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雲烈呼出的氣息非常熾熱,聲音微喘低糜,性感至極,“然然……可以嗎?”
忍着體內沸騰的,無法宣泄的衝動,雲烈緊緊的抵着安然,十分的難受,卻不肯就這樣進入。
細密的汗水沁滿他的額頭,順着挺直的鼻樑,緊抿的薄脣落下,滴在安然身上,令她不自覺的顫了顫。
“然然……”雲烈的聲音啞得幾乎辨別不清,他微微的眯着眸子,喉嚨一下又一下的滾動着,用盡了全力的控制自己,控制着體內暴烈嘶吼的獸。
他愛身下的少女,很愛很愛,愛到寧願委屈自己。
無法放任自己的衝動,哪怕心裡渴望到疼,也沒辦法不顧忌她的感受……
安然心中感動得不行,卻又窘得發慌,你說你要就要吧,你還問我可不可以!你讓我怎麼回答啊?!
微微撇開頭,安然不自然的道,“隨……隨便啊!”
說話的同時,她都感覺到自己雙頰滾燙的熱度,都能趕上焰九身上熾熱的火焰了!
偏偏某個不解風情的人還聽不懂!
“那……是可以?”因爲隱忍得太痛苦,雲烈每說一個字,都非常艱難。火熱的呼吸噴在安然頸側,令後者心中跟貓抓似的。
“嗯?”最後那個上翹的尾音,性感得令人都忍不住了。
“砰!”安然一個翻身,將雲烈反壓在身下,喘息了一下,她咬牙道,“可以可以!這樣說可以了嗎?”
說罷她看向身下的雲烈,人一下就愣住了。
銀髮鋪陳在玉牀上,男子的面色俊美威煞,身材每一處都完美到了極點,彷彿天之玉石鑄造而成,強健有力,肌理分明,白色的肌膚不是那種純粹的白色,帶着玉石的冷硬光澤。
這種白和安然的不一樣,就彷彿冰和水本質上的不同。
這個男人……是她的呢……是她一個人的!
而她,也是他的!
“烈……把我變成你的……”不自覺的俯身,輕咬上男子的喉結,安然的聲音彷彿罌粟般透着致命的蠱惑。
到這裡,雲烈哪裡還會不明白安然是什麼意思!
他的腦子整個轟的一下被狂喜所充斥:他的安然……在渴求他?是這樣嗎?是嗎?
長臂一舒,撫上安然的後腦勺,將人往懷中一按,雲烈緊緊的閉了閉眼。
下一刻,他反客爲主,抱着安然馨軟的身軀一翻,就將人壓在了下面,放肆的吻着。
溫柔而不失霸道,呵護又強勢……
安然被吻得七暈八素,身體軟得一塌糊塗,喘息的低吟在空曠的大殿上,說不出的媚人。
雙手按着安然的手腕,將後者的雙臂拉得直直的,雲烈的目光猶若實質的,極富侵略性的,將安然從上到下全都看了個遍。
安然被他看得說不出的羞惱,“看夠了沒有!”
雲烈低沉的笑了起來,“沒看夠……一百年,二百年……永遠都看不夠……”
安然還正待回嘴,卻在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被巨大的火熱猛然抵住時,一下沒了聲音,身體迅速緊繃。
要……要進去了嗎?
她一時口乾舌燥,腦子混混沌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迷糊中,聽見耳邊傳來雲烈的聲音:“然然,叫我。”
耳垂被人輕輕噬咬着,酥麻的感覺一直從耳邊蔓延到心底,整個人都軟成了水。
“烈……”她低低的叫了一聲,明顯感覺到私密處的那個火熱更加腫大了,卻不進入。
“不對。”雲烈的喘息更加粗重,顯然也要剋制不住了,不知道他在隱忍和堅持什麼,“再叫。”
不叫烈,要叫什麼?
安然的腦子漿糊一樣壓根就停工了……嗯嗯吶吶了半天,翻來覆去還是那個“烈”字。
最終雲烈忍不住了,他重重的喘了口氣,俯在安然的耳邊,低聲道,“叫我夫君!然然,叫我夫君!”
“夫君!”沒有任何猶豫,幾乎是接收到這句話的剎那,安然就脫口而出。
話出口的剎那,她雙眸大睜,身體一下就繃直了。
疼!
雲烈側首以吻堵住她的脣,短暫的停留後,無數紓解的慾望迫使他不顧一切的動了起來。
寢殿內,粗重的喘息混合着淺淺的呻吟,玉牀上糾纏的兩個身形一個高大,一個嬌小,一個俊美,一個傾城。
青絲纏着銀髮,一對的白玉無瑕。
撞擊,迎合……
血色從安然的身下流出,那絲絲縷縷的殷紅,代表着少女到女人的完全蛻變。
不知什麼時候,安然雙手掙脫了雲烈的鉗制,緊緊的摟着他精瘦的腰身,雙頰緊貼着他的胸膛,隨着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就像一尾魚,迴歸了屬於她的大海,隨着波濤前進。
她終於完全的屬於他了!
