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這樣做,蕭塵心中就越是感到不安,而且蕭塵無論怎樣努力,都完全看不出這人的實力。
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面前這人只是個普通人,體內沒有絲毫的靈力,所以蕭塵纔會檢測不出,第二種,他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蕭塵,憑藉蕭塵現在都實力,根本探測不到他的實力所在
很明顯,第一種可能是絕對不成立,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
然而,下一刻,面前這人說出了一句讓蕭塵驚的不可思議的一句話。
這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是有些滑稽的答道:“我,哈哈,我叫索酒。”
轟!
蕭塵腦中猶如被投入了一顆炸彈,轟鳴了起來,不斷的盤旋着剛纔那人的名字。
索酒,龍星王國的最強者,實力深不可測,就在蕭塵出發前,蕭景還特意找上自己,提醒自己小心這人,可是,沒想到蕭塵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他。
“索酒........”蕭塵輕輕唸了一遍索酒的名字,隨即,對着索酒抱了抱拳,道:“久仰前輩大名,就是不知道,前輩找上小子有什麼事?”
聽到蕭塵的問題,索酒的臉上竟然流露出無奈的表情,也不管地上的血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擺了擺手,道:“還不是索普雷那個傢伙,我在山裡待着好好的,非要讓我出山執行一項任務,哼,要不是這個傢伙拿美酒誘惑我,我纔不會出來!”
說着,索酒有些孩子氣的咂了咂嘴,品嚐着口中的美味。
蕭塵目光一凌,體內經脈中的靈力卻飛快的運轉着,用最快的速度恢復着靈力,不動聲色的問道:“前輩實力這麼強,能讓前輩親自出手的任務,肯定十分艱鉅吧?”
索酒揚起頭,作出思考的表情,良久,道:“這個,該怎麼說呢,聽說索普雷都感到有些棘手,就連他親自出手都沒能殺了他,所以才讓我出手,嘿嘿,現在我也是有點想見到那個人了。”
“能否冒昧的問一句,前輩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竟有這麼大的面子,能夠讓前輩親自出手?”
在說這話時,蕭塵的心在快速的跳動着,而聞言,索酒卻深深的看了蕭塵一眼,道:“說出來他的名字,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蕭塵稍稍一愣,然後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晚輩也就不過多的追問了,晚輩還有要事要辦,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蕭塵拱了拱拳,就要轉身離去,不過,索酒似乎並不想讓蕭塵離開,就在蕭塵轉身的瞬間,索酒身形一動,下一刻,卻是十分詭異的出現在了蕭塵面前,依舊保持着半躺在地上的姿勢,道:“彆着急啊,我好長時間沒和人說過話了,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咱倆不如喝兩杯?”
說着,索酒伸出手,將酒葫蘆遞向了蕭塵。
看着面前的酒葫蘆,蕭塵卻並沒有伸手接下來,微笑道:“多謝前輩的邀請,不過晚輩今日着實有些急事,若是日後有機會,我一定前往龍星王國去尋找前輩,好好與前輩痛飲一場。”
說着,蕭塵就欲再次轉身離去。
索酒似乎早就已經想到了蕭塵的反應,這一次,他並沒有再次阻攔蕭塵,只是緩緩將握着酒葫蘆收了回來,長飲了一口,嘴角一眼,對着蕭塵的背影淡聲道:“你這急事,應該不是前往天瀚王國去說服他們的國王,讓他們與四方城一同對付龍星王國吧?”
蕭塵心頭猛然一顫,前進的步伐也是隨之一頓,緩緩轉過身,面色發青的看向索酒,道:“前輩,您什麼意思?”
索酒嬉戲的表情也是慢慢認真起來,但是嘴角卻始終噙着一絲淡淡的微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要找的人究竟是誰嗎,哼哼,現在我又想告訴你了,那個人,就是三番五次擊退我龍星王國大軍的一位青年,而這個青年,也正是蕭家少主,蕭天騰之子,蕭塵,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呢?”
說到最後,索酒嘴角的微笑的弧度也是越來越大,微笑之中,帶着濃郁的戲弄。
蕭塵心中猛然一沉,儘管他早就有所準備,但當聽到這個龍星王國的最強者真要出手對付自己時,心情還是頓然沉重起來,心神閃動間全身的力量在這一刻迸發而出,身形猶如閃電般爆退而去,只見一道殘影閃過,蕭塵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面對這樣可怕的敵人,就算蕭塵處於巔峰狀態也沒有半點與之抗衡的可能,更何況是現在的蕭塵已經身受重傷,幾乎沒有了再戰之力,所以蕭塵只有逃跑這一條路。
而在蕭塵的殘影旁邊,索酒愣了愣,惺忪的雙眼似是有些發懵的眨了眨,嘴中喃喃道:“怎麼跑這麼快?”
一邊說着,索酒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揚起酒葫蘆,一條腿也隨之朝前邁去。
咕嘟咕嘟........
酒水落入口中,腳掌在下一刻也踏在了地面上,只不過,此時的索酒已經出現在了千米外,身後,是面色鐵青的蕭塵。
嘎吱!
蕭塵緊握住拳頭,眼神中,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我說,你跑這麼快乾什麼?”
索酒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看着蕭塵。
“虧你還是個前輩,要想殺我,儘管出手便是,磨磨唧唧,哪有半點長者的樣子?”
事到如今,蕭塵也不想再繼續與索酒多費口舌,而且現在跑也跑不掉,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戰上一場。
索酒眨了眨眼,笑道:“哈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是有點意思,就這樣把你抓回去,未免也太沒勁了些,況且現在你已經身受重傷,我也沒興趣對付一個重傷的人,不如這樣,我和你玩個遊戲如何?”
這下換蕭塵爲之一愣,問道:“什麼遊戲?”
索酒咧嘴一笑,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似的,以左腳爲軸,右腳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大約能容納兩人的圓,將索酒包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