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n
dn的又一次厚賞支持,真的非常感謝,雖然今天我因爲有朋自遠方來,不能加更,但是會記着的,只要閒下來,一定加更!另外,希望大夥兒月票真的能再幫下忙,支持一下,拜謝了!)
————————
看着司馬俊雄的動作,餘東波徹底的蒙了,甚至,比剛纔的那一巴掌扇過來,感覺還要蒙…….
如果說,他剛纔還有些不明白司馬俊雄,爲什麼要扇自己的話,那麼,這一刻,司馬俊雄的動作,無異是在用實際的行動,來回答了他的心中的疑惑!
司馬俊雄扇他的耳光,是因爲,眼前的這個小子!
他不但扇了他的耳光,而且還親自的開口道歉!
這……怎麼可能?
我的眼睛一定是花了,眼前的這個小子,只是一個醫生而已,有什麼資格,讓姑父道歉,姑父更不可能因爲他,而扇自己的耳光的!
好一會,餘東波纔回過了神來,內心裡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情,不停的搖着頭,眼裡滿是不信的地在心裡安慰着自己。
“還不快過來,給蕭醫生道歉!”
就在餘東波的心中,暗暗的安慰着自己的時候,司馬俊雄的一聲暴喝再次響了起來。
“我……”
司馬俊雄的這一聲爆喝,直接轟炸破了他的內心中的幻想,看着司馬俊雄臉上的那充滿了威儀的神情。臉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前面神情淡定的蕭易,儘管。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了,事情,並不如前面自己想的那麼美好,眼前的這個醫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到自己的姑父對他好像特別的看重,甚至不惜扇自己一個耳光。如果不道歉的話,惹得姑父不高興,很可能後果更嚴重,但是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要讓他向蕭易道歉,他實在難以做到。
“不用了,年輕人,有時候有一點張揚。也是正常的,希望他以後,記住今天的教訓,別再這麼張揚就是了。”
蕭易的目光望了一眼前面臉上神色掙扎不定的餘東波。淡淡的開口道。
什麼叫年輕人,有一點張揚也正常。以後別再這麼張揚了?
王八蛋!
雖然蕭易的話,等於是替自己解了圍。但是餘東波聽着蕭易的話語,再看着他的臉上的彷彿雲淡風輕的神情,卻是簡直肺幾乎都要氣得炸開了,拳頭也握了起來,幾乎差一點便忍不住,衝上去和蕭易拼了!
蕭易的年紀,明顯的比他還小,但是他卻竟然擺出一副長輩子的架勢,以一種長輩的口吻在說教他!
不要說他年紀這麼小,就算他真的和他姑父一樣,是年長的長輩,甚至比姑父還大,像旁邊那個老頭那樣,他又有什麼資格,教訓他餘東波?
不過是一個小小醫生而已,仗着姑父的庇護,得瑟什麼得瑟?還真的以爲自己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人物了嗎?
我就不信,姑父能庇護你一輩子,小子,你等着,老子要是不弄死你,就不叫餘東波,就不姓餘!
餘東波的心中,使勁的一遍又一遍的發誓着。
司馬俊雄也氣壞了,但是他卻是被餘東波給氣的,他的身軀都已經真的被氣得顫抖了,這個小子,他已經給了他這麼好的機會,讓他順驢下坡了,但是他竟然還不樂意!還不願意上來給蕭易道歉!
而更讓他氣到極的是,這個小子,竟然還……還用那樣的……無禮的眼神,在望着蕭易,他這是想幹什麼,他是想要反了天了,是鐵了心的要和他司馬俊雄過不去了嗎!他是想要爲他司馬家招來橫禍嗎!
感覺到蕭易的語氣之中,已經明顯的透出的一絲不滿,或者說,一絲的冷淡,
再擡起頭,看到了蕭易冷淡的神情,司馬俊雄的心神,驀地一顫,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的轉過了頭,冷冷的瞪向了旁邊的餘東波,“滾!”
“姑……父,你……你說什麼!”
餘東波再一次的矇住了,看着司馬俊雄的神情,他幾乎以爲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司馬俊雄竟然讓他滾?讓他現在離開?這是什麼意思?這意味着什麼?
“叫你滾!聽到沒有!立即從我眼前消失!”
司馬俊雄看着一臉不敢置信的餘東波
,簡直連直接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若不是因爲他姓餘,並不姓司馬的話,他現在就上去噼哩啪啦直接一頓扇了!
