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落花》唱的伊人心碎,女子湖邊翩翩起舞,更是盡興。
在這個世上,不管是哪個時空,總會有花開花落無人知的心碎和落淚。
想那電視上的女子,一生都在爲自保苦苦掙扎,她又何其想那樣過這一生呢?
誰不希望丈夫疼愛,兒女孝順,到老了,子孫繞膝呢?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 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 讓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幹多少杯 才能不喝醉
一生要醉多少回 才能不怕黑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 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 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 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 讓相思化成灰
冷冷的夜裡北風吹 找不到人安慰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 讓相思化成灰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 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 花需要人安慰”(歌曲出處大家都懂的)
舞完,葉芸久久站在湖邊,喘息着,擡頭看向天空。
爸爸、媽媽……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了……
凌風早已看癡了,葉芸的歌,還有她的舞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中,久久沒有散去。
即使曲終,但她的歌聲依舊迴盪在他的耳邊。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讓相思成灰”
這是怎樣的心情,纔有這樣的感嘆。
當初的他可有過“相思成灰”?凌風搖了搖頭,脣角勾起。
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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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第二天,葉芸還坐在梳妝檯前努力挑戰自己獨立完成梳頭—這項巨大的工程。
就聽凌風邊吃早餐邊提出了這個另她心動不已的提議。
昨天晚上回來,凌風非常大方的讓她睡牀,自己在外面的臥榻將就。
有好事葉芸當然懂得“欣然接受”是非常值得發揚的美德。
“對,我今天要去園林,你昨天不是說,對我瞭解甚少嗎?正好,今天就跟我一起去吧。”凌風吃完早餐,發現葉芸的工程纔剛剛起步而已,而他已經悠哉的洗漱完,看了會兒書,吃完早飯了。
“好呀!好呀!我要去!”可以出門,葉芸當然高興。
就這兩天的功夫,她一直緊繃着神經,應付各種人,各種事,可以放鬆,她當然要抓住機會!
誰知道一會兒他那位打不怕的姨婆會不會又找上門來。
凌風嘆了口氣,接過她手中的梳子,熟練地替她梳起髮髻。
“既然想去,就得動作快,過了時候可看不到好玩的哦。”
“還有好玩的?早說嘛!好了嗎?趕緊走吧!”
凌風一點頭,葉芸立馬竄了起來,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凌風挑眉,“你早飯不吃?”
葉芸從外面探進頭來,嘴裡咬了一個,順便晃了晃手,手裡也各拿了一個。
凌風失笑,無奈地搖頭,擡腳追了上去,“慢點,沒人跟你搶。”
旁人看到凌風寵溺的笑容,只當他是真的很愛他的小娘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已經改變了初衷。
他要將他的契約娘子,真正的留在身邊,一輩子!
連他自己都覺得很不可思議,才幾天的時間,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想要她!
上了馬車,凌風有意看了一眼樹林裡,施曼還是站在樹後,癡癡地看着他。
凌風在嚴成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嚴成會意,看了施曼一眼,點了點頭。
“莊主放心,屬下會辦妥的。”
凌風點點頭,正要上車,看到葉芸坐在馬車邊,邊吃東西,邊看着他。
看她俏皮地晃着腿,臉上浮起笑意。
“怎麼?等的不耐煩了?”
葉芸點點頭,不滿地皺眉,“你不是說去晚了就沒好玩的了嗎?還磨磨蹭蹭的。”
凌風一個飛身上了馬車,白衣飄飄,如天外飛仙一般飄落在葉芸的面前。
“你也想騎馬?”
騎馬?!這個主意瞬間讓葉芸的一切不滿煙消雲散。
“我要!”
凌風臉上的笑意更深,每次看到她豐富的神情,他就好像也感受到了她的活力一般,心裡充滿了愉悅。
凌風吹了聲口哨,隨着一串有力的馬蹄聲傳來,一匹棗紅色的寶馬飛奔而來。
要騎那匹馬嗎?葉芸興奮起來。
凌風轉頭對一臉興奮的葉芸說道:“走吧。”
走?怎麼走?
沒等葉芸回過神來,凌風一把抱起葉芸,飛身跳上馬背。
寶馬長鳴一聲,飛奔出去。
葉芸驚得一時回不過神,一手緊緊抱住凌風,一手拍扶着自己的胸口。
“怎麼?嚇着了?”
凌風看着葉芸難得驚魂未定的神情,笑道。
他發現看着她豐富多變的神情,他一天的心情都會很好。
“怎麼可能!”葉芸回瞪了他一眼,“只是下次你要這麼做之前,至少要打聲招呼。我可從來沒有飛來飛去過。”
好吧,她是坐過飛機的。不過那至少有安全帶,而且也有個起飛的過程。
不是這種“咻”一下就到的。明顯考驗她的適應力嘛!
葉芸很快就習慣了馬的速度,漸漸冷靜下來也開始發現不對的地方。
“唔,你剛剛說騎馬,是要我和你一起騎?”
她還以爲她可以單獨騎馬呢。
“你會騎馬?”凌風問。
“恩,我以前學過,還經常去馬場練習。不過技術一般,就和馬兒混個臉熟。”葉芸訕訕一笑。
她好久沒有騎馬了,感覺特別懷念。
“和馬混個臉熟?”凌風失笑,“你的詞還真有意思。和馬混臉熟有什麼好處?”
“好處?這你應該比我懂吧?”葉芸笑道,“你這匹馬,一看就知道是好馬。跑那麼遠的路,還載了兩個人連口氣都不喘。你一聲口哨,它就飛奔而來。好處?還有很多吧?”
凌風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玄火是一匹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跟了我也算是一種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