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大哥,你是我們八人中對能量最敏感的了,你能感覺到這兒有什麼與這山谷中不同的地方嗎?”在魔祖蚩尤正處於震驚中時,大陸的八大高手已經到達那絕壁前了,而剛纔開口的正是八大高手之一的鳳族最強者盈火,她一到那絕壁下,她就感覺到了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很強烈,但她又說不出來到底有什麼與衆不同,所以她纔開口去問那龍族最強者插翅應龍,希望能從他那兒找到答案。
應龍是一個高高的男子,很是沉穩的樣子,一對金灰色的羽翅忖托出了他的高貴與威嚴。他在聽到盈火的問話後,那劍一樣的雙眉輕皺了一下,神色中透出一絲不解和迷惑,卻沒回答她的問題。
在沉默良久後,應龍終於擡起了頭,他擡起頭後首先掃視了周圍衆人一眼,然後纔看向盈火道:“對不起,我也無法感知這兒與這山谷其他地方有什麼不同,雖然我能感覺到一些不一樣,但就是說不出到底有何種區別。唉!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產生了一種挫敗的感覺。”應龍也和盈火差不多,都感覺到了不同,卻又沒有發現到底有什麼不同,因此他的聲音透着一絲無賴和沮喪。
“啊!連你都看不出來?!”盈火驚訝的叫了起來,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是的!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應龍回答到,“這兒的一切都太神奇了,我現在對這裡是越來越好奇了。”他說話的時候眼裡閃着激動與興奮。
“我有種感覺,”背揹着大劍的軒轅葉看着那面絕壁聲音低沉的到,“我們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而且那東西很強大,像是一隻可以吞噬一切的怪獸,而我們則是獵物。”
扛着巨斧的那中年大汗——戰尊刑天,他看了軒轅葉一眼,然後看向那一面絕壁,用他那很久也未說話的嘴巴開口道:“我也感覺到了,那東西就像潛伏了萬載的絕世妖魔一般,讓人望而生畏,我感覺我絕對在那東西手上走不過一招,而且就算我們合力也走不過一招。”刑天給了那暗處那眼睛很高的評價。
大家都知道刑天的功力高絕,他們這一羣人中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就算他們其中兩人聯手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想勝他至少要三人,不過就算是三人,對上他也是慘勝,要想完勝他至少也要五人。
由此可以想象這個被人尊爲戰尊的刑天是多麼的可怕,而現在他說他感覺有東西能威脅到他,並且能一招將他擊敗,那暗處的那個盯着他們的眼睛就真的太可怕了,那絕對是無敵的存在。
絕壁前此時靜悄悄的,靜得你都可以聽見每個人的心跳和呼吸。一股壓抑的氣息在衆人心頭瀰漫開來,儘管在這兒的都是大陸上最強捍的存在,但卻因爲刑天的一句話而沉默了下來。
“嗨!大家好啊!”這時魔祖在衆人的錯愕中跳了出來,而他還很有禮貌的和這些高手打着招呼,好像這些人和他是很好的朋友似的,“你們在幹嘛呢?”魔祖說話的時候笑嘻嘻的,好似沒心沒肺似的。
“蚩尤!”刑天見到來人是蚩尤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來幹什麼?”
刑天因爲和蚩尤還算有些交情,所以也不怕他找自己麻煩,但其他人就不同了,除了猿皇六耳,其他人幾乎都和這個魔祖蚩尤或多或少都一些摩擦,所以都對他小心的警惕了起來。
“啊!叭!叭!”蚩尤根本不管其他人對他怎樣,若無無旁人的打了個哈欠,又乍了乍嘴,這纔對這刑天道:“刑天,你於我有恩,今天我就是來報答你對我的恩情的,因爲我不喜歡欠別人情。所以你們其他人也別那麼防着我,這樣我會傷心的!”說着他還做了一個捧心狀,裝得一臉的痛苦。
看到蚩尤這個樣子,盈火這個女孩子差點沒有把前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於是看着蚩尤惡狠狠的說:“死蚩尤,你太噁心啦!這兒還有女孩子耶!正經一點好不好!”盈火越說越火起,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女孩?這兒有嗎?在哪裡?我怎麼沒看見呢?奇怪了!”蚩尤有心捉弄盈火,所以他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四處張望着,好像真的在尋找哪兒有女孩一樣。
看到蚩尤這樣,盈火真想馬山衝上去爆揍他一頓,但是她忍住了,因爲刑天開口了。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刑天根本不管蚩尤和盈火的事,開口直接就問蚩尤的來意。
“我來當然有事啦!”這時蚩尤收起了嘻笑的性子,一本正經的道,“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事關在座各位的性命。不知道這兒的人有誰不像聽呢?”
蚩尤的話就像平地起了一個驚雷一般,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時大家才把目光正式集中到他的身上,想從他的神情上辨別他說的這句話的真僞,但讓人遺憾的是,他至始至終神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就像萬古不變的石頭人一樣,讓人無法猜透他的心思。
在衆人都沉默的時候,蚩尤笑了,當然,那只是在心中笑着,臉上並沒有絲毫變化。
救了他們也好,讓他們都欠我一個人情,那我以後想要做的那件事他們還有臉出來阻攔我嗎!哈哈哈哈哈!蚩尤他現在是越想越想笑了,他覺得今天母神女媧在照顧着他。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我們的命需要你救嗎?笑話!”在沉默良久後,盈火實在是看不過蚩尤那張嘴臉了,於是出言打擊他,好報復他對自己的無視。
小樣看你怎麼說!盈火一臉傲然的看着蚩尤,心中不屑的想着。
“嘿!不信?那好.....”蚩尤本來還笑嘻嘻的,可不知怎麼突然臉色大變,整個人好似被霜打過似的,一連的蒼白。
“快走!不然你們都得死,比新就算了,我先走了!”蚩尤感覺到了,他感覺到了那股危險的氣息了,他知道如果再不走,那麼只有死,他可不想死,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逃走了,不過他走時還不忘他的計劃,希望這兒所有的人都欠他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