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晚,所以更新也晚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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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明白,不過……。”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神情猶豫了一下,又咬了咬牙道,“古老,對方這一次來者不善,我覺得,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恐怕還是要做一些準備,避免造成更大的損失。”。
“嗯,不論怎麼樣,先要儘量減少我們的損失,這方面,我們都並不怎麼在行,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
古聽風點了點頭。
“資金,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大量的資金。”
中年男人也並不謙虛,直接肯定地道,“集團現在賬面上的可用資金已經大概只有十幾億了,這是遠遠不夠的。”。
“家族的賬上,大概還有五十多億的資金,你可以先拿去用。”
古聽風果決地揮了揮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便把手頭的資金拿了出來。
“好。”
聽到古聽風的話語,中年男人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憂慮,五十多億,比他想象的,要少了不少,在他看來,恐怕是不太夠的,但是馬上他便毅然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古聽風已經是傾囊而出了,他再多說,也是徒增古聽風憂慮,還是自己回頭努力一些,儘量的爭取搞定。
“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
古聽風點了點頭。
“是!”
中年男人重重地點了點頭,便準備轉身離去,但是走了幾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重新轉過頭。認真地道,“古老。這次對方既然敢對我們張家的集團出手,恐怕來者不善,家族這邊,恐怕也要做一些準備。”
“我知道。”
古聽風沉聲點了點頭。
看着古聽風的神色,中年男人便知道自己剛纔多慮了,以古老的智慧,不需要他提醒,也是已經想明白了這點的,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出去了。
後面家族這裡,一切有古老會去處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那個戰場,爲張家的榮譽和利益而戰。
“老牛,去通知他們,做好準備。”
中年男人一走,古聽風立時便轉過頭,臉上的神色。帶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地望向了牛老。
牛老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也沒有說什麼,在轉身的一刻。他的眼眸之中,也帶着一絲憂慮。
他們都不是初出江湖的毛頭小子,也算是活了大半個世紀的老妖精了。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
先是張老突然中毒,然後是財團受狙擊……
他們的心中。都有了一絲不安。
不過,有一點。他們是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怎麼樣,不管風雨來得多麼猛烈,他們都必須要把張家這艘大船撐起來,絕對不能夠讓張家倒下!
“古老,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蕭易也感覺到古聽風和牛老兩人的凝重,感覺到了事情的非同尋常,向着神情凝重的古聽風開聲道。
“蕭醫生,老古想請你一件事情。”
古聽風本來下意識的便想要說不需要的,但是望着前面的蕭易,看着這張棱角分明的面龐,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把要出口的話,一下子壓了回去,臉上露出了一絲無比認真地神色地道。
“古老請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會傾力而爲。”
蕭易看着古聽風的神色,神情驟然一凝,從古聽風的神情中,他感覺到了一絲非同尋常。
“這件事情,蕭醫生一定能做到,我想請蕭醫生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務請幫我保護好涵丫頭。”
古聽風臉上無比凝重地道,說完,不待蕭易說什麼,便又直接地道,“我知道蕭醫生和涵丫頭關係是朋友,但是這件事情,就當成是我們張家上下對您的囑託!”
“呃……”
蕭易沒有想到,古聽風說的,是這件事情,更沒有想到,古聽風會說得如此鄭重,竟然聽起來好像有一種託孤的味道,這讓他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蕭醫生,請你務必要答應我。”
古聽風見蕭易不答,以爲他不答應,神情之中,又多了一絲哀求的神色,而且,兩腿一彎,竟似乎有要在蕭易面前跪下來的意思。
“古老先生,你放心,我答應你。”
蕭易一看古聽風的架勢,趕緊伸手拉住了古聽風,認真地道,“我向古老保證,不管怎麼樣,只要我蕭易還站着,就絕對不會讓張學姐受到任何一點的委屈。”
“蕭醫生,大恩不言謝,若是此次我們張家能夠渡過這一劫,我張家上下,必將涌泉以報。”
聽到蕭易答應了自己,古聽風似乎放下了一件最重要的心事般,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整個人都鬆了下來。
“古老,這件事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蕭易苦笑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怎麼樣,總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只要涵丫頭沒有事,能夠活下來,我們張家的根就不滅。”
古聽風的目光,有些悠悠的望了一眼遠處,又望向躺在牀榻上人事不知的張老太爺,緩緩地道。
“蕭醫生,張家適逢多事之秋,有些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做一些準備,我就不奉陪了,你在府上一切自便即是。”
蕭易還沒有說什麼,古聽風便已經又開了口了。
說完,也不等蕭易多說什麼,向蕭易抱了抱拳,示意了一下,便眼角帶着一絲憂慮地出門去了。
究竟是什麼人,在如此的針對張家,接二連三的下這麼狠的狠手?
