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相信姑姑,一定會有辦法的。”
同樣不想的還有狄雲思,聽到莫慧雅的話之後走,狄雲思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直奔連氏大樓。
“給我去連氏。”
郝雲和託尼聽說了總裁馬上舉行婚禮的事情之後,兩人就開始想象婚禮究竟會是什麼樣子,想着總裁身價億萬,對於葉薔又是那麼的疼惜,一定會精心的準備一番的。
“雲姐,”託尼一邊要要着一根棒棒糖,一邊說,“你說總裁會不會給我點什麼獎勵了,或者說讓我參與到這場豪華世紀婚禮之中,哪怕是讓我當個伴郎也行。”
郝雲搖頭,總裁是那麼有主見的一個人呢,對於婚禮一定會十分的用心,至於伴郎,託尼當然不會有份。
“你要記住,”郝雲一摞文件推到了他的懷中說,“你只不過是總裁下面的一個小嘍囉罷了,還不夠資格做伴郎。”
託尼當即就不爽,“我怎麼了,我除了是總裁的得力助手,我還是薔薔姐的閨蜜,就算總裁不願意,只要薔薔接一發話,總裁一定會答應,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說完好大一會兒,郝雲一直沒有迴應,轉過身,才發現早就不見了人影兒,對於郝雲姐這樣的高冷範兒,有的時候,託尼真的是受不了。
剛想要處理手中的這些文件,就看到狄雲思氣呼呼的從對面走了過來,看着架勢,恨不得手中那把刀,和總裁決戰一樣,不用說,這貨一定是聽說了總裁和薔薔姐結婚的事情。
“狄雲思,”託尼當即就擋在了他的前面,“你幹什麼呢,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裡可是我們連氏集團,不是你隨意撒野的地方,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你離開,好不好啊。”
“讓開,”狄雲思懶得和託尼廢話,“我今天來就是爲了找連爵的,你最好給我滾一邊兒去。”
“你讓我滾,”託尼指着自己的鼻子,“狄雲思,你算是哪根蔥啊,我告訴你……”
託尼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狄雲思打到在地上,託尼一邊看着自己手上的鼻血,一邊喊着,好幾個狄雲思,你居然敢打我。
一聲巨響,連爵擡起頭,看到狄雲思氣呼呼的進來,隨之以一種懶得理你的架勢,重又低頭看着手中的東西,壓根就沒有將這個人放在眼中。
“連爵,我要你把薔薔還給我。”
連爵放下手中的剛別,冷冷的擡頭:“狄雲思,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對我這樣說,你要記住,薔薔是我的未婚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到這裡來找打,而且,你沒有質問我的權利。”
就連狄雲思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回答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在連爵和葉薔訂婚之前,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將葉薔從狄雲思的手中搶回來,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如今這個傢伙,這樣的叫囂,自己依舊是沒有回擊之力。
“怎麼,”連爵很是嘲諷的一笑,“你是不是還想說那句,你最先遇到薔薔的那句話,就算你最先遇到葉薔的,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葉薔也不可能和你有什麼關係。”
狄雲思,從我答應葉薔阻尼的保鏢,或者,我讓你順利的集成那樣一大筆遺產,我就有自信將葉薔留在我的身邊,因爲她的心裡有我,不管你是不是繼承了什麼家產,都是一樣。
連爵的自信是狄雲思永遠沒有辦法達到的,不管是和莫慧雅聯手,還是和葉薇聯手,同樣不能夠將葉薔留在自己的身邊。
“我和葉薔很快就會結婚,所以,狄雲思,你最好還是放手。”
狄雲思聽到連爵這句你最好還是放手,就覺得很可笑,想當初,自己留在連爵的家裡,留在葉薔身邊的時候,從沒有想到自己會是如此的狼狽,葉薔會成爲別人的新娘,這個人就是他最討厭的連爵。
