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
觀察了好一會,白茶驟然開口道,白茶最爲花劍宗宗主的女兒,對於劍這種兵器有着相當深厚的瞭解,無論是什麼劍,白茶只要看一眼,就能夠準確的判斷出它的的材質,屬性,和威力。
白茶原本也是有着屬於自己的劍,那把劍是她父親託人專門爲她打造的,威力不下於這一把,不過在昨天的逃亡中,廖丹等人聯手將白茶的劍給擊毀,要不然,白茶也不至於狼狽到用石塊來擊殺廖丹。
而蕭塵送給她的這把劍,無論是材質,還是做工,都是屬於上等,更重要的是,仔細感受一下,白茶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在這長劍之中蘊含着一股十分可怕的力量,這股力量,就算白茶也從來沒有見過,顯然,這股力量就是蕭塵口中的特殊的力量。
“我要給這把劍命名爲,白塵劍,是我們兩個的名字合在一起,嘻嘻,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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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有了這兩樣秘密武器,你想要擊敗白河,應該是問題不大。”蕭塵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白茶興奮的握住白塵劍,聚到了頭頂,觀賞起來,突然,白茶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光顧着說擊敗白河的事了,我們還要阻止白鏡啊,若是讓他的陰謀得逞了,那就糟了!”
“今天有這麼多人在,白鏡不敢出手的,你放心去比試,白鏡的事就交給我,放心吧,你父親和花劍宗會沒事的。”
聞言,白茶這才慢慢放下心來,道:“蕭塵,你這麼幫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蕭塵笑道:“呵呵,現在就不要說這些了,好好準備一會的比試吧。”
“好!”
兩人再度爬了下來,而這時,蕭塵卻悄悄的看了白茶一眼,一股柔和的精神力探了出來,進入到白茶的腦海中,很快,這股精神力就飄了回來,回到蕭塵的精神之海中,蕭塵也隨之鬆了一口氣。
白茶感受到什麼似的,問道“怎麼了,陳瀟?”
“奧,沒事。”蕭塵連忙回道,隨即偏過了頭,看向下方。
蕭塵剛纔所做的,是尋找到白茶昨日的一些記憶,並將其稍微修改了一下,現在,在白茶的記憶中,他的名字就叫陳瀟。
蕭塵原本並未打算與白茶有過多的交集,所以才告訴了她自己的真名,可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諸多改變,若是讓白谷或者皇室的人得知了蕭塵在這裡,蕭塵的潛入計劃,立馬就會夭折在這裡。
不只是名字,就連蕭塵現在呈現在白茶麪前的容貌,也是蕭塵經過一定修改的,蕭塵並不想欺騙白茶,不過,蕭塵也有自己的苦衷,現在的蕭塵,還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至於蕭塵爲什麼會主動幫助白茶,很大一方面的原因,是因爲她的身份,實際上,在蕭塵得知白茶真正身份的那一刻,蕭塵就已經改變了自己的計劃,花劍宗與皇室中有密切的交集,若是能借此機會,與花劍宗交上朋友,以後想進入皇宮,或者是打探一些消息,就要輕鬆的許多。
..........
在蕭塵與白茶談話間,花劍宗的年比,已經拉開了序幕,每個圓臺上都是有着一對年輕人在互相切磋,圓臺之上,刀光劍影,靈力橫飛,甚是精彩,觀衆席上也是時不時的爆發出一陣陣激烈的喝彩聲。
在觀衆席的某個位置,一位面色陰翳的青年,這青年身着一身白衣,長的也算俊朗,不過他看起來似乎有些懶散,一邊翹着二郎腿,一邊吃着手邊的點心,對於圓臺上的戰鬥,是毫不關心。
“大人,下一場就要該你上場了,白海大人讓我來通知您一下,提前做好準備。”
一名隨從從一旁走來,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對着青年說道。
從這名隨從對這人說話的語氣看來,這人在宗中的地位並不低,而他,就是花劍宗大長老的孫子,白河,那白海,正是他的父親。
“還做準備?就這些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白河隨意的說道,語氣中甚是傲慢。
“大人說的是,憑大人的實力,拿下第一名,絕對是輕輕鬆鬆!”那名隨從立馬迎合道。
“對了,白茶找到了嗎?”白河突然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白鏡長老已經下令派出更多的人去找了。”
白河點了點頭,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白河放下手中的點心,目光動了動,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喃喃自語道:“白茶,等我獲得了這次年比的第一名,我就請爺爺向宗主提親,這下我看你還怎麼拒絕。”
圓臺上,比試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隨時都有着比試的結束與開始,讓人看的大喊過癮。
“下一場比賽,白河對戰白沙門!請雙方在一分鐘內進入臺上!”
在一個圓臺上的比賽結束後,裁判立馬開始宣佈下一場比賽的開始,而聽到白河這個名字,觀衆席上,頓時引起了一波沸騰。
“白河,不就是花劍宗的那個天才嗎?”
“年紀輕輕就踏入了踏虛境巔峰,實在是後生可畏啊!”
“憑他的實力,拿下這年比的第一名應該是輕而易舉。”
隨着觀衆席上的喧鬧,白河和他的對手白沙門也是走上了圓臺,那白沙門也是是定力頗強,在這麼多人都誇讚白河的情況下,他還是能面不改色,雙目注視着面前的白河,光是心態這一點,他就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
“白河大哥,請指教。”
白沙門雙手抱拳,行了個禮,說道。
“請指教。”
白河輕輕一笑,同樣是回了個禮,不過,他回的這個禮,要顯得隨意的多。
“比試開始!”
這時,旁邊的裁判大喝一聲,宣佈了比賽的開始。
裁判話音剛落,白沙門就快速的倒退而去,同時,手中多了一把長劍。
白沙門自然是清楚白河的實力,所以並沒有貿然出手,而是先退到一邊觀察對方的破綻,不過,白河倒是沒有絲毫的緊張,就那樣站在原地,等待着白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