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墨!你這個卑賤的女人,你何必在我的面前說若溪的壞話,若溪的爲難,是因爲你們整個朱家,可你呢?你爲了一己私利,不惜以身體半夜的去勾引太子!”說完目光往下一看,看到她隱隱露出的雪白雙峰,他邪肆的一笑,猛地扯開了她的髮簪,如瀑的黑髮傾瀉而下,鋪散在那張極致的美顏上,是那樣的勾魂攝魄。
“你不是喜歡勾引嗎?今天本皇子就成全你!”說着猛地脫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他精壯緊實的肌膚。
“你想幹什麼?”朱子墨原本堅毅的眼神裡,這才起了一絲波動。
“本皇子想幹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本皇子在成全你!”邪肆的雙眸染了層層的冷意,即便身下的女人貌若傾城又如何?她也只是他泄憤的工具而已。
褲子上的腰帶已經解下,他是那樣的迫不及待,又是那樣的不尊重她,一雙大手狠戾的撕開了她的衣服,看着那曼妙的身材,白皙細膩的肌膚,和那雙似乎帶了驚嚇的雙眸,在朦朧的月光下,更顯得妖媚,不可否認,這個女人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哪怕他壓根就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此刻也不免覺得喉頭一緊。
“該死!”朱子墨低咒一聲,猛地曲起了膝蓋,狠狠的往墨雲宵的胯下頂去,開什麼玩笑,這個混蛋,竟敢跟她玩起了用強的戲碼。
墨雲宵眼眸一沉,單手用力的扣住了她的膝蓋,用內力一拍,頓時讓她的力氣泄去,眼神震驚的看着看着他邪魅的容顏。
“即是婊子,又何必立貞節牌坊?更何況本皇子寵幸與你,乃是天經地義的!”墨雲宵語氣輕薄的說道。
朱子墨哪肯坐以待斃,她焦急的汗水都滲透了出來,她絕不允許自己敗給這樣可惡的男人,雖然依着她現代人的思維,神馬第一次的倒並沒有多重要,但是再不重要,也是要給自己相愛的人,絕不會給這麼一個憤恨自己的人,想到這裡,她心思急轉,想着怎麼樣才能逃脫墨雲宵的魔爪,若是在前世,她有千百種手段讓眼前這個男人求生不能,求死無門,可是現在這個原主的身體是那樣的虛弱,她就是有手段也使不出來呀!
在朱子墨那漆黑的眼眸裡看到了一絲驚慌,墨雲宵沒來由的一陣快意,冰涼的大手撫在她滑嫩的臉頰上譏諷道:“現在裝柔弱晚了吧?本皇子見過不少女子,嘴上喊着不要,其實骨子裡面早已經渴望男人的憐惜了,你大抵也是這樣的人吧?”
“去你媽的,你纔是這樣的人呢!”朱子墨用另一條能動的長腿,咬破了舌尖,蓄積了她全身的力氣,狠戾的往墨雲宵胳膊上一踢,只聽一聲悶哼,他就被她踹翻了出去,胳膊上的血跡隱隱的透了出來,那是他昨夜受傷的地方,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敢踹他的傷口!
朱子墨掙扎着爬了起來,去尋找自己的衣衫,只是,那些破布扔在地上,根本就無法遮蓋身體了,她如何能穿成這樣出去?
墨雲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看着女人要逃,伸手便扣住了女人的腳踝,嘶聲道:“賤女人,你敢逃,本皇子將你碎屍萬段!”
“不逃等着你欺負嗎?開什麼玩笑?”朱子墨咬牙一腳踹開他的鉗制,靈動的眼珠兒一轉,從一旁撿起墨雲宵的衣裳就往自己的身上套去。
“混蛋,你敢穿本皇子的衣服!”胳膊上的劇痛襲來,墨雲宵依然隱忍着大罵朱子墨。
“不穿你的穿誰的?誰讓你撕碎我的衣服來!”朱子墨鄙視的睨了他一眼,雖然那衣袍着實也寬大了不少,但是,能遮住身體也就夠了,她必須要連夜逃出四王府,決不能坐以待斃!
“朱子墨!你給本皇子脫下來!”墨雲宵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