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齊國皇室的撐腰,就算是逍遙王不出手,丹王的小身板也扛不住武浩,所以一看齊國皇室要放棄他,再看到武浩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他只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然後對着武浩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武浩走到丹王面前,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雖然不疼,但是侮辱意味十足——媽的,這個混蛋要置自己於死地啊,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可惜,現在還不行,因爲武浩不確定某個老頭的態度。
Wωω ▲tt kan ▲¢ O 丹王的臉色從鐵青變成了煞白,各種各樣的顏色在他的臉上閃爍改變,他的臉蛋像是演繹一出精彩的話劇。
丹王的拳頭攥緊了,骨骼啪啪作響,這是暴怒至極的反應,而武浩則依舊是笑眯眯地看着丹王,手上的節奏不快不慢……啪、啪、啪……
在和武浩的對視之中,丹王低下了頭。
“你本來就不是英雄,何必裝出一副英雄受辱的樣子?”武浩刁侃道,真正的英雄早就暴怒了,不會你現在這一副猶猶豫豫瞻前顧後的樣子。
丹王像是拉破車的老牛一樣哼哧哼哧的,武浩說得對,他沒有膽量爆燃而起,因爲那樣他可能被武浩一拳爆掉。
武浩哈哈一笑,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唐曉璇美眸一閃,抱着逍遙輕跟在身後,看着走遠的武浩和唐曉璇,丹王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怨毒和仇恨。
齊天驕一直在觀察丹王的情緒,不知道這丫的能不能報復一下武浩,從今天的反應來看應該不樂觀,不過不要連累到齊國皇室纔好。
“大家都散了吧。”齊霸天無力地揮了揮手,今天齊國皇室的收穫太小了,他有點意興闌珊。
就在衆人都散去之後,在不遠處,一個佝僂的身影出現在平地上。
“哎。沒有想到這事這麼簡單……我老人家本來還準備在兩個神魂者手中虎口拔牙的,誰知道僅僅是善後就行了。”老頭低聲嘀咕,“看來我這個小師弟真的不簡單啊,我老人家都沒有發現龍珠是怎麼到他手裡的,唐曉璇唐丫頭也是冰雪聰明,居然知道配合我老人家……哎,這對小男女到真是珠聯璧合,只有當年的師傅和師母可以比擬了!”
說完之後,老者的身影在原地慢慢地消失,只有微不可聞的聲音在原地嘀咕:“小丹子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也就是會耍這些小心眼而已!”
……
濱海城之戰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天的時間裡,以齊國皇室和將軍府爲主,各派勢力對濱海城的主要力量進行了瓜分,期間濱海城的死忠份子死了無數,從此之後,臨淄城之中無濱海城。
濱海城之戰中,武浩無疑是明星之中的明星,不管是擊殺海雲天的戰績。還是逼丹王磕頭賠罪,尤其是最後面對皇室神魂者齊霸天的硬氣,更是讓不少人暗自心折,當然。有關武浩是唐逍遙準女婿的身份也讓他吸引了不少火力。
唐曉璇的身份也終於逐漸被人所知了,堂堂東海逍遙王的女兒,絕美的相貌,再加上傑出的武道資質。是唐曉璇瞬間成了所有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理想伴侶,如果說去了天齊公主,可以在齊國的官場上少奮鬥二十年的話。那麼娶了唐曉璇,則相當於在聖武大陸少奮鬥二十年,而武浩唐曉璇緋聞男友的身份自然是不少人羨慕嫉妒恨。
三天的時間,武浩和唐曉璇靜靜地待在小院子裡面,期間有不少人邀請兩者赴宴,都被兩人婉拒了,其中甚至有將軍府和齊國皇室這種在齊國境內執牛耳者的頂端力量。
得到龍珠三天之後,武浩對唐曉璇說:“我需要去見一個人,可能晚一些回來!”
“好的。”唐曉璇點點頭,看着武浩欲言又止,最後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
“放心吧,我不會去見天齊公主那個瘋丫頭的,在我心中,她比不上你一根頭髮絲。”武浩伸出手縷了一下唐曉璇的髮絲,繡着她頭髮間的香氣說道。
“我知道你去見誰,再者說,我就是那麼善妒的女人嗎?”唐曉璇淡然一笑,而後踮起腳尖,在武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早去早回,我等你回來!”