這個白癡,到了現在,竟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有這樣的眼神,在看他!
他知道他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是一個廢柴,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廢柴!道個歉很難嗎?低下頭很難嗎?他還真以爲,自己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了嗎?
就算他了不起,難道還能比他司馬俊雄了不起嗎?他司馬俊雄都低頭彎腰了,他憑什麼不能彎腰?他的腰,比他司馬俊雄的還要硬?如果不是蕭易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他司馬俊雄至於低下頭嗎?對於一個他都要低下頭,屈下尊的人,他竟然還這麼直接的毫無顧忌的和人家對視,吹鬍子瞪眼睛,連一點最簡單,最正常的思維都沒有,不是弱智,白癡,是什麼!
他的心裡暗暗的決定着,回去之後,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一下他,教育一下他,不然的話,像他這樣的白癡下去,以後還指不定要惹出什麼大事來呢!
同時,他的心中,也越發的確定了,趕走這個小子,是必須的!一定的!不然的話,他在這裡,絕對只會把和蕭易的關係,搞得越來越僵!這是他絕對不想要看到的!
“姑父……”
餘東波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一臉怒氣,彷彿要把他吃掉的司馬俊雄,還想要再說什麼,但是司馬俊雄已經失去最後的耐心了,懶得再和他廢話了,直接揮了揮手。
“餘少爺,我們還是先出去。”
從一開始,便一直站在包房的一側的一個角落裡,自顧自的坐着,似乎在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身形也不見怎麼動作,突然就直接出現在了餘東波的面前,輕輕的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推着他向着門口走去。
在中年男子的手搭在肩膀的一刻,餘東波登時便只覺得,自己的渾身,似乎突然之間,被一股無形的氣壓,給束縛住了一般,嘴裡原本已經吐出了的話語,也嘎然而止,他想要掙扎,但是他卻駭然的發現,自己的渾身的力氣,好像突然之間,全部都消失了一般,甚至連發出聲音都發不出來,整個人彷彿只能不由自主的,隨着一股力量,向着門口飄移而去。
餘東波都被趕走了,那個性感妖嬈的女子,自然也不可能繼繼留在裡面了,眼神有些複雜難明的看了一眼對面神情淡然的蕭易,又低頭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司馬俊雄,便趕緊的也跟了出去。
“餘少爺,你好自爲之。”
一直到包房門口,中年男子才鬆開了放在餘東波的肩膀上的手,淡淡的望了他一眼,說了一聲不鹹不淡的警告,便轉身直接走回了包房內去。
呼呼……
餘東波沒有心機理會中年男子的這句警告的意味,甚至也沒有心機去理會中年男子看向他的眼裡,帶着的一絲輕蔑,甚至都忘了計較,中年男子強力把他推出來的粗魯的舉動,在中年男子的手,離開肩膀的一刻,餘東波頓時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剛纔那束縛得幾乎令他喘不過氣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望着前面的中年男子消失在門縫裡的背影,眼裡充滿了驚駭和恐懼。
這個中年男子,他其實一點也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一個人。
他知道他叫黃刃,平時很少說話,從他懂事的時候起,便經常都在司馬俊雄的身邊出現,最近幾年,更是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貼身的跟在司馬俊雄的身邊,沒有一刻離開的,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姑父和他姑姑行房的時候,他都會站在一邊。
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太過的把他放在眼裡,在他看來,他就是一個下人罷了,一個他姑父司馬俊雄的傭人,或者說秘罷了,而且,這還是一個有些傻逼的下人,整個跟個木頭似的,半年說不到一句話,只會默默的低頭做事,或者呆呆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長得也平淡無奇,有時候,即使他坐在一邊,你甚至都會完忽略掉他,直到很久後,纔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
因爲這些種種,當他姑姑提醒他,告訴他,這個人是很厲害的人的時候,他還不屑的一笑,根本不以爲意,他甚至還沒有少在暗地裡笑話過他。
在這一刻,他才明白,他姑姑並沒有和他說笑,也不是騙他的,這個其貌不揚的傢伙,真的非常厲害,比他姑姑說的,還要更加厲害,他也一下子明白了,爲什麼司馬俊雄去哪都帶着他,每次都特別放心,因爲他就是他的保鏢!
剛纔那種彷彿整個人被束縛,完全的無助無力的感覺,彷彿像一隻螞蟻一般,隨時都可能會被人輕輕一指壓死去的感覺,實在在他的腦海裡,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實在太讓他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