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竟無法逼出葉飛的劍,依然被半招毀滅劍光,摧毀了道山,粉碎了神魂。這
一幕,深深地震撼了衆人的心。秦家家主,更是悲吼一聲,無奈,禁地之戰,並不禁止殺戮,先前,也是秦臻,放言要一招,斬殺葉飛。
結果現實卻是,葉飛只用了半招,就把秦臻斬殺。秦家家主再怒,也只能忍下這份心痛,“秦怡,是你說,此人無足輕重,可他,半招就殺了秦臻!”
秦明的目光,能夠吃人,隨着秦臻一敗,秦家,盡是提前出局,失去了爭奪神魔禁地的資格。被呵斥的秦怡,面色也是無比的蒼白,她無法相信,那個在神魔城外,只是站在龍興身後,一言不發的怯懦武者,真正的戰鬥力,竟然如此恐怖。半
招,斬殺秦臻?蔡
銘閉上的眼睛,忽然又睜開,他盯着葉飛,似發現了什麼強大的獵物,神情透着強烈的興奮,還有無窮的戰意。“
神魔城,我終於遇到了一個像樣的對手,我收回剛纔的話,你比那廢物秦臻,要強上一些。”蔡銘傲然開口。
即使葉飛斬殺秦臻,在他眼中,葉飛,也只是可以一戰的對手,而非勁敵。
葉飛忍不住笑了。狂
傲之人,他見過許多,但像是蔡銘這般,狂傲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葉飛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要,粉碎你的狂傲!”
咚!
依然沒有出劍,葉飛整個人,就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呼嘯的劍氣,隨着他的腳步,如漣漪般盪漾開來,整個虛空擂臺,都似不堪承受般,劇烈的晃動起來。
蔡銘的神情,也忽然變得凝重了許多,隱隱的,他竟然從葉飛的腳步聲中,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迫,而這種壓迫,以往只有他,帶給別人,現在,卻出現在了他自己身上。狂
傲如蔡銘,豈能容忍?殺
!狂
暴的玄力,忽如戰錘,從蔡銘的身上爆發出來,隨後,蔡銘竟然握住了這把戰錘,轟然砸向了前方,讓虛空都破碎,讓擂臺都出現了可怕的裂痕,這就是蔡銘的血脈力量,戰錘血脈,可凝聚戰錘,攻殺對手。
同時,蔡銘的身上,更有一股恐怖的意志,浮現出來,那是力量意志,配合戰錘的霸道,更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他的血脈力量。
“半招,你必死!”蔡銘狂傲開口。
剛纔葉飛斬秦臻,只用半招,震撼人心。現在,蔡銘也只用半招,要斬葉飛? 這番言語,立刻如烈火,讓諸多武者,渾身的熱血都燃燒起來。
蔡家的武者,發出興奮的歡呼,似已經看到了蔡銘勝利的姿態。龍
族的武者,則是人人色變,,畢竟這次出手的,是蔡銘,是神魔城的第一青年強者,葉飛固然很強,但他是否,能壓制蔡銘的光芒?
“死,他必須死!”秦怡秦希,都是扭曲着面孔,她們都生的很美,可此時的容貌,卻有些猙獰。轟
咔!
劍光驚天,卻不是從劍中發出,而是從葉飛的腳下,滾滾而去,不滅劍魂,如燃燒的星辰,光芒萬丈,在葉飛的身後浮現出來。
血戰意志,更如烈日, 散發出強烈的光和熱。最後,葉飛的劍光,與蔡銘的戰錘碰撞在一起,不朽不滅的毀滅之劍,竟是抵擋住了蔡銘那必殺的戰錘之光。
“殺我,只用半招?你,還不配說這種話!滾!”
轟!
呼嘯的劍光,化作一片毀滅性的洪流,滾滾流動,斬向前方,蔡銘狂傲的神情,第一次變得無比的凝重,還有深深的羞怒,剛纔他放言,要半招殺葉飛,不但沒能成功,他的神通,還反過來,被葉飛穩穩的壓制。這是蔡銘在神魔城,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今日,我必斬你,亂錘披風!”蔡銘怒吼,他的血脈,忽然徹底的燃燒起來,形成更恐怖的戰錘虛影,被抓握在手,要錘殺葉飛。
“跟我比血脈,也罷,我就成全你!半招,敗你!”葉飛踏前一步,身上,同樣燃燒起恐怖的血脈神焰,而且他的神焰,比蔡銘的更強,更熾烈。
蔡銘,擁有的是九品戰錘血脈,而葉飛擁有的,卻是十品地皇血脈。血脈的差距,就是戰力的差距,蔡銘燃燒血脈,固然把戰錘的威力,提升到了神君一擊的程度。
可是葉飛的地皇血脈,只會更烈,更強,尤其是,葉飛還掌握了瘋魔戰法,這門戰法,可讓他陷入瘋魔,戰力倍增。也
就是說相當於兩道神君一擊的威力。
轟咔!
當神劫血劍的光芒,撕裂虛空的剎那,整個虛空擂臺,都無法承受那恐怖的劍威,變得四分五裂,同樣炸裂的,還有蔡銘的九品戰錘。
“這不可能!”
蔡銘站在虛空,目光,死死的盯着胸口的玉佩,那是他深入神魔禁地,苦心凝練出的屍煞玉佩,剛纔,就是這塊玉佩,抵擋了葉飛最後的劍光衝擊,否則,他蔡銘,目前就是一個死人了。“
敗你,半招足矣!”葉
飛負手而立,並沒有戰勝蔡銘的喜悅,他曾在地煞榜,與神州最強的天才碰撞,比起這些天才,蔡銘的狂傲,就猶如井底之蛙,讓葉飛感覺好笑。
“這天下,比我們強的太多了,若你,只是稱霸了一座神魔城,就狂傲自負,目中無人,那你,永遠不會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強者,現在,你還要再比嗎?”葉
飛擡腳,再次上前。儘管對神魔城的家族之爭沒有興趣,但既然答應過龍廣,那他,就一定要替龍族,獲得這次戰鬥的勝利。
面對葉飛的強勢,蔡銘想戰,可想到剛纔那恐怖的一劍,他的內心,就不由自主的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恐懼,最終,這種恐懼,無情的粉碎了他的驕傲,他的自負。
“你贏了!”
蔡銘艱難開口。在死與戰之間,最終,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承認失敗,深深的看了葉飛一眼,蔡銘負傷而退,走下了虛空。此
時,破碎的擂臺上,只站着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葉飛。“
秦家,蔡家,誰敢一戰?”擂臺上,葉飛淡然開口,這番話,與蔡銘一開始說的,一模一樣,只是那時的蔡銘,孤傲無人,現在的蔡銘,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