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蕭逸這席話透出來的血性,孫老頭這個時候開口忙不迭的道:“出去之後,一定要小心行事。不然的話, 我是害了你,小夥子。燕兒現在已經是權勢滔天,厲害的緊啊。實在不行的話,那麼就算了。我是看你厲害,心生希望。”
“放心,我要是出去了,一定會幫你辦好。”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情,任何一個人 見識了,恐怕都是不會罷手不管的。”
孫老頭吐出了自己這一番心裡話,渾身上下都是一陣輕鬆。這件事情,堆積在孫老頭心裡,像是跗骨之蛆一樣 ,讓孫老頭日夜揪心。
但是,作爲有名普通的工薪階層,孫老頭能力有限。而自他的女兒孫豔,這些年來在那一塊風水寶地的庇佑之 下,已經漸漸在京城站穩了腳跟。權勢越來越大,孫老頭已經被囚禁在這看守所裡終老。
“對了,我的真名叫做孫旭。我家裡原來住在……”正當孫老頭再次把一些信息,告訴蕭逸的時候。
這個時候,看守所的大門眶當一下打開。
穿着制服的譬察,已經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蕭逸,開口吆喝了起來:“蕭逸,跟着我來。現在,要給你轉移地
方。”
“轉移地方? ”蕭逸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道。
“是的,一會見了袁警官你就知道了。”聲音優硬,警察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
蕭逸當即站起身來,給孫老頭迅速偷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開口道:“行,我跟着你們去。”
應天行的案子,牽扯太廣。進入這看守所裡,這麼久了。這麼老呆着,肯定不是一個辦法。看來,這件事情目 前有了一些進展。
跟隨着兩名警察,走出了這看守所。
孫老頭在看守所裡,看着蕭逸遠去的背景。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低聲的道:“我已經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希望這個小夥子可以幫我洗清冤屈。哎,想一想前塵往事,只剩下現在一聲嘆息了。”
而由於這兩名瞥察的突然闖入,導致這孫老頭還有一些信息沒有來得及告訴蕭逸。讓這件事情,讓孫豔的事情 有了一些撲朔迷離,不是那麼的明朗。
跟着兩名警察離開了看守所,帶入了警局袁警官的辦公室。
不過,進入了這辦公室裡,蕭逸看清了現在辦公室裡坐着的另外三個男人。
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年紀約莫五十來歲的樣子,中等身材,四方臉龐,鬢髮微白。穿着一身軍裝,透出了幾 分軍人的幹練和利落。濃眉大眼下,一雙眸子閃爍着精光,這個時候同樣在打量着蕭逸。
蕭逸掃了一眼,收回了目光。他胸前的那些勳章,已經證明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不凡。
而站在這個中年男人的身後,有着兩名年輕的軍人。筆挺的身板,站的像是一個樹粧一般,一動不動。兩人的 手上,都是端着長槍。
真
槍實彈,讓人望而生畏。
“李首長,現在蕭逸帶過來了。”袁警官現在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開口畢恭畢敬的道。一臉諂媚的笑容,像 是老鼠見了貓一般。
雙方的地位,從這個李首長肩章都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李首長,自然正是李如火,應成鑫的乾爹。某一軍區 的司令,這些年來立下了汗馬功勞。威名赫赫,可以說身份地位都遠遠不是袁警官可以比擬的。
李如火眼看着蕭逸帶了進來,當即站起身來。上下掃視了一眼蕭逸,開口洪鐘大呂的道:“你就是蕭逸,殺了 應天行的兇手? ”
聲音之中自然而然透出一股肅殺,彷彿整個天下都是在自己手掌心。那種身爲上位者的威嚴,別人都是學不來
“殺沒殺,不是你說了算。”蕭逸對上這李如火,感受着李如火的敵意,一點兒都不膽怯,開口朗聲而道:“ 我是不是兇手罪犯,那麼可得經過法律審判。你雖然位高權重,但是還沒有這個資格,來隨便給人定罪。”
“哼。”李如火從鼻孔之中哼了一聲出來,開口冷聲呵斥道:“真是伶牙倒齒,不知道天高地厚。帶走,且讓 我好好看看你,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狂妄。”
“帶走? ”蕭逸一愣,開口問道:“帶去哪兒? ”
李如火嘴巴微張,吐出了兩個字沉重的字:“軍區。”
