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這麼多人,蕭山沒有任何遲疑,他的身形就像是蠻牛一樣,狠狠撞擊進入其中,宛若刀刃切入,不斷有人被撞翻,發出慘叫一聲,接而是更加狠厲的阻攔,沒有後退,甚至這些人,可能都是亡命之徒!
“攔住他,我們就不用愁了。”在這數十個人後方,有人惡狠狠的盯着蕭山,彷彿想用目光將蕭山殺死。
“攔住我?”蕭山默不作聲,妖邪如揮臂使,劍起劍落,不斷有人發出慘叫,蕭山只是將他們行動力廢掉,否則幾十個人死亡,這就算是他都無法扛下來。
數十個呼吸之後,地上躺滿了人,蕭山一步一步朝前走去,他的面前,還有三個人。
蕭山揮劍,妖邪不斷扭動,就像是一條長蛇一樣蠕動着,讓人望而生畏。
“你們,想怎麼樣,說說吧。”蕭山甩了甩手,站在幾人面前,臉上露出了平靜的笑容。
“不想怎麼樣,只想做掉你,但是現在看來,事情變得尤爲棘手了。”三人之中爲首的一人,對情況分析得很明確,但臉上依舊沒有多少驚慌。
“大哥,這件事情怎麼辦,這傢伙比我們意料之中,更加強大一些。”老二有點不甘心,事到臨頭,不可能退縮退縮。
“還能怎麼辦?只能夠拼命了!徐老闆那邊,已經將我們資料都是記下來了,而且別忘記了,大家都有人被他扣住了,誰也別想輕鬆的走開,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老大很清楚事情到底如何。
老二也看透了這一點,目光在蕭山身上停留了幾秒鐘:“看來也只有這樣做了。”
“老三,動手。”老大突然暴喝一聲。
三人瞬間列出了一個陣仗來,但這情況對於蕭山來說是有利的,走廊不利於三人發揮,蕭山卻是可以藉此反擊。
蕭山皺了皺眉頭,沒有立馬出聲,而是決定掂量了一下幾人實力,一個英俊的甩腿出去,三人輕鬆避過。
蕭山退後幾步,凝視着衆人,又將妖邪重新捏在了手中。
三人神色立馬就凝重了起來,顯然對蕭山手裡面武器很是忌憚。
“殺!”老大僅僅遲疑了片刻,便捏起了手中大刀,衝殺向了蕭山。
一刀劈下,凜冽的冷光從蕭山臉上掠過,讓他汗毛都彷彿炸立起來了一樣。
蕭山深吸了一口氣,右手一揮,妖邪不斷搖曳,下一刻纏.繞住了對方刀刃,略一用力,對方刀刃直接斷裂。
蕭山向前,一腳揣在了老大身上,砰的一聲老大翻滾出去,臉色駭然的看着蕭山。
旁邊老二,此時並沒有袖手旁觀,而是捏了一柄匕首,朝着蕭山肋骨,狠狠插了過來。
之前兩人看似讓自己成爲了透明人,但攻擊起來,完全是那種不要命的路子,這些都是亡命之徒。
“媽的,找死。”蕭山眼眸怒睜,驟一轉身,一個輕鬆掠步,手肘便擊打在對方頸部,老二立馬就暈了過去,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兩個人看似極強,短時間卻輕易被蕭山擊敗,剩餘老三,他一直沒有說話,看似害怕.....輕顫.抖,但見到老大老二都倒下,老二隻能慢慢擡起頭。
“槍?”蕭山瞳孔一縮,老三擡頭瞬間,他便感知到了不妙,對方手掌掠一擡起,黝黑的槍口便呈現在了蕭山面前。
老三咧嘴一笑,砰的一聲低嘯,子彈奪命般射擊向了蕭山,這是裝了消聲器的存在!
“草!”蕭山罵罵咧咧一聲,立刻倒退,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他咬牙擡起了妖邪一擋,鏗的一聲,劇烈的震動,立刻在蕭山身上產生,他倒退了幾步,方纔是將那股勁道化解去。
“殺!”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蕭山沒有給任何人機會,而是獰笑一聲,朝着對方衝了過去,片刻之間,蕭山揮舞着,朝着對方衝去。
老三震愕的表情,開始凝固,他已經抓住了絕對的機會,然而這依舊是沒有給蕭山造成絕對的殺機,他失策了!
蕭山驟然接近,一劍斬下,身形與對方驟然掠過,緩慢停下。
老三慘叫一聲,他持槍的手臂,緩緩掉落在地上,鮮血淋漓。
妖邪一挑,消聲手槍落在蕭山手中,掂量了一下,蕭山玩味笑了笑。
“真是亡命之徒啊,連手槍都有。”
蕭山轉過身,將妖邪重新收入了腰間,手中打量了一下這柄槍,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來。
他本就是玩槍的行家,自然看不上這一柄搶,不過現在沒得選擇,蕭山捏起手槍,大步朝走廊盡頭走去。
“現在人已經被我盡數解決了,裡面的人,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察覺。”蕭山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面思量,神色漸漸凝重起來。
“既然知道了,但還是沒有出來,也就是說,要麼徐景天認了,要麼就是他憋着大招沒放出來。”蕭山眉頭已經擰了起來,看來他對這件事情,也緊張得緊。
“但徐景天能夠擺出這種陣仗來,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棄,所以,他裡面肯定還有佈置,最後的想法,就是要殺我。”蕭山冷笑一聲,腳步更加快了!
頃刻之間,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止。
地方很安靜,甚至連呼吸聲都是聽不到,但走廊盡頭,是一個極其寬的房間。
裡面擺設十分新,蕭山邁步走了進去,徐景天不出意外,正坐在中間。
這裡是一個奢華的辦公場所,徐景天面前,正有兩個人,手裡面都是捏了槍支,冷冷掃視着蕭山。
“沒想到,你這麼強,我是真的小看你了。”徐景天神色複雜的看着蕭山,有點後悔。
“世上沒有後悔藥,說這種話沒意思,你還是打算要殺我?”蕭山仔細觀察了一下持槍兩人,找了一個合適位置,可攻可守,兩個人槍擊,未必就躲不開。
“你覺得呢?我兒子已經被你弄完蛋了,現在我又對你動手了,你我之間,都明白,大家都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所以說其他的,你不覺得幼稚嗎?”徐景天聳了聳肩道,臉色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