡覺嗎?”
伍晴雅知道陳耀陽是埋怨自己不准他玩麻將。冷哼了一聲,道:“你這麼利害!你加入,你要我們怎樣玩?”
陳耀陽搖頭嘆氣,道:“唉!弱者總是找藉口來埋怨強者。高手寂寞啊!”
伍晴雅還在冷哼了一聲,道:“幼妃把位置讓給他!我就不相信我們三個打他一個,他還能贏我們!”
“哦!”韓幼妃聽話地把位置讓出來。
“嘿嘿!”陳耀陽得意地坐在韓幼妃原來的位置上,然後伸手去抽牌。
“你幹什麼?”伍晴雅大力地拍了一下陳耀陽抽牌的手,“還沒有輪到你抽牌!”
“沒有到我嗎?”陳耀陽裝傻道,同時把抽的牌放回到牌牆上。
“你的手究竟摸過什麼?沒用!”伍晴雅把陳耀陽剛纔抽到的牌抽回來,看到對自己無用就丟到桌中間。同時瞪了陳耀陽一眼。
陳耀陽沒有理會伍晴雅,伸手再次到牌牆裡抽了一隻牌子到自己的牌列裡。現在他的牌很亂,什麼牌都有,知道韓幼妃一定是供牌給自己的老媽所至。沒有急着出牌,而是看着衆女提議道:“這種玩法太無聊了!不如加點新的規則好不好?”
“不好!”伍晴雅很乾脆道。
“爲什麼不好?”陳耀陽可憐巴巴地看着伍晴雅。
“你腦子裡的骯髒東西我不知道嗎?”伍晴雅瞪着陳耀陽。
陳耀陽戲謔看着伍晴雅,道:“原來是怕輸!高
手寂寞啊!”
伍晴雅不屑笑了笑,道:“激將法!?好!提出來吧!什麼玩法?”
陳耀陽靦腆地笑了笑,道:“我想加入一個懲罰規則!那就是你們誰被我吃胡了,就脫一件……”
“不行!”衆女異口同聲道。
陳耀陽反了一下白眼,把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衣服。”
“早知道你腦袋裡裝的全是骯髒的東西!”伍晴雅伸右手想給陳耀陽一個腦勺,但被陳耀陽躲過了。
“壞蛋!”江月落輕罵了一句,低下頭來看着牌列。
“色狼!”江凌霄微笑着罵了一句。她沒有參加,所以很平靜地看待這一切。
杜青青也學江月落那樣,低下頭來看着自己的牌列。
“耀陽你真壞!如果你想看就早說嘛!我可以給你看!”韓幼妃站在陳耀陽的身後,低着頭扭擰着身體。
“七萬!”陳耀陽面無表情地從自己的牌列裡抽出一隻‘七萬’丟到桌的中央。
“碰!五筒”杜青青把‘七萬’撿回來,然後再從自己的牌列裡抽出一隻‘五筒’丟在桌的中央。但她的一系動作都是低着頭進行的。
江月落看到陳耀陽不開心的樣子,就提議道:“耀陽,我們可以玩超級飛行棋那樣,用畫臉來當作懲罰。”
陳耀陽撇撇嘴,道:“畫臉只能用在飛行棋上,不能用在打麻將上。現在還是脫衣……”
“還說!”伍晴雅打斷陳耀陽的話,生氣地瞪着他。但臉蛋不知道是因爲生氣的原因,還是害羞的原因,變得有點桃紅起來。
“唉!無聊!”陳耀陽裝出一個鬱悶的樣子。
伍晴雅眼睛殺氣地閃爍了一下,就站起來身走向陳耀陽。
陳耀陽早就防備着伍晴雅的偷襲。看到她走過來,立刻站起來逃進自己的睡房裡。
“走遲兩步就打斷你的腿!”伍晴雅伸右食指指着剛逃進睡房的陳耀陽。
陳耀陽走到自己的衣櫃前掏出一套新衣服,然後走出睡房走進浴室裡洗澡。
十五分鐘後。
陳耀陽用毛巾擦着溼發走出浴室,然後走到杜青青身後看着她打麻將並教她出牌。五六個來回後。因爲全是杜青青贏,所以惹怒伍晴雅了。
bi於伍晴雅冰冷的眼光,陳耀陽很不情願地走進自己的睡房裡把門關上並反鎖,然後走到窗口前伸頭到窗外叫:“白蟬,白蟬聽到沒有?哇靠!鬼嗎?”
白蟬突然出現在陳耀陽的窗口前,眼睛冰冷地看着他,沒有說話。
陳耀陽被突然出現的白蟬嚇了一跳,造作的拍了拍左胸膛,就笑眯眯道:“想好沒有!還是今晚才能答覆我?”
白蟬冰冷地看着陳耀陽片刻,表情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冰冷道:“我做你的女人。”
陳耀陽得意地笑了笑,道:“識時務者爲俊傑!不錯!現在就證明你的決定給我看吧!。”說罷,陳耀陽就坐在窗臺上把自己的褲拉鍊拉開,眼睛yin邪地看着白蟬。
白蟬腦子再笨也不會不知道陳耀陽想要她幹什麼?眼睛怨恨地看着他,同時擡起千斤重的腳慢慢走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