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我師父現在在療毒的關鍵時期,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不能出來見你了,只是我師父專門叮囑我,讓我告訴你,全身心的準備預選賽以及之後的天才戰就好了,不要擔心她!”或
許是因爲知道了葉雲乃是葉雪的親哥哥,也或許是前不久見識了葉雲在無雙女帝面前的不卑不亢,促使她對於葉雲的語氣變得很是客氣。葉
雲點頭,然後舉目四望,是忽然感知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氣息。很
快,葉雲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黑衣女子的身上。
這個黑衣女子不僅是一襲寬鬆的黑袍子,而且還帶着漆黑的斗笠,蒙着黑色的面紗。
不過葉雲還是一眼就將這個黑衣女子認了出來。
是神女!這
讓葉雲無比震驚。
神女,不知道如何混入到魔族之中,還奇怪的成爲了魔族的魔女。在
神魔境之中,神女不遺餘力的幫助葉雲,斬殺了不少魔族的魔人。
即使是後來沒有暴露,但是現在也不應該是出來神魔境,並且還到來這裡,難道是也要參加預選賽不成?“
不要和我說話,包括傳音!”
不等葉雲上前,屬於神女的傳音便是到來。這
傳音之中夾雜着秘法,並且很是微弱。好
似是神女在擔心着被什麼人發現一般。葉
雲點頭,止住上前的步伐,只是心中的疑惑更甚。
“呦呦呦,你們這幾個手下敗將又是到來了啊,尤其是你高寞,身爲一個黃金使者,雖然地位和我們璀璨使者之間差距巨大,不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竟然和這些雜牌勢力之中雜牌貨混在一起,這未免也是有些太掉價了吧?我都替你感覺到丟人!”
一道無比刺耳的聲音忽然響起。
定睛看去,乃是王君。十
幾日的時間,已經促使王君的傷痕完好。
現在的他,臉上囂張之色很是濃烈,正對着高寞說道。“
王君,你要知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現在的你在我們面前沒有囂張的資本!”
“沒錯,另外我們也是來自正規的勢力,根本不是口中所謂的雜牌勢力,希望你在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不
等高寞開口,那在高寞身旁的華雲和夏侯皇已經忍不住先後開口。
話語,卻是引起王君更加大聲的冷笑。“
哈哈哈,你們兩個在面對我的時候竟然沒有夾着尾巴,低着頭路,反而是敢於趾高氣揚的跟我說話,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你們難道忘記了當初就是在這聖戰廣場之上,你們兩個是如何被我狠狠的踩在腳下,準確的來說是踩在你們兩人的臉上狠狠揉搓的嗎?”頓
了一下,王君接着堅定道:“十幾日之前你們在我面前猶如土雞瓦狗一般,今時今日,你們在我面前甚至是連土雞瓦狗都不如,因爲就在這十幾日的時間之中,我又進步了,我已經不是再是十幾日之前的我,甚至是在面對那個混賬的時候,我也是有把握在十招之內將其擊潰!”
王君又是忽然將手,指向正踏步走來的葉雲。
十幾日之前,就是在這裡,葉雲將王君乾脆擊飛,飛出了聖戰臺。
這份屈辱和仇恨,王君當然是不會忘記!
“你恐怕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因爲我根本就不會和你戰鬥,也用不着我和你戰鬥!”
葉雲卻是風輕雲淡的說道。無
論是華雲,還是夏侯皇,尤其是高寞,和王君之間的仇恨都很大。
而且葉雲有信心,經歷過傳承之光洗禮和升級的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能夠擊敗王君。
“好啊,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如此嘴硬,預選賽馬上就會在這裡開始,我等待着來自你們的挑戰!我希望一會在挑戰的時候你們還能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硬氣,可千萬不要縮頭烏龜一般的根本不敢挑戰我!”
王君冰冷說道,話語之中透漏着強烈的迫不及待。
預選賽,就在這聖戰廣場之中舉行。
至於規則,在到來的時候,無雙聖地已經有管理人員上前一一告知。十
個璀璨使者,最初佔據十個固有的名額。只
要是修爲達到帝階七層及以上,並且年齡在三十以下的人,都可以隨意的朝着是個璀璨使者之中的任何一個進行挑戰。
就比如,有人挑戰了排名第八的璀璨使者,如果失敗了,還可以繼續挑戰排名第九的璀璨使者,或者排名第十的璀璨使者。
如果成功的,便是代替排名第八的璀璨使者,佔據第八個能夠參加天才戰的名額。
當然也可以繼續挑戰,挑戰排名第七的璀璨使者,或者是第六的璀璨使者。與
此同時,此人在佔據了名額之後,也要時刻應對來自以下排名之人,或者是沒有名額挑戰者的挑戰。這
一場預選賽,乃是無雙女帝,這個放眼蒼穹大陸絕對第一人親自主持的。說
是主持,說白了只是駕臨而已。真
正的主持者,乃是長老會之中的大長老。聖
戰廣場,佔地面積很大。
當無雙女帝真正駕臨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
這其中,每一個都是蒼穹大陸之上有頭有臉的存在。
現在匯聚一堂,絕對是羣英薈萃。“
此刻我代表我們英明神武的女帝大人,無比榮幸的宣佈預選賽正式開啓!”
大長老在無雙女帝登上主席臺之後,方纔是跟着登上主席臺,然後開口。無
雙女帝習慣性的坐在主席臺之上,最上首的位置。
這個位置,要高於主席臺之上其他人的位置,能夠俯視一切,能夠凌駕一切。在
主席臺之上,除了無雙女帝和大長老之外,還有天屠,縹緲大師和夏侯盟主三人。至
於十個璀璨使者,已經是在聖戰臺不遠處的座位席之中,一字排開的坐定。
最後位置的,乃是王君。
當先位置的,則是王帝。
兩者是親兄弟,在長相以及身材方面,都很是相似。然
而在氣質方面,卻是差距萬里。王
君是恨不能將目空一切這四個字雕刻在額頭之上,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