或許,在英國最先遇到葉薔的是自己,但是最終和葉薔夠溝通走下去的人未必會自己,用盡所有的心思,從英國到帝都,最後化爲空虛。
“連爵,”狄雲思擡起頭,盯着他那雙眼睛說,“如果我說現在我會放手,你會相信嗎。”
連爵當然不信,狄雲思不是這樣容易放手的人,更何況,如今她和莫慧雅站在同一條船上,就算他想要放手,莫慧雅也不允許放手。
“你之所以會知道我們結婚的消息,那是我放出去的,所以,你想要怎麼做,我都會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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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的確是很自信,”狄雲思冷靜下來,“只不過你也不要過於自信,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簡單,我也一樣不會輕易的放手,就算是你們要結婚,在結婚之前,我仍舊是有機會。”
兩個男人之關於一個女人的爭奪,尤其是狄雲思和連爵之間,就像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不管是誰,他們都不會束手就擒,放下武器。
郝雲看到一臉鼻血的託尼,就知道出事了,剛想要叫保安過來,看到狄雲思從裡面出來。
“託尼,你站住。”
託尼根本不聽郝雲的話,衝上前就抓住了狄雲思的衣領:“我說狄雲思,我和你什麼仇,你居然敢動我的鼻子。”
“放手,”狄雲思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託尼還從來沒有看到狄雲思這樣冷漠過,當即就嚇傻,鬆了手,藏在郝雲的身後。
等到狄雲思走了,託尼纔算是開口說:“雲姐,這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明明就是他打了我,居然還按這樣對我說話,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餓了,真是豈有此理。”
“你剛剛乾嘛去了,”郝雲瞪了他一眼,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狄雲思去找連爵,莫慧雅自然也會找橋老太太,如果喬雲帆和秦沫真的結婚,無論莫慧雅用盡什麼方法,對於喬雲帆,莫慧秋再也沒有機會。
“喬老太太,突然拜訪,實在是有點唐突,”莫慧雅很是謙和的笑着說:“只不過事情緊急,所以,打擾了。”
喬老太太對於莫慧雅的到來,根本不感到突然,因爲老太太很清楚,一旦小沫沫和雲帆結婚的消息曝出去,莫慧雅一定回來。
“不會,莫總有什麼事情還是儘管說吧。”
“好吧,”莫慧雅很是平靜的說,“我大嫂很久之前早就去世了,不久之前,我大哥也因病去世,慧秋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當年慧秋出生的時候,我大哥就在我和大嫂的名字裡面各自取了一個字,作爲孩子的名字,足以看出慧秋對於我的重要性。”
“他的父母雖然不在了,我這個姑姑卻可以爲他做主。”
“做主,”喬老太太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說,“我不知道莫總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雲帆和慧秋的事情不是早就已經過去了嗎。”
過去了,莫慧雅聽到老太太這句雲淡風輕的三個字很是生氣,喬雲帆可以把這段段感情當成過去,可是慧秋,卻是絕對不能。
“老太太,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感情十分的好,如果不是因爲莫家當年發生變故,或許慧秋早就已經嫁進了喬家,前一段時間,他們總算是有了符合的機會,老太太卻一在的不配合,纔會讓外人有了可乘之機。”
外人,不配合,老太太聽到這句話,這莫慧雅當真是不把喬家放在眼中,什麼叫做不配合,明明就是莫慧雅壓制喬氏,所以雲帆才迫使小沫沫離開喬家。
