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檢查完鞋子後,這個教授又在江晨的腿上捏了幾下,當發現江晨腿上那硬邦邦的肌肉之後,這個教授再也沒有做什麼,徑直舉起自己的雙手,向江晨做了一個頂禮膜拜的姿勢。
這個四十多歲的教授,算是華夏國國內第一批邁克爾傑克遜的粉絲。而江晨剛纔的太空舞和機械舞也可以堪稱完美,雖然最後的反重力傾斜沒有達到45度,但是對一個沒有使用道具鞋的人,能夠憑肉身做到這個程度,也值得教授去膜拜了。而搞藝術的人通常比較感性,這個教授竟然向自己的學生做出了膜拜的動作。
在教授做出這麼一個動作之後,又有十幾個學員也做出了這種膜拜的動作,甚至包括兩個甄偉的死黨,他們也是舞蹈愛好者,自然知道江晨剛纔舞步的難度。
“你叫什麼名字?”只是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應該開口認輸的甄偉卻對着江晨問道。
面對着甄偉的問話,本來想着說出自己姓名的江晨,卻將到了嘴邊的“江晨”這三個字給嚥了下去,因爲他從甄偉的眼睛之中讀到了一種殺氣。
這是沒由來的一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卻真得救過江晨的命。雖然甄偉這樣的學生,最多也就找些混混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是蒼蠅蚊子什麼的也是非常惹人討厭的。
所以江晨最終還是沒有報出自己的真名,笑得非常燦爛的江晨就像是沒有發現甄偉眼中的殺氣一般,一本正經得低聲說道:“我叫張應寰,是經濟學院大一六班的學生,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可能還會去麻煩學長您的!”
“好說!”面對着江晨的回答,甄偉皮笑肉不笑得回了這麼一句,然後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轉身便離開了。
甄偉並不想向江晨認輸,所以他問江晨名字的這句話聲音非常小,壓根就沒有想讓外人聽到的意思。而江晨也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冒名頂替,所以說的話聲音也非常小,以至於他們兩個人剛纔的這段對話,竟然只有這兩個當事人知道。
至於這個叫做張應寰的人,這傢伙可了不得,這是江晨好不容易纔挖出來的一個隱藏在江海大學裡面的官二代。
張應寰的父親是南海省的副省長,有着這麼一個大官父親的他本身卻非常低調,基本上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
江晨之所以挖掘出了張應寰的身份,還是託了凌天明的關係才知道的,而凌天明也是通過他的好朋友,他女兒凌詩韻閨蜜宮燕平的父親,江海市的宮市長才知道的張應寰的身份。
凌天明的本意是讓江晨利用同學的關係,裝作不經意間與張應寰搞好關係,有這麼一個朋友,對江晨將來的事業肯定是很有幫助的。
現在網絡非常發達,凡是有點兒政治頭腦的官員,一般都會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讓他們太囂張的,因爲一旦被人給抓住把柄,藉助一下媒體的宣傳能力,絕對是能弄得全國聞名。而那些管
教不了的官二代,很多都被送到國外去讀書,真正不知死活的傢伙反而是些半瓶子晃盪的小魚。
這個張應寰還真是低調,在一個學院裡面同學了半年,江晨居然完全不知道年紀之中居然還存在着這麼一個大人物。
現在江晨感覺到了甄偉身上那滿滿的惡意,所以他將張應寰這個大部分人都惹不起的名字說了出來。
如果甄偉人心能夠保持平和的心態,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如果他要是動什麼歪腦筋,想着報復打擊自己的話,他絕對會踢到一塊硬邦邦的鐵板。
“經濟學院大一六班的學生!非常好!”在聽了江晨報出這麼一個假名之後,甄偉連說幾聲好,然後便頭也不回得離開了大學生活動中心,他最後也還是沒有向江晨認錯。
剛纔那一段鬥舞只不過是這場交誼舞課的一個小插曲,除了給一些女生留下了很多津津樂道的話題而已,並沒有對接下來進行的交誼舞課產生太大的影響,大家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了。
唯一比較意外的是,居然先後有四個女生向江晨要手機號碼,而且這四個女生長相非常不錯,絕對都能夠稱得上是美女,其中有兩個都是江海大學藝術學院的女生。
有人曾經編排江海大學藝術學院的女生,說她們一天不做男女之間那種事便會難受,雖然有些誇張,但藝術學院的女生私生活的確相當糜爛,和江晨要手機號的用意基本上不言而喻。
