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喬看到陳耀陽突然就狼吻自己,腦袋斷路兩三秒後,就立刻做出對陳耀陽的反抗。雙手不是很大力地不停拍他的胸膛。但頭並沒有搖,而是愣着不動讓他狼吻。
陸小喬這種欲拒還迎的做法,立刻使得是歐陽纖纖和韓幼妃大罵她是狐狸精。
“臭色狼!”歐陽小蝶繼續對陳耀陽趁機佔便宜的鄙視。
皇甫辰看到陳耀陽又吻陸小喬,愣了二三秒鐘後,就立刻站起身來又揮拳打向陳耀陽,“你他媽的!”
陳耀陽之所以突然狼吻陸小喬,第一個原因是;他想佔便宜,每二個原因是:氣皇甫辰。所以他眼角掃到皇甫辰揮拳打向自己,就不屑地笑了笑。立刻不再與陸小喬接吻。同時右手立刻放下她的雙腿,使她站在地上。而左手就緊抱着她的玉背,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看到皇甫辰的拳頭已經飛到自己臉前。立刻提起右手並緊握拳,接着一拳就打在皇甫辰揮過來的拳頭上。
“咯!閣嘞……”“啊……”皇甫辰的整條右手立刻從肩膀上脫膠,同時拳頭上傳來了幾聲骨頭節斷的聲音,伴隨他的慘叫聲一起傳進後臺裡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韓幼妃和歐陽纖纖都雙手掩住小嘴,秀目圓瞪地看着陳耀陽。
“一拳!?”歐陽小蝶秀眉微皺了一下,就有點驚訝地看着陳耀陽。
皇甫辰後退了兩步,右手捉住垂下的左手,緊咬着牙關忍着痛。臉容有點猙獰,而眼睛就憤恨地看着陳耀陽。
陸小喬轉過頭來看到皇甫辰受傷,立刻推開陳耀陽走到他身邊緊張問:“甫辰,你沒有事吧?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陳耀陽冷寞地看着皇甫辰,道:“十年前你們皇甫家對司徒家落井下石的事,我非常清楚。其實我是想殺你的。但念在十年前你對我言聽計從,現在就放你一馬。下次見面我就會殺你了!”說罷,就轉身走向韓幼妃那裡。但走了二步又停了下來揹着皇甫辰,微笑了笑,道:“其實我這樣做也是在幫你!現在你知道小喬緊張的那個人是誰了吧?”說罷,就繼續走向韓幼妃。
皇甫辰看着陳耀陽的背影,愣了一下,就轉過頭來看着身邊緊張着自己的陸小喬。心裡酸溜溜的醋沒了,而是變成甜滋滋的蜜糖。
陸小喬聽到陳耀陽跟皇甫辰的對話,知道他是以爲自己更着緊皇甫辰。心裡立刻涌起了傷心,不甘和委屈。生氣地對着他的背影道:“你們兩個誰受傷了。我都會緊張的!”
“明白了!明白了!”陳耀陽背對着陸小喬揚了揚左手微笑道。
陸小喬聽到陳耀陽輕鬆的語氣,心裡的委屈更甚。性感地嘟着小嘴,生氣道:“你根本就不明白!你這個笨蛋。”
“啊!很痛!”皇甫辰看到陳耀陽想說話,立刻大聲地跟陸小喬道。
陸小喬看到皇甫辰喊痛,就立刻扶着他的右手,緊張道:“我不聊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說罷,心裡委屈地瞪了陳耀陽一眼,就扶着皇甫辰走向後臺的門口。
皇甫辰眼睛怨恨地看了陳耀陽一眼,就把全部視線集中在緊張自己的陸小喬身上,心裡又甜滋滋的。
陳耀陽伸左手摸了摸剛纔被陸小喬的大山頂得生痛的胸膛。因爲他的胸膛上的槍傷還沒痊癒,所以不是爽,而是生痛。轉過頭來看着被陸小喬扶着的皇甫辰,戲謔道:“希望沒有再見的機會。不然先上你的女人,再幹掉你!”說罷,就走到還秀眉圓睜地看着自己的韓幼妃身邊,伸手大力地去弄亂她的香菇頭,“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走吧!”
歐陽纖纖看到陳耀陽走過來,就立刻跑到他身邊拉住他的左手,轉身往回走。
陳耀陽看到歐陽纖纖突然就拉着自己走,疑惑了。“纖纖,幹什麼?”
“快點上舞臺!”歐陽纖纖沒有多說。把陳耀陽拉到上舞臺的木樓梯,就轉身走到他身後推他上舞臺。
“幹什麼?”陳耀陽被推上舞臺後就轉過身來,看着站在後臺裡沒有跟着自己上舞臺的歐陽纖纖。
歐陽纖纖微笑不語,而是指着舞臺下的觀衆。
舞臺下的觀衆看到陳耀陽出場,就歡呼起來了。然後不停地叫他的名字,“陳耀陽,陳耀陽……”
陳耀陽轉身來看着舞臺下的觀衆,看到她們都全站起身來,而且還不停地喊自己的名字。眉頭皺了皺,就疑惑地看着站在舞臺上還沒有下舞臺的女主持人。
女主持人看到陳耀陽疑惑的樣子,立刻激動地跑到他身邊,右手有點顫抖地拉着他的大手走到舞臺的中央。看着他帥氣的面孔,嘴巴因爲激動和緊張有點口吃起來,“你、你……不知道嗎?”
