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一換,伍佰已經來到了‘生門’這,別問他怎麼知道,因爲,他面前就有兩扇門,門頂上頂着兩個字,一死一生。
這個情況,根本不用多想,因爲是擺在外面的關卡,大多都是比較簡單的,就算是遠近聞名的八卦陣,其實也沒有那麼危險和玄乎。
只要你意志堅定,還有一顆時常保持清醒理智的頭腦,大多還真的就跟齊星焰說的那樣,不過是經過兩三扇門而已,就那麼簡單。
‘生門’進了後,意志堅定的人就不會被裡面的事物和人誘惑,還會多出一個通往‘休門’的口子,走過去後,就又是考驗人的時候了,至於考驗的是什麼,就要看這人到底最害怕的是什麼了,一般最害怕什麼就來什麼,畢竟陣法的目的就是讓外來者,也可以說是讓入侵者永遠的消亡在陣裡,又或者說,困住。
在八卦陣外的齊星焰,聽着風博涉給他普及的關於陣法的簡史後,就越發的不鎮定了。
“你說,這人會不會貪圖什麼美女畫皮金銀珠寶的,然後就出不來了吧?”
風博涉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笑道:“哈哈哈,不是,你這腦洞哪裡來的,我勸你還是安靜點,放寬心就好,要說是你進去了,我估計會有這個擔心,但伍佰不可能,這男人,可是要比我們厲害得多,就算是精神層面的,我們加起來估計都不能贏他的。”
“你這麼看好他啊?”
齊星焰一聽,有點疑惑,但一想,就伍佰的身手,確實比他們厲害太多了,可心裡還是擔心,畢竟這可不是跟人比武,這是破陣啊,鬼知道這陣裡會讓人直面面對什麼恐怖的事,畢竟人都有弱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十分鐘,二十分鐘,到等了半小時後,因爲不見伍佰出來,手機打過去,也打不通,齊星焰道:“這人還不出來?要不,我們派一個人進去看看?”
“你去嗎?”
因爲時間太長了,風博涉也有點擔心的,可這件事,他們還真的幫不了什麼忙,要去齊星焰進去的話,估計還會拖後腿,所以他這一句反話,就這麼冒出來了。
齊星焰有時候還真的聽不出好賴話來,聽到風博涉這麼面無表情的話,真的就在認真的思考,隨即說道:“我去的話,好像也可以。”
“你省省吧,你進去就只會拖後腿。”
見狀,風博涉有點無語,只能直說了。
齊星焰:……他就這麼的不讓人信任?
而兩人的對話,並沒有可以壓低聲音,在場的人都能聽到,張微原本也有點打算去幫伍佰的,她想的是再過半小時,不行她就進去,至於說的那什麼屬相不行,她完全沒有理會,說起來,其實她對於算卦這一事,並不是特別信的,她信的只有自己,或許殺手都這樣。
在張微皺眉看向那八卦陣的時候,突然就這麼看見了伍佰,楞了下,隨即說道:“出來了。”
“什麼?!”
聽到的人都楞了,紛紛看向那八卦陣,只見伍佰就突然出現在了八卦陣中間的位置,然後,他手裡好像有拿着什麼東西,對着那洞口,就不停的扯拉。
“他這是做什麼?”
齊星焰疑惑,問了身旁的風博涉一句後,又想喊一聲伍佰,不過他慢了一步。
只見風博涉突然站起來,然後捂住了齊星焰的嘴,道:“安靜點。”
齊星焰楞了下,隨即猛的點點頭,才被放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
齊星焰被鬆開後,小聲的問道,目光卻一直看着伍佰。
按理說,就伍佰跟他們的局裡也不是很遠,他們這麼多人,屬於特別矚目的,但他好像就是沒有看見他們一般。
“他在破陣,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去叫他,或許會出現反作用。”
風博涉深知在破陣的時候,要是周圍沒有人,可就是聽到了熟悉的人的聲音,那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更何況,他們不知道伍佰在裡面經歷了什麼,要是突然的出聲,百分之九十九是在害人。
錢彭鑫倒是見到伍佰出現的時候,稍微鬆口氣的樣子,要不是齊星焰他們一直在關注着伍佰,一定也會發現他這個小動作,不過,現在,注意到他的,就只有錢心蕊。
錢心蕊知道自己這三哥想的是什麼,也不打算戳破,便也看向伍佰。
而被圍觀的伍佰,此刻手中拿着的是一根繩子,通體黝黑,還有點年代感,也就是看着要隨時要斷的黑繩子。
此刻在他面前,不是一個洞口,而是一口井。
這下你們應該猜到他在幹嘛了,是的,伍佰就是在打水,說真的,他剛經歷了不少精彩的換陣,要不是他意志堅定,還殘缺了一部分記憶的話,還得花上更多的時間。
伍佰現在看起來,有點髒髒的,雖然他猜到,有可能只是一種錯覺,但他走到這裡,看到這一口井後,就是想打水,然後把自己收拾乾淨點。
而這一口井,伍佰也知道,是在外面他看過的洞口,也就相當於陣眼。
水打上來了,伍佰看了眼面前的小水桶,污垢很多,青苔也是長了滿滿一層,想了下,他把這直徑不道十五釐米的小水桶提了起來,走到了他出來的位置的相反處,手一甩,就把水桶裡的水灑了出去。
“咚~”
水纔出水桶,伍佰便感覺周圍搖晃下,隨即便是一聲悶響,然後眼前暈眩了幾下,尤其是腳下,他都感覺像是踩到了不平衡的棉花上,隨時會突然踩空的那一種。
而在陣法外的風博涉等人,沒有體會到伍佰所感受到的,但卻聽到了那一聲響聲,響得比較突兀,又因爲聲音十分的洪亮,有那麼一刻,風博涉有感覺自己好像耳膜都被震碎了。
估計也就幾秒,或者幾分鐘,等風博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面前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好吧,有點誇張了,其實就是那一個洞口變成了一口井,而在井的旁邊,站着一個伍佰,伍佰正對面,則是有一套鍾,就這麼懸掛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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