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看來是不敢了。”蕭山臉上露出失望之色來。
“還以爲你們是什麼厲害的角色,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如此罷了。”蕭山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抹譏諷來,這些所謂的少爺什麼的,在他眼裡面,也不過是如此。
“好大的口氣,好囂張。”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敢這麼對我們說話,有點底氣和本事啊,不過在我看來,也就不過如此了。”
“不錯,他此時所作所爲,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真的是讓我有點看不起了。”
“這裡是龍城,難道以爲這樣,就可以蔑視我等了嗎?”
西城建設一哥他們,都臉上暴怒了起來,包括東城猛追灣三少等,他們本就是一些二代,加上有點背景關係,自己又混到如今,從來沒有說靠誰的關係,因此眉目陰沉,不悅的看着蕭山。
“怎麼不服氣?我給你們兩個機會,挑選兩個人出來,跟我動手,要是敗了的話,就跟他們一樣,算個垃圾,要是得到我的尊敬的話,呵呵,算你們厲害。”蕭山咧嘴笑道,眼中不屑之色依舊充斥他的臉龐。
不是他本來囂張,而是這些人,的確沒有被他看在眼裡面的資格。
生死廝殺,從來就不是笑話,即便是一些混混打下自己的一些土地來,又何曾能夠跟外國間諜包括一些死士廝殺,來得慘烈與驚心動魄?
不一樣的......
“我來!”東城猛追灣三少,拳霸天,陡然站了出來,大步朝着蕭山走出來。
“嘶,東城猛追灣三少居然出來了,他一向不是懶得管這些事情嗎?最喜歡看熱鬧的,不過就是他了。”
“看來是有點想動手了,這蕭山雖說口氣極大,但之前動手之間,那等氣勢,的確是讓人吃驚至極。”
“但也就這樣了,連拳霸三少都動手了。”不時有人議論這件事情,讓人微微一笑起來,眼眉低垂。
歐陽奪此時也在這裡,不過他與王思苯站在了一起,微微一笑道:“王總,這些,都是你的手筆吧?”
王思苯坐在原地,搖頭道:“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局面,一開始,我單純只是邀請蕭山來參加聚會的,如果只是針對蕭山,我也沒必要請楚總過來,你說呢?”
歐陽奪若有所思道:“難道王總跟那蕭山已經和解了?可據我所知,你的脾氣可不至於如此吧?我明白知道你與那蕭山之間的矛盾,幾乎不可調節,難道這也可以化解嗎?”
他們之間矛盾重重,不僅僅是歐陽奪,甚至很多人都知曉這件事情,但如今王思苯居然能夠放開這件事情。
王思苯哈哈笑道:“歐陽奪,你如今已經不是中陽集團的股東了,還想這麼多作甚?”
歐陽奪臉色陰沉,他通過自己渠道知曉,自己之前所做以前,之所以被人知曉,然後被楚雪依揪出來,最根本原因,就是在於這蕭山。
他巴不得蕭山去死,歐陽奪深吸一口氣道:“不管怎麼說,這一次蕭山遇到這個事情,都是因爲處於王總的手段,我必須感謝一番才行了。”
王思苯並沒有拒絕,似笑非笑道:“你想將這種手段來栽贓嫁禍給我?如果換在其他時候的話,的確是厲害的手段,但在我眼中,實際上,不過如此就是了。”
歐陽奪氣極反笑道:“王總,你厲害是沒錯,但你若是太小看我歐陽奪的話,那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且行且看,這蕭山,我早晚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來!”
王思苯看了一眼歐陽奪,搖了搖頭,都如此悽慘境地了,還想報復,真是笑話,若是真的激怒了蕭山,到時候這傢伙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讓人值得思考的問題。
此時,東城猛追灣三少大步邁步,幾步便走到了蕭山面前,獰笑道:“你將華都這幾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擊敗了,難道就以爲能夠橫行龍城了?你可知道還有我們南城九眼橋雙劍骰蠱飄刀?”
蕭山笑呵呵的看了東城猛追灣三少,然後搖頭道:“不好意思,我並不認識,請問,有什麼見教嗎?”
三少臉色一滯,然後變得陰冷起來,冷笑道:“好,很好,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你這麼囂張的人了,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至於其他人,此時也都露出了愕然笑容來。
“看來三少是動真怒了,此人有得受了。”華都唐雄嗤笑,他在華都已經混跡了一些時日,知曉龍城這邊,也存在幾個頑固,一身實力極其可怕。
至於曹承志,幾招敗落在蕭山手中,雖說讓他有一些不明白,這蕭山實力如何走到了這一步,但如今情況,卻是讓他又開始興奮了起來。
於是唐雄看着曹承志氣說道:“曹哥,你看眼下會如何?”
曹承志向來對自己有信心,嘴角一抽道:“你莫非認爲這所謂的三少,還能夠對蕭山造成威脅不成?”
唐雄皺眉道:“難道不行?三少實力的確很強,我見過他的出手。”
不僅僅是唐雄,連此地的其他紈絝,也都輕輕笑了起來。
“曹少,不用多想,有三少出事,今日之事,可以定下來了。”
“就是,三少外號拳霸天,不僅僅是稱呼,也是他一拳一拳打下來的名號,不僅僅在東城,即便是在我們龍城,也都是有莫大名氣的存在!”
其他人都紛紛開口,證明拳霸天的強大。
曹承志瞧見衆人如此興奮,搖頭道:“既然你們覺得他如此之強,那便如此吧,而我只是想要看看,他能夠在蕭山手底下,支持幾個回合,僅此而已!”
唐雄愕然,但也懶得多說什麼,眼下情況其實已經很明瞭,有拳霸天出手,蕭山,凶多吉少!
“小子,我有種就動手吧,說太多並無益處。”三少看着蕭山,嘴角抽動了一下,他並不認爲蕭山是自己的對手。
蕭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搖頭道:“世人皆愚昧,總認爲自己有主角的命,總認爲其他人不堪一擊,這本身,其實就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