“莫總,我們不是不配合,”老太太搖搖頭說,“當初慧秋是如何進入我們喬家的,你心中應該很清楚,而且,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的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沒有不配合,只有我點頭,我們喬家的大門纔會對慧秋敞開。”
“可是,最終你們兩個還是打破了承諾,”莫慧雅看着她說,“老太太,你說的接納,我會相信嗎,如果你們喬家真的接納慧秋,喬雲帆就不應該和秦沫有任何的往來。”
“莫總,關於感情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雲帆的心裡一直都裝着秦沫,就算是我這個奶奶,也沒有辦法涉及,還有,你覺得他們複合的這段日子,雲帆和慧秋之間的感情真的很好嗎,他們只不過是互相折磨罷了。”
“就算是互相折磨,”莫慧秋口氣十分強硬的說,“我也絕對不會要慧秋這樣的痛苦,老太太,除非你取消喬雲帆和秦沫的而婚禮,否則,你只會後悔。”
如果莫慧秋還想要用吞併喬氏的話來威脅喬家,那就太小看東區計劃帶給喬家的影響,更何況,自從葉氏併入連氏之後,喬家和連家再一次聯合在一起,莫慧雅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誰都沒有辦法阻擋葉薔和連爵的婚禮,當然,誰也沒有辦法阻擋自慧秋和雲帆的婚禮,如果莫總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回吧。”
“老太太,”莫慧雅用一種極其強烈的口氣問,“現在只要我一個電話,喬氏股價就會下跌。”
“我當然相信莫總有這樣的能力,”老太太站起身子說,“我還要睡午覺,沒什麼事情,我老太太就不奉陪了。”
莫慧雅實在是沒有想到,喬家這一次竟然會是如此的鎮定。
豔梅剛剛將老太太扶到了搖椅上面,就接到了雲帆的電話,老太太只是擺擺手,豔梅掛掉了電話。
“豔梅,把我的心臟藥拿過來,我要吃一粒。”
豔梅按照吩咐去做,一邊幫着她拍着後背一邊問:“老太太,如果莫慧雅真的那樣做了,喬氏會不會真的有危機啊。”
老太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就算有危機,這一次我也絕對不能夠妥協,豔梅,雲帆和小沫沫的私情,我已經錯過兩次,再也不能夠就這樣錯下去了,你明白嗎。”
“老太太,您說的對,但是喬氏畢竟是喬家幾代人的心血,萬一有個好歹……”
正因爲喬氏是幾代人的心血,所以老太太才更加不能夠就這樣繼續的妥協下去,喬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喬家,就算莫慧雅想要威脅,也要真的有那樣的本事才行。
連爵他們是不會看着喬家有任何的危險,再說,她更應該相信雲帆和小沫沫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豔梅,如果我能夠早一天的清醒過來的話,早一天答應小沫沫和雲帆的事情,慧秋就能夠早一天的醒過來,一切的局面就不會惡化到這樣一種程度,我的妥協,就是給了慧秋希望,這樣滾雪球一樣的性循環,更會將所有人帶如深淵之中,再無出頭之日。”
豔梅心疼老太太,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不過,喬雲帆得知莫慧雅到喬家的事情之後,心裡很不放心,本來和連爵他們越好在婚紗店見面,兩人中途折返回來。
“雲帆,這個莫慧雅一定會再一次拿喬氏威脅奶奶改變決定,不知道她老人家到底能不能承受。”
喬雲帆握緊了小沫沫的手:“你的擔心,我明白,可是奶奶答應我們,我們的婚事一定不會有任何的變動。”
婚事不會變動,就意味着喬氏的危險,上一次莫慧雅就是用這招逼迫喬家做出妥協,這一次也是一樣,奶奶如果不答應,喬氏會不會陷入危險之中,小沫沫的心中很是複雜。
不會有事的,放心,喬雲帆不斷地重複着這句話,結婚之前,而本來應該給小沫沫更多的安全感,但是莫慧雅所帶來的衝擊,實在是讓她很不安心。
車子行駛在回去的路上,管家打電話來告訴莫慧雅,慧秋失蹤了。
但是莫慧雅的心中很清楚,慧秋不是失蹤,而是最終承認了一敗塗地,回去了英國,她能承認,自己這個姑姑絕不可能,二十年前的失敗,再也不能在慧秋的身上重演。
“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