激情彷彿無窮無盡,安然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久,雲烈的寢殿內的光線始終是昏黃的,不知道時間多少。
彷彿怎麼也要不夠,也彷彿隱忍了太久,雲烈這一次放縱激烈得讓安然都有些招架不住,來來回回都不知道脫力過去多少次……
可每次再醒來,那個人一定還壓在她身上,各種惹火!
熱情奔放的雲烈,釋放出全部感情的雲烈,俊美得令人心驚,整個人彷彿會放光一樣,讓人的目光止不住的被吸引!
安然每看一次都會沉迷其中……她愛的男人,真的是天下最最帥的!
“放我進去!雲少帝!你這個混蛋!我知道媽咪已經醒來了!快讓我進去看她!”外面的聲音吵吵嚷嚷的,很是熟悉。
安然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微微的偏了偏頭,就感覺到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痠痛,讓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
入目的光線昏暗,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小心的託着往懷裡拉了下,“醒了?要不要再睡會?”
雲烈的聲音低沉靡啞,安然聽着,腦海中關於之前的記憶一下就回來了。
對,什麼都回來了。
比如說雲烈是怎麼用這個聲音叫她“然然”“娘子”,還有很多很多讓人聽了就止不住臉紅的話,以及她怎麼扯着雲烈,哭着叫着讓他再……
啊啊啊啊!不要想了!
安然的臉騰的一下不爭氣的紅了。
她將頭往雲烈懷裡一埋,瞬間又被對方身上的男性氣息給逼了出來……
怎麼辦,她腦海中的記憶更清晰了啊!
空氣中透着情事後獨有的靡豔氣味,濃烈不散……
安然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偏偏始作俑者不僅不自覺,還靠過來緊挨着她,低聲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頓了頓,雲烈忽然想起了什麼,單手撐起身體,朝安然下身看去,“是不是那裡疼?”
他之前的確有些控制不住,索求過度了,不會對然然有什麼傷害吧?
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非常的不適,雲烈一下緊張起來,伸手就往安然的下身摸去,“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誰……誰要你看啊!
幾乎是雲烈的指尖才觸碰到安然的皮膚,她整個身體驀然就是一縮,沙着聲音道,“停!我沒事啊!”
“乖,我看看。”雲烈卻不信她,一心想要自己確認。
安然則是抵死不從:那個地方怎麼能夠隨便看……太羞人了好吧!
太過緊張過度,兩個人都忘了安然有治癒能力的事,在玉牀上鬧成一團。
最後還是雲烈佔了上風,畢竟兩人心心相悅,不可能對對方動用修爲和武力,單純肉體上的較量,當然是身爲男子的雲烈更勝一籌了!安然全身痠軟,哪裡是他的對手!
幾下制住安然,雲烈探手就往她的私密處摸去。
就在安然又氣又羞又惱,偏偏又阻止不了時,寢殿咚的一下震了震,路路的聲音響了起來,“雲少帝!你這個卑鄙小人!以爲能夠困住我嗎?!再不讓我進去,小心我砸了你的萬星海!”
路路暴跳如雷,可惡的雲少帝,將他丟到萬法天穹那種險惡之地不說,媽咪醒來了還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人看!
哼!以爲他什麼都不知道嗎?除了媽咪,誰能夠讓雲少帝這個傢伙變臉,躲在寢殿幾天都不出來!
該死!他要是早回來幾天就好了!媽咪的豆腐不會被這傢伙吃光了吧?!想着路路就有些抓狂,“雲少帝!你這個混蛋!快放我進去!”
殿門被撞得咚咚直響,陡然記得自己的能力,安然給自己釋放了一個治癒之光,一腳把雲烈給踹開。
“還不快去開門!”跺了跺腳,安然一個旋身,帶着一身曖昧的痕跡就躲入了神蹟之地中,要是被路路看見她和雲少帝這樣,她都不用活了!當媽的威嚴何在?
轉眼就被一個人孤零零的落下,雲烈當下便愣住了。
他這是……被丟下了?
“雲少帝!你給我開門!”門外,路路不知死活的還在使勁的敲門。
臭小子!你給我等着!雲烈的目光不善的盯着大門,盤算着怎麼收拾路路。
揮手爲自己穿上一套黑底紅紋的玄衣,雲烈身形消散,剎那出現在路路面前。
收回半空的拳頭,路路沒看見雲烈陰沉的臉色,徑直嚷嚷道,“雲少帝,不許你藏着媽咪!我要見她!”
上下瞄了他一眼,雲烈冷冷的道,“誰讓你從萬法天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