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抱着電話非常愉悅的談了很久,不過他會時不時的看看浴室那邊的動靜。
終於談完了,掛上電話莫少白想着剛纔談話的內容,不免有幾分得意。
看看浴室,他的小丫頭還在等着他呢!莫少白步履輕快走進去……。
沐浴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莫少白只穿着一件浴袍橫抱着同樣也只裹着浴巾的司徒靜走出來。
莫少白輕輕的拈了拈司徒靜:“丫頭,你是不是又胖了啊?”
司徒靜一聽小嘴一撅,兩隻小手使勁的一勾他的脖子,身子也跟着往上提了提:“誰說我胖了,我沒胖。是你抱不動了!”
“我抱不動了?你說得嗯?”莫少白咬着牙把司徒靜放在牀上,一隻手摸向她的腰肢處,那裡是司徒靜死穴,一碰就氧得不行。
司徒靜啊啊的亂叫着,躲着,嘴裡也開始求饒:“先生,放過我吧,我不亂說話了。啊哈哈,我錯了,求你了,受不了了!”
看着在牀上打滾求饒、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的司徒靜,莫少白才笑呵呵停手,兩隻胳膊一支,把她鎖在自己的身下:“你還說你沒胖,看看你這裡的肉都長出來了!”
說着大手就在她的小蠻腰處一掐,惹得司徒靜又是一陣亂叫。
鬧了一陣,莫少白擡起司徒靜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在開玩笑的說:“丫頭,你和我說實話,先生我老了嗎?”
這個老狐狸,這個真兒較起沒完了?司徒靜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並沒有立即回答,一隻手勾住莫少白脖子,另一隻手的食指尖由莫少白的濃眉至下,緩緩的畫着,一直到他的胸膛,最後用手指尖戳戳那結實的肌肉,擡頭歪着腦袋瓜,明亮的大眼睛閃着狡猾的光芒,慢慢的張開小嘴,輕輕的說:“先生,你認爲你老了嗎?”
這話問得聰明,輕鬆得把球踢回給了莫少白,這讓莫少白回答“是”與“不是”都不行
。
莫少白低頭看着司徒靜,注視了半晌,薄脣一抿微笑着說:“我當然不老,有你在,我怎麼捨得變老!”說着低頭便要吻她。
司徒靜腦袋一偏,莫少白只吻到了她的臉。
莫少白端正她的小臉,本來想好好的教訓她,卻看到了她額頭上的那塊淤青,輕輕的撫上,輕聲說:“還疼嗎?”
這是那晚以來,倆人第一次談論這個問題,之前倆人都是心照不宣的躲避着,不想談起那晚的不愉快。
司徒靜搖搖頭,小手摸摸額頭:“剛開始碰到的時候是挺疼的,在溫泉泡了這倆天,感覺不到了,沒事的。”
想起那晚的事,司徒靜還是不願意提起,莫少白也同樣不知道該怎樣彌補那晚對司徒靜的傷害:那晚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傷了她,心裡竟然愧疚到現在,這,這有些不像自己。
“先生,我們喝杯酒好不好?”倆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司徒靜率先開了口。
莫少白點點頭,起身把司徒靜拉起來:“好啊,今晚先生陪你喝一杯!不過,你只能喝一杯,知道嗎?”
司徒靜點點頭:莫少白從來不允許自己喝多了酒。確實自己的酒量,嗯,不咋的!
倆人一人一杯,一邊喝,一邊聊。司徒靜的酒量確實不怎麼樣,一杯酒下肚,就有些醉了,醉眼迷離地看着莫少白嫵媚的一笑,對莫少白竟然勾勾手指,莫少白好笑的靠近她,小妮子竟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一吻,傻乎乎的問他:“先生,我美嗎?”