聽見這兩個字,蕭逸渾身都是一怔。旋即,擡頭而道:“你憑什麼把我帶入軍區,我即使犯了殺人罪,那麼你 們也管不上。莫非,你真當你們是太平洋的警察,可以管的寬嗎?我告訴你,要是我今天不走,你們誰都帶不走我 ”
按照程序而來,那麼蕭逸自然遵循。畢竟,自己是應天行一案的犯罪嫌疑人。這些人有逮捕令,拘捕自己有着 法律依據。
但是,現在要把自己轉移進入軍區,那麼久有些說不過去了。
“呵,真是好膽。”李如火看着這個時候擡起頭顱年輕的蕭逸,怒極而笑道:“你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信不 信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
“槍斃了我? ”蕭逸嗤笑一聲,開口不屑的道:“我不信。你信不信,我現在可以從容的離開,槍斃了你全家。,
明目張膽的威脅,在這一瞬間上演。
這兩個男人,都是各自寸步不讓,爭鋒相對。在這辦公室裡,上演了一場龍爭虎鬥。
“哈哈。”李如火大笑一聲,然後從身後的軍人手上接過來一把長槍,槍口對準了蕭逸,凜然不懼道:“老子 從軍三十年,從來還沒有敢這樣威脅老子。從這裡出去,真是癡人說夢。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帶了多少兄弟?這警 局,都是被我們包圍了,一隻蚊子都是飛不出去。年輕人,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袁譬官現在看到事情進展到了這一步,當即上前來,衝着蕭逸一笑道:“蕭先生,現在這李首長帶你地方,是 經過上級比準了。昨天晚上,軍
區的參謀長應成鑫中彈身亡。而應成鑫,正是應天行的大伯。剛剛李首長,懷疑是 不是你的同夥報復出手的。所以,目前這件案子已經相當複雜,牽扯軍區高層了。”
聽着袁瞥官的分析,蕭逸臉上的神色緩和了幾分。
擡頭看着端着長槍的李如火,問道:“應成鑫是你什麼人? ”
李如火端着長槍,這個時候卻是不敢開槍。畢竟,目前秦家和蕭家在下一屆華夏首腦精選的事情,已經形成了 焦灼的狀態。都是不敢做的太過分,落人口實。這隨便開槍,李如火還不敢做。
而蕭逸剛剛聽見袁警官談起應成鑫死亡的時候,臉上流露出了幾分悲切。頓時,問起了事情的緣由來。
“應成鑫,是我乾兒子。”李如火談起這件事情來,臉上一片陰鬱。整個人,彷彿很是不願意談及這個話題。
一聽有着這麼一層關係,蕭逸當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對於應成鑫的死亡,蕭逸有一些疑惑。按照道理來說,誰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槍殺了應成鑫。
“我沒有同夥,更沒有槍殺應成鑫。”蕭逸這個時候,忽然明白了這個李如火爲什麼會這麼大動肝火。不過, 還是理智的分析了起來:“要是我真有同夥,更不會在這種時候。火上澆油,殺了應成鑫,導致我的局面更加尷尬 。並且,應天行的死亡和我沒有關係,不是我殺的。”
看着這這個李如火一副虎軀,並且看起來作風正派。作爲軍區高層,蕭逸還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爲自己申 辯申辯。
畢竟,這個李如火痛失了愛子應成鑫。現在有些脾氣,蕭逸可以理解。
但是,終究薑還是老的辣。
應天行的死亡,應成鑫早已經歸咎在蕭逸身上。人證物證俱在,壓根都是不容蕭逸辨別。應成鑫已經先入爲主 ,把這個觀點灌輸給了李如火。
所以,現在蕭逸的申辯,壓根都是起不了作用。
至於應成鑫的死亡,是怎麼一回事。李如火心裡明白,這壓根和蕭逸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蕭逸畢竟是這件事 情的導火索,李如火已經答應了幫助自己乾兒子應成鑫殺了蕭逸報仇雪恨。
這是莫須有的罪行,強行按在了蕭逸頭上。認爲是同夥所致,把蕭逸牽扯進來。
—旦有了謀殺軍方高層的罪行,那麼李如火正好可以把蕭逸帶入軍方。進行爲所欲爲的折磨,甚至逼供。
蕭逸現在這一番申辯,壓根都是白白浪費力氣
李如火看着蕭逸,拉動了槍栓,開口很是霸道張狂的道:“這些東西,你給我說沒有用。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講究法律。到時候,自然有人來調查。現在,我們軍區高層應成鑫的死亡,和你有着巨大的關係。我要帶你回軍方 大獄,嚴加看守。避免,你的人來劫獄。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容小覷。看守好你之後,再由我們軍方,全權 負責調查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