望着古聽風匆匆離去的背影,蕭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思的神色。
……………
“那個姓蕭的小子,又到了燕京城?”
樑家,議事大廳之內,金家三劍客聽着樑家家主樑月華的嘴裡說出的信息,眼睛一下子便變得腥紅了起來。
他們和蕭易,可以說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他們對於蕭易的怨恨,是無與倫比的。
這個姓蕭的小子,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他們吃了大虧,一再地侮辱了他們,而且他們的手,都是因爲蕭易而斷的,那個砍斷他們的手的老頭,太過厲害,而且神出鬼沒的,自上次出現過一次之後,也再沒有聽說過他的消息,他們根本就興不起去找他們報仇的念頭,他們都把這一份仇恨,算到了蕭易的頭上。
一聽說蕭易來到了燕京城,他們哪裡還能夠坐得住?
其他的人,臉色也瞬時大變。
蕭易可不僅僅是三劍客的仇人,整個樑家上下,幾乎全都和他不共戴天。
並不僅僅是因爲蕭易和樑家的仇怨,而在座的人,都是樑家的中堅核心人物,所以因爲家仇而同仇敵愾,更是因爲上次蕭易把樑家鬧得天翻地覆,殺了不少的樑家子弟,那些死了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和他們有關係的,有不少更是親兄弟。
比如樑啓風,他的親弟弟樑啓明樑四少便是死在蕭易的手裡的。
“這次不能夠再讓他離開燕京!”
一個樑家子弟咬牙切齒,眸中殺氣凜然道。
“不錯。”
“這個畜牲竟然還敢如此光明正大的來到燕京城,難道真當我們樑家是吃素的麼!絕對不能夠再讓他離開,這次一定要讓他來得走不得!”
“…………”
其他的人也一個個站了起來,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目眥欲裂,橫眉豎眼。
樑啓風並沒有跟着衆叫喊,儘管他的內心的殺機,絲毫不會比那些人更少一些,但是他的臉上,神色卻還是保持着平靜,只是擡起眼,目光看了一眼坐在主座上的爺爺樑月華以及站在他旁邊的毛一波。
作爲樑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他知道更多的事情,瞭解比一般人更多一些的內幕,他知道,姓蕭的並不是那麼容易殺的,如果這麼容易殺的話,姓蕭易也不能活到現在。
當然,姓蕭易的爲什麼不容易殺,他也知道,不是因爲姓蕭的實力多強大,而是因爲龍家在保他。
面對龍家這個恐怖的家族,就算整個樑家怎麼樣傾力而出,也絕對不是對手。
所以,他想知道爺爺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說出這件事來。
樑月華看着下面一張張激憤的臉龐,並沒有着急出聲,只是平靜地坐在那裡,直到那些激憤的聲音,漸漸的平息下來,他才緩緩的開聲道,“大家都還記得我們的仇恨和恥辱,我很欣慰。”
家主發了聲,所有人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目光望向了說話的樑月華。
“這一次,我們確實不能夠再讓那小子離開了。”
樑月華的眼神,變得有些陰冷了起來,“我們已經忍得夠久了,再不出手的話,別人還真以爲我們樑家無能了。”
“家主說得不錯,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他!”
下面的人立時紛紛附和道。
“爺爺,殺那個小子不是問題,但是那個小子結交很廣,和上官家以及司徒家等幾家關係好像都不錯,想要殺他恐怕沒有這麼容易。”
樑啓風緩緩地擡起頭望向爺爺。
他的話音一落,場上的所有人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