“看不出來,你還蠻受歡迎的!”當結束完今天的交誼舞課程之後,凌詩韻不禁帶着一點兒醋意得對着江晨說道,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妻子一樣,這種表情在這個一向很淑女的凌詩韻臉上可不是經常能夠看到的。
江晨也不是那種見着美女就想上的人,這四個美女他也沒想着有更深的發展,而看着微微有些撅着小嘴的凌詩韻,江晨心中也是美滋滋的,好不容易纔剋制住上前親一下的衝動。
“放心吧!我不會和她們有什麼很深的發展的!”於是江晨馬上便向和自己一直都很曖昧的凌詩韻表了一下忠心。
“還是想着有發展的!那想發展到什麼程度呢?”只是女人和男人的大腦回路似乎不太一樣,江晨表忠心的話,在凌詩韻聽來倒有點兒像包藏禍心的宣言。
表忠心的話竟然成了犯罪證據,於是江晨果斷就無語了。
“你現在和蔡妍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只是這個時候凌詩韻又朝着江晨補了一刀。
“分手了,不過藕斷絲連的!”江晨當然不會再凌詩韻面前說真話,他的確想要和凌詩韻能夠更進一步,不過這不代表他會割斷蔡妍的關係。
“我和蔡妍也算是好朋友,我喜歡你,我想我能夠與她保持很好的關係的!”聽了江晨的話之後,凌詩韻稍微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得說道。
只是這三句話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面一句,也就
是最關鍵的一句,已經就像是蚊子哼哼般得聽不清楚,也就只有江晨這樣聽覺異常敏銳的人才能夠辨認出來這句話。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江晨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堂交誼舞課之後,凌詩韻竟然主動向他表白了,而且還是默許了他和蔡妍關係的那種表白。直接就給江晨開後宮提供了一個綠色通道。
在聽到凌詩韻的話之後,江晨差點兒高興壞了,就想着能夠找機會去玩一個雙飛,江晨做夢的時候都想着能夠有這麼一個機會,左摟右抱的感覺絕對能夠爽死了。
不過凌詩韻這人比較傳統,於是當天晚上表白之後,江晨唯一撈着的福利就是正大光明得牽了一下她的手,至於上牀……那得到領了結婚證以後才能享受的福利,上牀都要如此艱難的條件,就更不要去說雙飛了。
嚴格得來說,凌詩韻今天晚上的表白,只能算是給江晨開了一張空頭支票,從此以後江晨便擁有了做凌詩韻男朋友的義務,但是卻沒有享受到任何做她男朋友的福利。
如果不是對凌詩韻非常瞭解,江晨說不準以爲自己當了冤大頭。
不過江晨也非常耐心,大學裡面有很多女學生,一開始都是打着不上牀的旗號談男朋友的,但是談着談着,也還是被談到了牀上。江晨對自己是非常有信心的,覺得自己能夠在一年的時間裡面,將談戀愛的地點轉移到牀上面去。
兩人出了舞廳。剛到校門的時候卻發現那邊正有幾個人在羣毆一個年輕的學生。
這個羣毆其實也不是很過分,至少打得不是很激烈,被圍攻的那個人也就是被推搡得在地面上摔了幾下,沒有打得頭破血流的程度。
所以有幾個路過的學生,看到了這一幕,卻也沒有說什麼話。畢竟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大學生這麼一個羣體之中,少不了也會有什麼齷齪的事情發生。
江晨瞥了一眼之後,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手去管這件事,正當他在那裡猶豫着是否要出手見義勇爲的時候,那邊卻傳過來一段話,進了他的耳朵裡面。
“姓張的,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和你女朋友分手,不要擋甄少的路,要不然甄少絕對能夠整死你的!”
“張”和“甄”這兩個姓氏傳到了江晨的耳朵之中,一下子就讓這個本來持觀望態度的人停了下來。
事情難道會真的這麼巧?那個叫做甄偉的人居然真得找人來找張應寰的麻煩,他的辦事效率也實在太高了點兒!不過江晨僅僅是知道張應寰的名字,但卻沒有見過他,他不敢確定那個在中間被欺負的那個大學生就是剛剛被自己栽贓陷害的官二代張應寰。
也就是在這樣想的時候,江晨藉助昏暗的路燈,發現那邊正在推搡那個張姓學生的幾個男人,似乎並不是江海大學的學生,因爲江晨看到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面留着刺青。江海大學的學生中,基本上就沒有留這種東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