“好!”武浩點點頭,響亮的說道,像是一個孩子。
看着武浩的身影消失在籬笆門的位置,唐曉璇嘆了一口氣,她心中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唐逍遙號稱是天機神算,推算之術天下無雙,號稱盜盡天機,唐曉璇沒有繼承她爹這個本事,但是女人的直覺卻讓她很多時候比他爹唐曉璇推算出來還精準。
既然是唐曉璇認爲有事,那就必然有事,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以及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式來臨而已。
丹亭之中,三天以來的氣氛極度的壓抑,因爲丹亭的主人丹王,在大庭廣衆、衆目睽睽之下被武浩羞辱了,這三天以來,丹王已經摔了三個花瓶,外加四個茶壺、七個茶杯,其心情之鬱悶可見一斑!
丹王受辱,這就是丹亭受辱,不少弟子抱着整個丹亭一榮俱榮,一辱俱辱的心態打算找武浩麻煩的,不過正趕上外面傳頌武浩的戰績——比如說幹掉了海雲天,比如說幹掉了濱海城的二長老、大長老外加二城主,甚至還有人將武浩和唐曉璇的關係大肆宣揚,將武浩唐曉璇準女婿的身份大肆鼓吹,結果這些人一考慮到武浩天武者級別的實力和金剛石一般堅硬的後臺,頓時直接歇菜了。
極度壓抑的丹亭之中,有人比較悠閒,比如說那個一直伺候丹王的老頭,這段時間就比較滋潤,地也不掃了,天天找個風景優美的地方,拿着一個古色古香的茶壺在自斟自飲,讓不少丹亭的弟子是非常有意見。
武浩一身白衣,風輕雲淡的來到了丹亭,一路之上居然沒有人敢阻攔他,沒有辦法,誰要敢阻攔,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過硬的本事——沒有金光鑽,就別攬瓷器活,這可是至理名言!
“你來了……”丹王看到武浩到來,雙眸之中閃過一抹精光,臉上的褶子猛的舒展開來。
“您一直在等着我?”武浩坐在老頭的對面,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顧自地做到了對面。
“等了你三天,沒有想到你還挺沉得住氣。”老頭撇了撇嘴,上下打量着武浩,而後點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像,真的很像,十成十!”
“不知道您說我和誰長的像?”武浩看着老頭,明知故問。
“你說呢?”老頭打量着武浩,“小子,不要跟我揣着明白裝糊塗,你的底我知道,我是應該叫你武浩,還是應該叫你太子?”
“師兄,這兩個名字都不好,武浩太見外了,太子明顯不合時宜,您要是願意,那就叫師弟吧,藥王師兄,您的底我也知道。”武浩笑眯眯地看着老頭。
至尊武帝有三個弟子,其中大弟子是刀王,二弟子就是現在的藥王,而武浩是至尊武帝的兒子,所以纔有了師兄和師弟的稱呼。
“你就這麼確定我是藥王?”藥王眯着眼睛看着武浩。
“除了藥王,誰能用二十年的時間培養出一個丹王?”武浩反問了一句,“您不要告訴我說那個小白臉的煉丹術是無師自通的,那不現實!”
聽到武浩叫丹王小白臉,藥王哭笑不得,心說你長的也很白好不好?
至尊武帝長的不白,那是一種別樣的英氣,但是天后葉落雪長的白啊,簡直是肌膚凝雪,而武浩作爲兩者的孩子,在肌膚上面,恰好是遺傳了葉落雪的膚質,所以武浩看起來更是小白臉。
“不錯,丹王的確是閒的無聊培養出來的。”藥王點點頭,當日至尊武帝戰死之後,藥王等人知道僅憑剩下的幾個人,是不可能給至尊武帝報仇的,所以找了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開始隱居。
而這個人啊,幹什麼時間長了都有一種職業習慣,所以他後來沒事的時候就練練丹藥,再後來就找了一個靈頭的弟子給他打下手,也就是後來的丹王,而丹王年齡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不甘心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煉丹童子,所以央求藥王交給他煉丹術,藥王就指點了一些,再然後丹王一發不可收拾,創立在在臨淄城僅次於齊國皇室和將軍府的第三大勢力——丹亭!
“這次多謝師兄相助之恩!”武浩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藥王拱手感謝。
“不用客氣,師尊當年對我幫助良多,沒有師尊,我早就死了!”藥王揮了揮手,示意武浩不要客氣,“況且濱海城和師弟你過不起,那就是和師兄我過不去,就算是齊國皇室和將軍府不出手,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欺負到我們這一脈上來,簡直是找死,師尊雖然去了,但是我們這一脈也不是阿狗阿貓都可以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