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莫少白懶洋洋的靠在牀上,低頭看着還在熟睡的司徒靜:沉靜、柔美的睡顏,就像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惹人憐愛!
這一刻莫少白得意的笑了:女人就是這樣,也許當初會百般的不願意,可一旦突破那道關口,就會乖乖的任你擺佈。讀蕶蕶尐說網高潔如司徒靜,如今不也是刻意的討好自己嗎——儘管這並不是她真心的想法,可這有什麼,他想要的也只不過是這副面孔,和這具真實、美好的肉體罷了!
當初的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太心軟,如果也如今天這樣對待梓涵,也不會讓自己憑添20年的思念,需要找一個替身來慰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想到這兒,莫少白用手指捏捏還在熟睡的人的肌膚:滑滑膩膩的,手感好極了。
想必昨晚索求的太多了,這個丫頭承受不住一直昏睡到現在,還沒醒!
想到昨夜裡的歡愛,莫少白輕笑出聲,與此同時他還很滿意的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佈滿了承歡自己身下時,被自己印上的印記……。
司徒靜就從今天正式開始,做起莫少白的小情人。
不得不說,莫少白確實對這個“小情人”不一樣,幾乎從第一天開始,他每晚都宿在這裡,夜夜歡愛,這是他以前的那些女人不曾享有過的待遇,除了,除了每月司徒靜“不舒服”的那幾日……
每到這幾天,莫少白都會回莫公館,留下司徒靜一個人讓她她休息休息。
“小靜,今晚莫先生真的不會來了嗎?”
又到這幾日,司徒靜邀請曼婷和馨蘭來這裡做客,並陪伴自己度過漫漫工夜。
可是膽小馨蘭擔心,莫少白會突然回來,所以小聲地問司徒靜。
與曼婷正在那兒塗指甲的司徒靜頭也沒擡頭,就肯定的說:“不會的,馨蘭你就放心在這兒睡下吧,我保證先生是不會來的!來,你也快來塗指甲,看顏色多好看!”
“就是,馨蘭你快過來呀,小靜說莫先生不會來就不會來,你從那兒瞎擔心什麼?”大大咧咧的曼婷從來都是這個性子,心大的很。
不過,“唉,小靜,我問你哦,每個月的這幾天,莫先生都不陪你,你不會不高興嗎?”
“不會呀!”司徒靜照樣是頭也不擡,繼續塗着指甲,看得出來目前塗指甲的這件事情,比莫少白過來陪她重要。
曼婷不明白地皺皺眉頭,歪歪腦袋:“爲什麼?你一點也難過,不生氣,這,這不對呀?”
“這有什麼不對的?我呀就是不喜歡他過來,所以纔多報幾天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這一年都不要好,這樣就可以一年不用見他!”司徒靜說着好像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的一件事情。還舉起一隻小手,吹了吹,好像這樣指甲就會幹得很快似的。
這回不光是馨蘭,就連大大咧咧的曼婷都睜大了眼睛,好像是聽到了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一樣。
“小靜,怎麼會呢?你,你在莫先生面前是什麼樣子,曼婷我們都看到了,你不是很喜歡他,很依賴他的嗎,怎麼會不想見到他呢?”馨蘭承認,小靜頭腦比她們靈活,可有些時候卻也讓她們猜不透。
“對呀!還有,你給莫先生畫的那幅肖像,不也說明你很在乎她的嗎?哎呀,你先別塗了,快點跟我倆說說。”曼婷也不明白,小靜說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司徒靜看看自己手指很滿意,再看看倆個好朋龍正好奇的看着自己,歪着腦袋苦笑了一下:“那幅畫,是很久以前畫的,嗯,應該是在出國前吧,那時候單純的以爲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長輩,可沒想到……,那幅畫我也有沒當回事,就放在話筒裡,沒想到卻被他看到了。
不過也好,這樣他就以爲我對她是有些喜歡的,是動了些感情的,也讓省不少的心思討他歡心!”
另兩個姑娘是越聽越糊塗,什麼叫“省不少的心思討他的歡心”,剛剛不還說不喜歡他過來嗎,這是什麼意思呀?
司徒靜也想到倆個朋友不明白是怎麼回來,而且這事她也沒必要瞞着她們,於是坐正了身體,面對着她們慢慢的脫掉自己的上衣,曼婷和馨蘭簡直不敢相信,一向白嫩的皮膚竟然有很多淤青,看那個形狀與大小,再不懂歡愛之事的她們,也都猜出是怎麼回事了。
司徒靜冷冷的說:“這回你們明白了嗎,我爲什麼不希望他來我這裡?他來一次,我就多了一傷害,這樣的人我爲什麼要希望他來?
至於我在他面前的表現,哼,那也是因爲我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他可以幫我們脫離困境,他也同樣可將我們再推向困境。當初爲了救你們,我迫不得已答應了他的條件,上了他的牀。現在我也要以這個殘破的身體,保護我們,現在我只能這麼做!”
司徒靜冷冷的面孔,透着一股剛毅,使她看上去根本不像一個二下多歲的少女。
另倆個女孩看到這樣的司徒靜,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一人一隻握住了司徒靜的手。
莫少白曾經跟司徒靜提起過,要白月拔一個人邊來照顧她,可司徒靜說不用,自己一個人挺好的,多一個陌生人反而不知道要怎樣相處。
莫少白見如此說,也就不再提這件事。
轉眼前已是冬天,莫少白帶着禮帽裹着大衣,拄着那根名貴的手杖從車上下來,這些日子有些事情要處理,一連幾天沒有來看司徒靜,還想有點想念這個小妮子了。
示意大勇他們不用跟着,自己一個人走進公寓樓裡的電梯,剛要關上電梯門,就有一個擠進來,這個人穿着一件茄克,帶着一頂鴨舌帽低着頭,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莫少白沒在意,按了樓層站在一邊,腦子裡還想着公司的事情。
“不準動!”後腰處被什麼東西抵住,莫少白憑經驗斷定那是一把槍。
“兄弟,有什麼事情咱們好商量,不用這樣吧!”莫少白沒有慌張,一動不動的對身後的那個說。
“少廢話,我也不想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地回到家,把值錢的物件拿給我,我不會動你的,不然的話,這手裡這東西可不是吃素的!”身後的那人,壓低了聲音說。
莫少白一聽不是尋仇的,那一切就好辦了。尋財,一會兒“給你”就是了。
莫少白小心翼翼的笑着說:“兄弟,我口袋裡就有一些,你都拿去吧,呵呵,只要不傷着我就行。”說得就像一個膽小怕事的孬種一樣。
“少囉嗦,誰要你口袋裡的那點錢,到你家裡去,把值錢的物件都拿出來,要不然……,嗯!”後面的那個說着用手裡的東西又頂了頂莫少白。
家裡?家裡還有司徒靜在,這,如果動起手來,再傷着她就不好了。莫少白還在想,後面的那人又是一頂。
莫少白現在也沒辦法,畢竟這個人手裡有槍在,剛纔自己想騙他掏自己的口袋,好藉機下了他的槍,可這個人不上當。如今也只寄希望於司徒那個小丫頭能機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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