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蘭閉上雙眼,有點疲憊的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那些人都已經買兇捉我,想要拿到我研究的新藥配方,現在我每天都只能挑着時間在公司和家之間來回移動,而就這一條線的距離,所藏着的危險程度都有百分之五十這麼高,市場那邊的事,我根本做不了。
現在只能相信伍佰這個人,能有辦法幫我們先度過這危險期再說。”
陳媚聽到這,有點不甘心,但她也無能爲力,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伍佰身上。
而且紅玉集團不單是供應商毀約、合作伙伴落井下石擡高價,製藥廠那邊纔是最嚴重的事,生產線還在繼續,但所有貨物已經在慢慢減少了,工人們一天都只需用上六個小時的時間就能把事辦完了。
在說回現在被所有人關注的新藥,要不是雪蘭在知道新藥事情泄露出去後,立即把研究成果的檢測報告和詳細配方統統銷燬了,現在的紅玉集團怕早就被那些大勢力的人給吞併收購了。
有人想要這新研究出來的成果,紅玉集團的內部網絡經常被黑客光臨,幸好他們紅玉集團也不是沒有網絡技術好的技術員,每一次都能阻擋反偵察回去,不過對方也很謹慎,就算定位到了那黑客的位置,卻也是網吧或小區的公用網。
得不到,那這些人就會想盡各種辦法,拖住紅玉集團生產新藥,至於怎麼拖住,不就是經濟施壓,供應商和其他有合作的運營商,不管是公司還是工廠疑惑生產草藥的藥農,都被那些人給想法設法截住。
現在紅玉集團所面臨的,就是一場金融戰爭,贏了,就是恢復原樣,要是輸了,就真的是要宣佈破產。
說回伍佰這邊,早上基本瞭解了市場部現在重要的情況,到了下午,他就直接走出辦公室,看了一圈師念文他們的工作,都是打電話定任務,做報告,還有聯繫有意向的新合作商等等。
一圈下來,給伍佰的感覺就是,工作很閒啊!
想了下,他便直接回到了辦公室,翻找了下最近毀約的供貨商,就走了出去,問道:東郊山嶺的農商供貨公司之前是誰跟進的?”
“是我,怎麼了?”
孟涵巧有點不清楚伍佰爲什麼要這麼問,這供貨商毀約了,毀約費用也打了回來,基本就是跟他們紅玉集團不相關了,這又重新提出來是爲什麼?
其他男同事卻想得有點多,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伍佰現在這樣,難道是想找茬,來個下馬威。
見孟涵巧他們這麼緊張,伍佰笑了,說道:“那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在衆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孟涵巧進了伍佰的辦公室。
“坐吧,不用緊張,不是要責怪你什麼的!”
見孟涵巧這麼拘束的樣子,伍佰溫和的說道。
而原本還有點拘束和害怕情緒的孟涵巧還真的放鬆了下來,她問道:“伍經理,這個毀約的供貨商已經交接完所有毀約費用了,應該沒有出現什麼紕漏的吧?”
“恩,沒有,就是想跟你瞭解一下,這供貨商爲什麼毀約,文件裡面並沒有說得很詳細,就是一句‘原材料方面有問題’,所以,我就像問問你,你有去過東郊山嶺嗎?有跟那邊的農商供貨公司交流過沒?”
孟涵巧點頭,“有的,不過他們那邊的人支支吾吾也不願意多說,最後還是堅持要撤掉和我們紅玉集團的合作。”
伍佰聽了,想了下,這般說道:“是這樣的,我呢,想去那邊一趟,你既然去過,就帶我走一趟。”
孟涵巧不解,“伍經理,那個供貨商公司已經跟我們取消了合作,我們過去幹什麼?”
伍佰轉動了手中的鋼筆有點玩味的說道:“去看看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不懂伍佰爲什麼這麼說,但最後,孟涵巧還是跟着伍佰坐着公司的車,花了一個半小時來到了東郊山嶺這邊。
伍佰下車後,看了下週圍的環境,不得不說,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用在這個地方半點沒有違和感,到處都是翠綠的山林樹木,還有成片的農作物,小道上的野花一簇一簇的!
“這裡還真是個好地方,要是用來搞旅遊的話,估計也很多人願意過來住上兩天。”
伍佰感慨了句。
孟涵巧雖然認同,但還是說道:“這裡不能搞旅遊的,都是種植草藥的上好地方,所以國家這邊下了規定,要是搞旅遊業會被處罰。”
伍佰想了下,華國人口多,大家的素質也是參差不齊,這裡要是真的發展旅遊,後面要是管理不當,還真的會直接毀掉了這個山清水秀之地。
這邊孟涵巧繼續報告自己所瞭解的東西,一路說着話,他們就從小道上走到了一個小鎮,不,應該說是一個村落,這個村落很大,屬於東郊山嶺最大的村落,有上千戶人家,因爲種植草藥的相關政策,大家也慢慢富裕了起來,現在這一條村落,每家每戶的樓房可都是精緻小別墅一般,樓下還有不少賣水果蔬菜的,還有商場,怎麼看都已經邁向了小鎮的 級別。
“前面就是農商供貨公司了,他們是當地所有人都有參股的公司,是屬於共產公司,他們的主要掌權者是這村的村長,叫黃門扇,一個四十三歲的老藥農。”
孟涵巧說着,看到伍佰走進了寫着農商供貨公司的小樓,也就沒有再多說。
“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這小樓裡只坐了一個婦人,還有兩個小孩子,一條狗,正在大廳裡看着電視,這公司,還真有家的氣息啊。
“我們是紅玉集團的,這是我們市場部的經理。”
孟涵巧把手中的名片遞了過去,說明他們的來路。
那婦女聽到紅玉集團,面部就有點不自然,訕訕笑道:“哦,是你們啊,你們來這是要辦什麼事?之前的違約金我們可是給了。”
伍佰見狀,知道這裡的人,估計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戶,中途毀約的事,是他們做得不地道,此刻他們過來了,這婦人怕是不知道怎麼招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