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白強行將一杯紅酒給司徒靜灌下,司徒靜被酒水嗆了大聲地咳嗽起來,而莫少白也不管她將酒杯隨手一丟,又將司徒靜的下巴擡起來看着她:“告訴我,你倒底怕我什麼,回答我,快點!”
司徒靜被莫少白嚇傻了,一個勁的只知道搖頭,下巴被莫少白抓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裡流下的眼淚一點忙也幫不上她,莫少白這時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看着面前流淚的小人兒,莫少白卻更加興奮起來,放過了小巧的下巴,兩隻大手環住整個司徒靜,一隻手托住司徒靜的後腦固定住,讓她不得不看着自己,莫少白笑了。
司徒靜覺得莫少白的笑容就像一個邪惡的幽靈,自己就是那隻待宰的羔羊,沒有人能救得了自己。一顆顆珍珠大的眼淚掉下來,卻根根本不能動搖面前的這個男人要摧殘她的心。
莫少白還是不依不饒地逼問着司徒靜:“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怕我,怕我什麼?你知道了什麼?嗯?快說!”
“不,我不知道,不知道。”司徒靜哭着搖頭,兩隻小手用力的推着面前的男人,想要離他遠一些。
莫少白似乎是沒耐心和她玩了,惡狠狠地說:“你不知道?那好,我告訴你!”說着便一口吻上還沒反映過來的女孩。
司徒靜直到舌頭被對方罷佔住,才反映過來該怎麼做,在莫少白的懷裡強烈的掙扎,只不過這些在莫少白的眼睛裡就只能算是催化劑,她掙扎得越厲害,莫少白就越興奮。
襯衣被撕開、裙子被掀起來司徒靜也還沒有掙脫開,莫少白也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瘋狂的侵略。
司徒靜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再堅持的意念。身體上任命的放鬆了,意識中還有不甘:憑什麼自己要是這樣的命運,不公平,不公平!
閉上雙眼,不甘的眼淚無聲的流下,越流越多。
莫少白也感受到司徒靜的變化,開始心滿意足的繼續品嚐甜美,或許是想看看自己的獵物,想在獵物面前炫耀一下。當他暫停動作再次看向那臉時,“梓涵”就在他的面前。
“梓涵”悽然的閉着眼睛,滿臉都是淚水與當年走時一個樣子。莫少白的腦子轟地一聲響,雙手捧着“梓涵”的小臉,嘴裡輕聲叫着“梓涵,梓涵是你嗎,是你嗎?”
司徒靜本來已經閉着眼睛任人擺佈,突然聽到莫少白這樣喊也詫異地睜開眼,看見莫少白正恍忽的看着自己卻喊着別人的名字,手上對她的控制也放鬆了。
司徒靜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身上的這個人,坐起身子將被扯開的襯衣用手攏緊,不錯眼珠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被這一推也清醒過來,看着被嚇呆了的司徒靜,想想剛纔看到的那個畫面,不由得嘆了口氣,坐正身子不再看向司徒靜。
司徒靜喘着粗氣看着莫少白,見他只是在那兒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也看得出莫少白是不想再爲難自己了。
司徒靜慌忙的站起身,什麼也顧不上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莫少白自是知道她跑出去了,只是不想追出去,就爲剛纔的一幕:那神態竟與梓涵那麼相似,他,他怎麼能對梓涵下得了手!
腳步聲響起,又有人進來了。莫少白不用擡頭也知道這個人是躍武。
沒錯今天的一切都是事先算計好的:設計讓司徒靜來送文件,再把秘書譴走,就是想在今天將司徒靜拿下。
躍武看着莫少白不明白地說:“少爺,司徒靜她走了?”
莫少白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也不看躍武只是閉着眼睛:“嗯。外面可是下雨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才睜開眼,想起司徒靜的襯衣已被自己撕破,嘆了口氣說:“她那個樣子…,算了讓幾個人跟着她,護着她回去不能有閃失。要不然,你們知道我的脾氣。”
“是,知道了!”躍武自然知道莫少白的脾氣,眼下看要是這位司徒小姐有什麼閃失,那他手底下這幾個人也就不用在香港混了。
躍武走後,莫少白就仰靠在沙發上,重重的嘆了口氣:“梓涵呀梓涵,爲什麼一碰到與你相關的事或人,我的心就硬不下來?”
馨蘭打開門就看見司徒靜渾身溼漉漉的站在門外,見她開門不打招呼就自己走進來,坐在沙發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句話不說。
“小靜,小靜你怎麼了?你說話呀,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呀?”馨蘭看見司徒靜的襯衣被斯壞了,擔心她是不是遇見了壞人,推着她着急的問。
“哇”的一聲,司徒靜突然間伏在馨蘭的懷裡大哭了起來。馨蘭膽子小看見她這麼哭,以爲真是司徒靜被人欺負了也跟着哭起來。
“小靜,小靜你別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我這去打電話讓曼婷回來好不好?”這個時候沒主意的馨蘭自然想到曼婷,希望她能給拿些主意,司徒靜也沒反對,事實上這件事真的需要三個姐妹好好地商量商量。
“什麼,你說莫少白真的要對你那樣?那這怎麼辦呀,我們,我們報警吧?”三個小姑娘遇到這樣的事能有什麼辦法,金曼婷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司徒靜搖搖頭;“不行,莫公館勢力太大了,恐怕警察也拿他沒辦法,說不定還替他辦事呢!”
馨蘭在一旁抹着眼淚害怕地說:“那怎麼辦呀?他這麼厲害,小靜你可怎麼辦呀?”
司徒靜這個時候反而沒有眼淚,給馨蘭擦擦眼淚安慰她說:“沒事的,馨蘭。我會想到辦法的,啊!”說着把馨蘭摟在自己的懷裡,倒像這不是在說自己的事一樣。
“你能有什麼辦法?咱們弱女子三個怎麼鬥得過那隻老狐狸呀?”曼婷也愁眉苦臉的說。自從知道莫少白接近司徒靜是有目的地時候,她們就將稱呼改爲“老狐狸”了。
“沒事的,我想到辦法了。”司徒靜看看兩個好姐妹,深吸了口氣接着說:“我明天就回老宅去,那裡偏僻,他想找到我要難一些。”
“不行,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那裡雖偏僻,但以那個人的實力想找一個人並不是難事。倒時你更是求救無門了。”金曼婷在外面混的時間久,能看出厲害關係,所以她堅決反對。旁邊的馨蘭雖然依舊在哭,但也點着頭附合着不讓司徒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