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折騰得狠了,夏筱筱直接暈睡在牀上,而男人則穿好衣服趕去了會場,衣冠楚楚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剛纔在牀上的勇猛和狂暴,那優雅禁慾系的面容,怎麼也不會把縱慾兩個字扣在他的頭上。
但是,那還是得看人的。
臨走時,看着牀上蜷縮着身子睡熟的女人,他只覺得說不出的溫情,好像他的心裡從未探及的感情領土,被這個女人填得滿滿的,他也從未想過,自已有一天會這樣貪戀着一個女人。
夏筱筱醒來時,窗外已經傍晚了,她懊惱自已竟然睡了過去,她趕忙起身,看了看時間,她打了一個電話回權府,今晚她在總統府用餐。
如今,整座總統府的人都知道,總統先生爲誰而取消了訂婚,照這情形看來,這未來的總統夫人就是夏筱筱無疑了。
夏筱筱這纔打完電話下樓,就聽見管家說,總統先生今晚在外面用餐不回來了,讓她自已先吃,夏筱筱有幾分失落,但也體諒,他身爲總統,和身邊的屬下打下關係,那是必須的。
夏筱筱吃過晚飯,便在二樓的花廳裡等他,一邊等一邊刷着他的新聞,對於他取消訂婚這件事情,反響並不大,她看見有一條評論,寫着,“總統先生取消婚約,是不是意味着他愛上別得女人了?”
下面有幾條評論討論,“大概是吧!不知道總統先生看上的女人,是怎樣的背景,又是多麼的優秀。”
“真得好希望總統先生幸福呢!雖然我很羨慕他未來的妻子。”
夏筱筱內心又緊張又甜蜜,原諒她那一絲的虛榮心,她並不優秀,可以說,很平凡,所以,她緊張將來公佈關係的時候,她會被網民給井噴吧!
快十點的時候,她聽到外面有車的聲音,她一下子來了精神,放下IPAD便下樓,奔下樓,便看見封夜霄修長的身影邁進來,帶着一絲更深露重的寒氣。
“回來了。”夏筱筱的聲音帶着一絲興奮。
“嗯!”封夜霄
的身影看着有一比疲倦,但見到她,精神又好了,上前抱了抱她,夏筱筱也大膽的回抱着他,現在傭人都很知趣,早早就消失了。
“累嗎?”
“有點。”
“那你去洗個澡吧!這個時間了,我也不能留在這裡了,我得回去。”
“你要回去?”封夜霄的目光睇着她。
“我可以不回去嗎?這樣好嗎?”夏筱筱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爸媽不會怪她吧!
“好,等我洗完澡,我送你回去。”封夜霄想了想,希望她在權家做個乖孩子,夜不歸宿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比較好。
“不用了,我讓司機送就行。”
“算了,不洗了,先送你。”
“你這麼累,還是先休息吧!”
封夜霄牽起她,抿脣一笑,“和你在一起,怎麼樣都不會累。”
這句話雖簡單,卻是最美最好的情話。
夏筱筱抿着的脣,頓時裂開了,笑容,從嘴角往臉上擴大。
封夜霄把她送回到權府,一路上兩人依偎着,觀賞窗外琉璃燈火,獲取彼此的溫暖,這種感覺,分外的安祥,享受。
到達權府,封夜霄沒進去,一直目送她離開,車子纔開走。
權府,赫敏兒果然也沒有睡,在大廳裡等着她,夏筱筱有些歉然,“媽,你怎麼還沒睡?”
“沒什麼,最近喜歡晚睡,怎麼回來了?”
夏筱筱一張小臉微微漲紅,“嗯!他送我回來的。”
赫敏兒看着女兒的臉色,自然心裡明白,她也年輕過,那些年輕時該有的瘋狂歲月,她很理解,她笑道,”夜霄對你不錯。”
”媽,我先上樓睡覺了。”夏筱筱有些窘。
“好,去吧!”
封夜霄的車隊道路上行走着,迎面一輛罐裝車駛過來,就在交匯那瞬,突然一場巨大的爆炸引發,封夜霄所在的車隊瞬間跟着波及,有一輛炸飛至半空摔下,而另外幾輛車失控的撞上旁邊的石欄,最後
互撞在一起,罐裝車則引起了大火。
這個夜晚,似乎很不安穩,十分鐘後,救護車,消防車,警車從四面八方而來。
而唯一還沒有波及的一輛黑色轎車裡,飛奔着向了最近的醫院而去。
黑色的轎車後座,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坐在那裡,旁邊的保鏢伸臂將他扶住,輕喚着他,“閣下,閣下…你撐住,快到醫院了。”
男人的黑色風衣處,胸口出現一道傷口,一片血肉模糊,手臂處,更可見血肉筋骨。
這時,男人的神智彷彿還清醒着,他喘息着,微啞道,“別去醫院…把我轉移至其它地方…請我的私人醫生過來。”
“不行,你傷得很嚴重,你會很危險的。”保鏢建議。
“走。”男人一個字咬完,便陷入了暈迷。
前面開車的保鏢聽見了,頓時加快油門往前衝,好幾次闖紅燈和其它的車輛擦肩而過,險象環生,但是,他們知道,必須這麼做,否則,總統閣下絕有可能挺不過去。
路上,保鏢召集了醫生到達指定的安全屋,那裡有完整的醫療設備,半個小時之後,一排低調的房屋門口,一名主刀醫生領着團隊等在那裡,焦急的盼望着,終於,一束刺眼的車燈,幾秒,黑色轎車在門口停住。
幾個年輕力壯的醫生從車裡擡起了全身是血的封夜霄,將他小心的放在推牀上,一行人爭分奪秒的推着他進入急救室。
今夜,將是一個艱難的寒夜。
封家夫婦是第一個通知的人,除了他們婦夫,並沒有通知第三個人,封夜霄是一國總統,無論他發生任何事情,都絕對不能對外公佈,如果他倒下,如果他受傷的消息傳出,那對整個國家將會是一場重擊,一場災難。
封夫人在得知消息之後,眼淚就沒有停過,原本華貴的夫人,瞬間蒼老了幾分,鬢邊隱藏不見的白髮,彷彿一夜之間添了不少。
封老爺子也是臉色緊繃,拳頭一直攥緊,但他的心底,比誰都擔心,都焦急兒子的安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