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爵墨能理解顏汐若擔憂的事情,不光是她不允許孩子們出事,他也同樣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欣長的身子朝沙發上靠了靠,漆黑深邃的狹眸微微眯起,“知道你真實身份的人不多,卡特其他子女應該都不知道有你的存在,不然早就出來鬧了。你身份這件事,我回國後會好好處理,在不能保證你和孩子安全之前,我不會讓你們曝光在鏡頭下。”
顏汐若聽到夜爵墨這句話,她眼眶微紅的點點頭,“好,謝謝你能理解我。”
夜爵墨長臂一伸,攬住了顏汐若纖細的肩膀,修長的指,輕輕撩起她的一縷秀髮,幽眸緊鎖着她清秀恬靜的臉龐,“你身份的事,暫且不談了,那現在,我們來談談感情上的事。”
顏汐若呼吸一緊,她側頭,對上他深不見底宛若兩汪幽潭般的黑眸,心跳,不小心漏了一拍。
“這些年,我很想你,你呢,是不是和我一樣?”他嗓音幽沉。
顏汐若長睫抖了抖,“想了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所以,我都會自我催眠。”
聽到她的話,夜爵墨攬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突然抱住了她的腰身。
一個用力,他就將她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並且,讓她雙tui分開,直接面對面和他坐着。
他只穿了條內褲,而她浴袍底下,可是什麼也沒穿的——
天啦!
這姿勢,太危險,太大膽了!
夜爵墨顯然沒有意識到,她浴袍底竟然什麼也沒有,他喉結連着滾動了好幾下,看着她的眸光,也越發的幽暗,深邃。
顏汐若臉龐漲得通紅,她掙扎着要從他腿上下來,但他卻緊扣着她的纖腰不放。
她感覺到他的反應。
太過灼燙。
她的呼吸,帶了絲不穩,“我已經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的兄弟太過敏感,經不起任何的誘惑。
現在她這副樣子,對他而言,無疑是最致命的誘惑。
太要命了!
聽到他五年沒有碰過女人了,顏汐若身子僵了僵。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生理需求一般都是旺盛的。
她咬了下脣瓣,一句不經大腦的話說了出來,“那你平時怎麼辦?”
夜爵墨拉起顏汐若柔若無骨的小手,他放在脣邊吻了吻,然後,性感的薄脣一啓,不輕不重的咬住了她纖細的指尖。
溼——濡的觸感,讓顏汐若胸口一陣激簜。四肢百骸裡,好像有無數細小的電流竄過一樣。
“想要的時候,自己用手,然後腦海裡想象着你的模樣。”
聽到他這樣說,顏汐若心裡又酸又澀,她眼眶裡蒙上了一層溼霧,“爲什麼,你明明可以找女人幫你解決。”
他將她抱進懷裡,堅毅的下頜,抵在她纖細的肩膀上,“因爲五年之後,我要重新找到你,重新讓你回到我身邊。我知道你最介意的是什麼,即便我找了一個和我沒有任何感情的女人,你心裡也會不舒服對嗎?”
“其實,我和你一樣,在感情上都有潔癖。”他說話間,薄脣挪到了她白皙的耳廓邊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到了慜感的耳蝸裡,她身子一陣發軟。
她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又張開薄脣,朝她的耳垂上,懲罰性的一咬。
剛剛還有點噯昧的舉動,這下子又變成了懲罰。顏汐若秀眉一擰,她揉了揉被他咬疼的耳垂,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痛死了!爲什麼咬我?”
他雙手捧起她小巧精緻的瓜子臉,“爲什麼要和晏西在一起?還有,你和他分手了沒有?如果今天他不離開,你是不是還不打算讓我和孩子們相認?”
顏汐若忽然想到晏西早上離開之後,她一直都沒有打通過他的電話,她眼神疑惑的看着眼前醋意濃濃的男人,“你是不是跟晏西父親說了什麼?”
“對,他回去之後,就被晏總統關禁閉了。”夜爵墨坦然承認。
顏汐若,“……”
“怎麼,你心疼了?不捨了?”他臉色,頓時陰沉了不少。幽眸裡,也好似夾雜了寒冰。
顏汐若昨天晚上就已經將話對晏西說清楚了,以後二人只是朋友關係,她本身就已經很對不起晏西了,夜爵墨這一插手……
她不禁有些惱,“你怎麼能那樣呢?晏西這些年,給了我和孩子們許多幫助,你就不能讓我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嗎?”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夜爵墨對晏總統說了些什麼,晏西回去後,肯定會受到晏總統的訓斥和懲罰。
夜爵墨見顏汐若爲了晏西竟然對他發火,他眸色一沉,捏住她下巴,他聲音徹底冷了下來,“你就那麼在乎他的感受?”
“對,我是很在乎他。”
話音剛落,脣,就被他重重吻住。
他吻得很急切又狂野。
甚至,還有些粗暴。
他的大掌,直接扯開她的浴袍帶子,大掌,撫上她滑膩的肌膚。
胸口傳來疼痛,顏汐若身子一僵,她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捶他。但是,他卻像座大山,紋絲不動。
她心裡又氣又急,不想讓他這樣對自己,各種複雜的情緒一瞬間齊齊涌上心頭,她趁他不注意,張開嘴,狠狠咬上他的脣。
當真是咬得又深又重。
兩人脣腔裡,都蔓進了血腥味。
他好似感覺不到痛,任她使勁咬着,發泄着。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
直到她將心中不滿,全部發泄出來,情緒慢慢變得平靜。她鬆開他被她咬得血淋淋的脣,看着他脣上的傷口,她瞳孔縮了縮。
“我知道自己不該擅做主張的讓晏西離開,但是,看到他陪在你和孩子身邊,我心裡嫉妒得發狂,我沒有直接上去弄死他,已經是最大容忍了。”
顏汐若看着男人眸光深深,好似要將她吸附進去的眼神,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我昨天晚上就已經和晏西說清楚了,兩人以後還是做朋友,今天是他生日,本來我和孩子們都要跟他慶祝的,結果,你一通電話,讓他生日這天,還要被他父親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