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房東不注意,寧蘭悄悄拿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誰知房東眼尖的很,一下子看到她的動作,馬上衝過去搶下手機,叫囂道:“別找不自在,你別忘了,還欠我三個月房租呢,晚上就把你趕出去。”
寧蘭一愣,怒道:“你簡直就是個畜生,還要不要臉?”
“嗝!”房東打個飽嗝,醉意迷迷地笑道:“我不要臉?我回自己的家...怎麼就不要臉了?你可別裝了,你每天這麼晚回來,難道是去喝茶?還不是去幹那事?我都聽說了,你在外面...”
啪!
寧蘭氣極,直接給了房東一巴掌。
被打的愣了一下,房東很快反應過來,尖叫道:“你個臭裱子,敢打我?”
怒氣匆匆地衝過去,抓住寧蘭的脖領,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了沙發上,一邊叫道:“我讓你打我,我他麼掐死你。”
蕭山在外面有些着急,又狠狠錘了門幾下,叫道:“開門!”
可惜,房東真的喝了不少,此刻完全失去理智,掐着寧蘭脖子不放,而另一隻手不老實地抓着寧蘭褲子,使勁往下扯。
“啊!”寧蘭大驚失色。
現在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能進來救她啊,寧蘭眼中閃過一道絕望之色,拼命掙扎。
房東力氣好大,壓在寧蘭身上就像一座山,她連擡起手指的力氣都快失去了。
刺啦!
寧蘭的上衣都被扯爛,露出白嫩的胸口和通紅的脖頸。
“混蛋!流氓!”寧蘭有氣無力,緊緊咬着牙。
“嘿嘿嘿...媽的!敢打老子,今天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厲害!”
砰!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巨響。
這一次聲音更大,同時伴隨着一陣劇烈地抖動,就像發生了地震。
“媽的!你搞什麼?”房東擡起頭怒道。
砰砰!
嘩啦!
防盜門就像被炮彈炸燬,瞬間倒飛入室,重重砸在牆上。
蕭山一步步走進來,兇狠的目光讓房東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什...什麼情況?”房東揉了揉眼睛,還以爲出現幻聽。
寧蘭趁機拼命一堆,把他推到了地上。
“蕭山!”寧蘭心中極爲震驚蕭山能破門而入,巨大的驚慌,讓她情不自禁地撲了過去。
蕭山抱着她,拍拍後背,笑道:“沒事了!”
這時候,周圍的鄰居們聽到巨響,紛紛出門查看,看到這副情景,完全驚呆了。
“這...被踢開的?”
“他還是人嗎?”
那個壯漢一身的肌肉,可看到被破壞的防盜門,卻嚇的瞪大眼睛,一副見鬼的模樣。
呆若木雞的房東吞嚥了一口口水,終於醒悟過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叫道:“媽的!你是不是瘋了?”
啪!
蕭山走過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極狠,兩顆牙帶着血,滴溜溜轉了一圈,然後咔嚓撞碎了旁邊的花瓶,花瓶還晃了幾下,差點掉在地上。
“我讓你說話了嗎?”蕭山拎着房東的脖子,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
現在他想說也說不出來了,臉頰高高腫起,滿嘴都是鮮血,除了一雙驚恐的眼睛外,便只有一顆快要嚇死的心。
“你...”不過,房東還是哼出一個字來。
“半夜三更欺負小女孩是吧?”蕭山將他扔到沙發上,朝地上啐了一口。
急的直搖頭,嘴裡含糊不清地叫道:“沒...沒有,誤會...五會...”
“誤會?”蕭山眉毛一挑,轉頭問道,“寧蘭,他和你什麼關係?”
寧蘭唔唔直哭,搖頭道:“他是房東,晚上來要房租就賴着不走了,還想...還想欺負我。”
一樓道的鄰居都聽見了,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神色。
許多人都知道房東好色,可人家雖然猥瑣但有錢啊,整個八層都是人家的,總共十幾戶,也算千萬級別的富翁了。
玩一個小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
要是今天蕭山不出手,根本沒人管這事,寧蘭或許也只能吃個啞巴虧。
可惜,蕭山偏偏就管了。
“聽到了吧?”蕭山蹲下,笑嘻嘻地看着房東,“我馬上就可以告你一個性騷擾,然後拉你進局子坐個三年五載,再賠個幾百萬出來當作精神損失費,怎麼樣?”
“什麼?你...你這是敲詐!”房東嚇的臉色慘白,進去蹲局子?還要賠錢?我什麼都沒幹啊。
“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你敢抵賴嗎?”蕭山指了指門口圍的一羣人。
嘩啦!
這羣人瞬間人生鳥獸散,走的比兔子都快,眨個眼睛的時間已經沒了影,全都回房了。
他們看出來了,這閒事不能管,無論得罪房東還是得罪那個恐怖的小子,都不是什麼好事。
“靠!”蕭山翻個白眼,這幫孫子,真是毫無人性。
房東有些反應過來,擦擦臉上的血,強撐着直起身子,討價還價地說道:“朋友,這件事真是誤會,我就是來要房租的...”
啪!
“還他麼嘴硬!”蕭山反手又是一巴掌,“到底承不承認?”
臉色越 來越陰沉的蕭山,給房東很大的壓力,尤其從蕭山身上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暴戾氣息,更讓人心驚肉跳。
蕭山刀山火海縱橫沙場無數次,無論如何僞裝,他身上的血腥味依然會影響普通人,尤其在發怒的時候。
“別...別打!”生怕蕭山繼續打他,房東拼命捂着腦袋,慘叫道。
“廢物東西!”蕭山眼看嚇唬的差不多了,看了寧蘭一眼,發現她眼中似乎有些不忍。
“寧蘭!對這種人不能心軟,你這次放過他,下次指不定會怎麼害你!”蕭山提醒道。
這種人,他見多了,表面服軟背地裡卻更加變本加厲。
對付這種人,就要給他一個狠的,讓他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寧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過生性善良的她還是低聲道:“蕭山,要不算了,他...他也沒把我怎麼樣,大不了我搬走。”
“搬走?不不不!”蕭山咧開嘴笑道,“躲避不是我的風格,”看向房東,“這房子的房本,在你手裡吧?”
“什...什麼意思?”房東有些呆滯,不明白蕭山是何意。
“你欺負了我妹妹,難道不給點補償嗎?”蕭山笑道。
“啊?”房東懵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