陳耀陽搔了搔頭,微笑道:“怎麼不知道?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怎麼事?”
女主持人緊捉住陳耀陽的手,繼續有點口吃道:“你、你被選中了!”
陳耀陽微笑着搖了搖道:“還是不明白!”
舞臺的右邊後臺裡。
“看!主持人手震呢!”唐曉蓉微笑着跟身邊的葉小荷和杜青青道,同時伸手指了一下女主持人捉住陳耀陽大手的手。
“耀陽的魅力真的很大!”杜青青微笑道。
“嗯!是特別大!看舞臺下的觀衆就知道了!”葉小荷微笑道。
…………
“小姐,色……耀陽真的很受歡迎!”江凌霄大聲跟身邊的江月落道。因爲全場觀衆都大聲地叫着陳耀陽的名字,鬧哄哄的就像陳耀陽的個人演唱會一樣。所以她不得不大聲跟站在身邊的江月落道。
江月落點了點頭,嘟着小嘴道:“如果他待會不爲我唱一首情歌,今晚就不讓他碰我,還有你。”
江月落的話雖然說得小聲,但江凌霄還是清楚聽到。臉蛋有點微紅地點了點頭,就期待着舞臺上的明星待會的表演。
“當大明星了!”宋若思微笑着看着舞臺上的陳耀陽。聽着周圍的女生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心裡爲他感到高興和驕傲。
“他媽的!這還是人
嗎?”大鵬捂住被打得紅腫的眼睛,站在文藝館關着的玻璃大門外,妒嫉地看着舞臺上如大明星一樣的陳耀陽。
張春暉搖了搖被打得生痛的右手,生氣的目光誘過玻璃門看着文藝館裡面的花癡,“她們也太兇了!說着說着就趕我們出來。而且還趁機打我們。”
“全是臭三八!”第五棵校草開少雙手捂住被爪傷的左右臉蛋,怨恨的目光透過玻璃門看着裡面的花癡,“只不過罵她們幾句而已。竟然就對我下毒手。毀容了怎麼辦?”
“毀容就可以當牛糞了!”第四棵校草河哥調侃起開少來。而妒嫉的目光透過玻璃門看着舞臺上的陳耀陽,道:“原來他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唉!但他爲什麼不再扮久一點豬?他這坨牛糞要我們這些校草的顏面放到那裡去?”
站在河哥身邊的第三棵校草鬱悶地看着舞臺上的陳耀陽,道:“想不到他這麼受歡迎。使那些花癡直接就把最後的壓軸大戲讓他一個人來表演。”
站在第三棵校草旁的第二棵校草,也鬱悶道:“如果我們不跟那些花癡吵。她們可能會叫牛糞和一朵校花合濱。但她們聽到我們只叫歐陽小蝶一個人表演,就立刻聰明地也叫牛糞一個人表演。唉!我們成幫兇了!”
雷豹崇拜的目光透過玻璃門看着舞臺上猶如皇者的陳耀陽,邊鼓掌邊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不日天書下九重。皇者降臨了!”
“又換了!?”臉還是腫得豬頭似的明少疑惑地看了雷豹一眼,就轉過頭來問身邊的好友衝少,“衝,你知道這句詩到底是什麼意思?”
衝少搖了搖頭,道:“想不到豹子頭也會呤深奧的詩。我不懂!這些文縐縐的東西還是問我們天才開少!”
開少微笑了笑,道:“意思應該是:金鱗哪裡會是池水中的妖物,而是將會翱翔天地的神龍。過不了多長的時間,金鱗進化成龍的諭告天書將會走下九重天。告訴世人:君臨天下!”
舞臺左邊的後臺裡。
“又是一隻狐狸精!”韓幼妃看到女主持人還拉着陳耀陽的手就不悅了。
“耀陽,待會會表演什麼?”歐陽纖纖期盼地看着陳耀陽。
而歐陽小蝶雖然鄙視着陳耀陽,但也期盼地看着他接下來的表演。
“要我一個人表演!?”陳耀陽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有點驚訝看着女主持人。
女主持人點了點頭,還是捉住陳耀陽的手,還是有點口吃道:“沒、沒錯!你看一下舞臺下的觀衆就知、知道。她們都全選擇你了!現在舞臺交給你了!”說罷,就把手上的麥克風塞到陳耀陽手中,然後雙手捂住有點桃紅的臉蛋跑下舞臺。
“啊!?”陳耀陽有點呆地看着手中的麥克風片刻,就苦笑着搖了搖頭,“真的成主角了!既然是這樣,就再騷包一次吧!”說到這裡,就擡起頭來向舞臺下不停叫着他名字的女生,騷包地大聲道:“fans們,你們好!多謝你們來我的演唱會!你們吃飯了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