“美,當然美了,小妖精!”莫少白對司徒靜這頭一次的投懷送抱早就把持不住了,抱起眼前的小美人就回牀上
。
對於司徒靜主動的投懷送抱,莫少白回饋給她的不再是肆無忌憚、橫衝直撞,而是帶着司徒靜一次次的達到快樂的頂峰……。
山莊之行後,莫少白似乎是更忙了,要四五天才能來看司徒靜一次,雖然溫存不變,但每次來去匆匆的樣子,讓心情剛剛有些好轉的司徒靜不免又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心情不好、沒什麼食慾,人消瘦很多。
莫少白倒是很細心,親自挑選了一個可靠的人來照顧她:一個年輕的寡婦。
聽白月說:這個人丈夫去世的早,兵荒馬亂的年代帶着孩子在街上乞討,孩子得了病眼看着要不行了,是莫少白救了她們,並且給她找了份工作。這個人心細,爲人老實。莫少也是觀察了她好長的時間才放心讓她到這兒來,照顧司徒靜。
白月介紹說:她叫銀鳳,夫家姓周,都叫她周嫂。
周嫂人做得一手好菜,就連一向挑剔的莫少白都對她的手藝讚不絕口,也是因爲這樣莫少白纔會把她調來照顧司徒靜的飲食。
可司徒靜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精心搭配的菜餚動幾筷子就再也不吃了。
莫少白來的次數越發的少了,有時來得已經很晚了,可坐了幾分鐘又走了。司徒靜的身體也越來越不好。
“小姐,小姐醒醒,該吃飯了!”周嫂輕聲叫着司徒靜,最近小姐的身體越來越差,一天有大半時間都在睡,有一次老爺好不容易來了,見她睡着,沒忍心叫醒她,坐一會兒就走了。
司徒靜緩緩的睜開眼,看看周嫂笑着說:“周嫂,我還不餓,你先自己吃吧!”
這怎麼行:“小姐,你看你廋的都不成樣子了,老爺看見又是會心疼的。聽周嫂的話,咱們吃一口好不好?”
“老爺會心疼的!他還會嗎?”司徒靜想着最近莫少白的表現,怕日再過不了幾天,他就會把自己忘得乾乾淨淨了吧!
“當然會了,上一次他來你睡着,你沒見他看您的眼神,心疼極了。月姐不是說了嗎,老爺最近是忙了點,等過陣子就好了。你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能伺候他,你說是不是?”周嫂認真的勸着司徒靜
。
才二十歲的姑娘,哎還真是可憐!
司徒靜看看周嫂,知道這個人是在寬解她,心裡嘆了口氣,苦笑着說:“好吧,我聽你的。周嫂家裡還有沒有酸梅,我嘴巴里太苦了。”
周嫂笑了:“有,我這就去給您拿,不過有一樣,咱們只吃一顆,吃完了就吃飯,好不好?”
周嫂哄着司徒靜吃了一顆酸梅後,坐在餐桌前吃飯。
司徒靜也承認周嫂的飯菜做的非常好,可是怎麼自己就沒有胃口呢?
“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周嫂看着突然間捂着嘴跑到衛生間嘔吐的司徒靜嚇壞了:這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就……,這怎麼人是好?
輕輕地給她擦着汗,看着小臉煞白渾身都被汗溼透的司徒靜,周嫂的心裡是又怕又擔心。
關上房門,周嫂想了想還是撥通了莫公館的電話:“月姐,我是周嫂。您,您過來一趟。對,我們家小姐好像是不大好!是,是,我等您!”
放下電話周嫂擔憂的看着主屋。
月姐來得很快,一同來的還有秦媽。
看着牀上,昏睡的司徒靜,白月輕輕的嘆了口氣,就連一身不怎麼愛說話的秦媽都說:“這才幾天呀,怎麼就瘦成這個樣子呢,難道她也像梓涵小姐那樣……”
“不會的,秦媽,你別亂想,不會的。”白月拍拍秦媽的手安慰着她說。因爲什麼,也許她知道:這個司徒小姐,心思太細,太敏感。少爺要做的事怕是也瞞不了她多久。
周嫂這時抹着淚,看着白月說:“月姐,你看小姐這個樣子,要不要跟老爺說一聲呀,我怕是……”
“胡說什麼,怕什麼呀?小姐吉人自有天象,不會有事的。現在少爺忙得連莫公館都很少回,這事我看先不要跟他說。”轉過頭又看看司徒靜,想想,看着周嫂說:“這樣吧,今天是來不極了,明早,明早我們倆個陪小姐去醫院看看,看醫生是怎麼說,再做打算告不告訴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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