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什麼?婆婆媽媽得,這不是你的作風啊?”花琉璃不滿的看着他。
“好像是!”許若風剛想回答,只見小嬋已經端着銅盆走了進來,看到花琉璃醒了,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太子妃,你醒了?”
“嗯,我醒了,謝謝你小嬋,終於還是把他找來了!”花琉璃真誠的感謝她。
“嗯,你沒事就好了,都怪小嬋,將你怕狗的事情說出去,然後讓別人給算計了!”小嬋自責的低下頭去。
“原來你怕狗啊?”許若風聽了之後,睨了她一眼。
“每個人都有弱點啊!你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花琉璃回瞪了他一眼。
“本山人還真天不怕地不怕!”許若風自信滿滿的回答。
“哼,待幾日,我必然查出你的弱點,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威脅你!”花琉璃挑眉。
“儘管!”許若風淡淡的回道。
“小嬋,可有火摺子?”許若風看向小嬋。
“嗯,有!”小嬋從懷裡面掏出了火摺子。“做什麼用?”小嬋怯怯的看他。
“生火熬藥!”許若風淡淡的回答。
“生火熬藥?你這是要薰死我?”花琉璃差點從榻上跌下來。
“你要是怕薰死就躲出去唄!”許若風睨了她一眼。
“你可不可以出去熬?”花琉璃摸着鼻子問他。
“你想讓別人都知道皇宮深處的教習坊闖進一個男人進來嗎?”許若風瞪她。
“太子妃,不行,一定不行的!”小嬋驚懼的慌忙搖頭。
“那你可以讓小嬋拿出去,去廚房那邊熬啊!”花琉璃泄氣的說道。
“是啊!”小嬋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疑惑的看向了許若風。
“這藥不能經第二個人的手,我誰也不信!”許若風冷淡的說道。
“那好吧,我去弄柴禾!”小嬋很受傷的訕訕的道。
“去吧!”許若風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小嬋慌忙躲了出去,手背還默默的擦了擦眼睛,似乎委屈的哭了。
“其實小嬋這個丫頭沒錯的!”花琉璃不滿的看了一眼許若風。
“不錯,還害的你受了驚嚇?”許若風凝着她。
“不是,她是無心之失!”花琉璃解釋。
“總歸這是你的藥,我要謹慎!”許若風目無表情的說道。
花琉璃心裡一陣感動,果然信許若風是沒錯的。
“對了,你剛纔說好像是。好像是什麼?話說了一半,吞吞吐吐的,這不是你的作風啊?”花琉璃繼續糾纏之前的那個問題。
“嗯!”許若風猶豫着該不該把這個事情告訴她。
“你嗯什麼嗯啊,你倒是說,你剛纔發現了什麼啊!”花琉璃被他的態度搞的快要崩潰了。
“脈象很亂。身體極虛,是****之軀!”許若風淡淡的說道。
“****之軀是什麼?”花琉璃的小臉白了一下。
“****之軀就是身子極寒,無法延續子嗣!”許若風解釋。
花琉璃的神情瞬間僵了下來。良久才晦澀的開口“你就直接說不能生孩子算完了,還整個****之軀,說的些專業術語,我完全都搞不明白!”
看着她一陣蒼白的小臉,許若風不由得放柔了語氣“小丫頭,之前的時候,有沒有喝過什麼樣的湯藥?”
“沒有啊!”花琉璃冥思苦想,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她很謹慎,沒有記得喝過不明不白的東西啊。
“之前呢?再好好想想!”許若風看她迷惑的表情,肯定她當時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下去的湯藥。
“真的想不起來了!”花琉璃挫敗的摸着腦袋說道。
“算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先給你調理一下身子吧!”許若風說道。
“你是說我真的不能生孩子了嗎?”花琉璃糾結的拽住許若風的胳膊問道。
“不能說是確定,但是卻是機率會很小!”許若風雖然不想打擊她,但是他心裡清楚,與其給她希望倒不如讓她面對現實。
花琉璃心裡一驚,原來一直都有人在處心積慮的想要傷害她,這個人一定還隱藏在花家,她們不但要毀了她,而且還要毀了她的下半輩子,這樣狠毒的心機,除了花家的人,沒有第二人會做出來。
“你不是被稱爲妙手神醫嗎?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花琉璃眼中的淚水簌簌的落下,一個女人若是連生孩子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那她的人生就不會是完整的了。
想到以後燕昊和花若曦會有他們的孩子,而她只能看着,她的心裡就絞痛的難受。
“小丫頭,你現下要休養自己的身體纔是根本,其實你並不是因爲驚嚇纔會引起高熱的,是你身體裡潛在的毒素突然復發,才讓你變成這樣的!”許若風心疼的看着她。
“不是,你騙我的,你騙我的,我只是因爲受了驚嚇才變成這樣的”花琉璃搖着雙手,那驚懼的眼神與往昔的靈動完全不同。
“是,我是騙你的,你先乖乖的把身體養好了,到時候我再幫你調理身體如何?”許若風不忍心看她難過,便只得說了謊言。
“真的?”她展顏歡笑,靈動的神彩又恢復到了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裡面,看的許若風心中一顫。
“嗯,真的,無論用什麼辦法,也要幫你完成心願!”許若風許諾。
此時,小嬋已經抱着一些柴火走了進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許若風從藥箱裡面拿出了一個小藥鍋,然後把那些配好的草藥放了進去,再從自己的藥箱裡面拿出了一些水倒了進去,然後拿出了一個小鐵架子,放到地上,燃着了火,就將小腰鍋放到了鐵架子上熬了起來。
“許大夫,你好厲害,你這出門都帶這些東西的?”小嬋看的眼睛都直了。
“那要看給誰帶!”許若風看了小嬋一眼。
小嬋羨慕的看了一眼花琉璃。又看了一眼許若風,然後毫無心機的說道“許大夫,你對太子妃真好!”
許若風脊背一僵,太子妃三個字就像是在提示他,讓他的心情頓時煩悶了起來。
他輕哼一聲,不再理睬小嬋,而是自顧自的熬起了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