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洋在醫院和蘇萬里聊了一整個上午,除了華夏的五大豪門之外還聊了很多很多,比如蘇萬里年輕時候的事情以及蘇萬里的兒子和媳婦。一直到午飯過後,蘇萬里需要午睡休息,李飛洋才離開。
看望過蘇萬里,李飛洋又想到了慕容傾世,反正這個學期開學以來他總共就沒上過幾天課,下午也就懶得再去學校,又去看望慕容傾世了。tqr1
慕容傾世的狀態比蘇萬里要好得多,能吃能喝能睡,雖然武學造詣上有所退步,但身體還是結實的跟什麼一樣,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復。
看到慕容傾世的樣子,李飛洋也很高興,和他聊了會兒後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開口問道:“對了,慕容幫主,有件事我一直很疑惑。黃船想要篡位,早就應該殺了你纔對,爲什麼卻只是一直囚禁着你。還有,他們爲什麼要抓藍顏?是想要通過抓住藍顏來威脅你什麼事情嗎?”
慕容傾世點了點頭:“小李,你是我們父女倆的救命恩人,所以有些事我也不瞞你。山下組想要我們天地幫的天地令牌,而只有我知道天地令牌在哪,所以他們不敢殺我。”
“天地令牌?山下組這次興師動衆,大費周章的跑到華夏來,就是爲了你們的天地令牌?這令牌有這麼重要嗎?”李飛洋不解道。
“天地令牌是天地幫世代相傳的至寶,雖然價值連城,但充其量也就是一件比較有意義的古董而已,我也不明白山下組爲什麼非要得到天地令牌。”慕容同樣表示了不解。
李飛洋皺起眉頭分析道:“如果他們早將你殺了,讓黃船當上天地幫幫主,那麼以後山下組旗下的商業財團想要進入江州就再無阻礙。而那些財團未來可以爲組織帶來源源不斷的巨大財富,一塊令牌能比這個還重要?這我實在是想不通了。”
“你腦子比我好使,連你都想不通,我就更想不通了。不過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島國人想要的,我就決不能輕易交給他們。更何況天地令牌是天地幫至寶,傳承了上千年,怎麼能在我的手中被人搶走呢。”慕容傾世如是說道,他和李飛洋當然都不知道,其實渡邊成則他們想要天地令牌僅僅只是因爲日本天才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占卜。
對於毫無頭緒的事情,李飛洋也不再多想,擺了擺手道:“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對了,現在天地幫一下子少了三位堂主,應該有些混亂吧?”
“混亂多少是肯定會有點的,不過好在有陸加,他把幫內的事處理的井井有條。另外柳青舞也正式將洪門併入了天地幫,現在她暫代蓮花堂堂主一職。至於玄水堂和八馬堂也已經有了新的堂主人選,天地幫年輕人當中還算是人才濟濟,這一點也是讓我最欣慰的。”慕容傾世微笑道,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驕傲。
李飛洋點了點頭:“那就好,現在天地幫正式將總部遷入江州,今後我們肯定還會有很多需要合作的地方。”
聽到李飛洋這麼說,慕容傾世忽然盯着他道:“對了,小李,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李飛洋警覺道,心想該不會又是想說要收自己當女婿吧。
然而,這一次慕容傾世說的倒不是這件事,他緩緩道:“天地幫一直都有一個天地特使的職位,但是這個職位已經空缺了很多年,因爲天地幫特使只能授予對天地幫做出過傑出貢獻或者曾經挽救過天地幫於水火之中的人。而這一次,你救了我,救了天地幫,所以我想將天地幫特使的職位授予你。”
“天地幫特使?有啥好處嗎?”李飛洋故意挑了挑眉道。
慕容傾世笑了笑:“天地幫特使可以在天地幫中行使三次僅次於幫主的權力,也就是說你如果哪天看人不順眼了,自己又懶得動手,只要你一句話,天地幫就會去幫你滅了他。當然,就算是六位堂主,也都要無條件聽從你的使喚。”
“這麼牛掰?”李飛洋有些驚喜道,“聽上去好像不錯,可是有沒有什麼義務要承擔?”
慕容傾世搖了搖頭:“沒有,因爲你對天地幫有過大恩,所以這是天地幫欠你的,你無需承擔任何義務。只是,按照傳統慣例,當天地幫有了特使的時候,天地令牌就不再由幫主保管,而是交給特使。以便於幫主不在的時候,特使可以以此爲證,號令整個天地幫。”
“啊?開玩笑吧,慕容幫主。山下組費了那麼大力氣就爲了得到你們的天地令牌,現在你要交給我?豈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那我纔不幹呢。”李飛洋聽了連忙擺着手道,他好不容易纔把《傀儡戲》功本這塊燙手山芋還給了蔣夫人,可不想再拿一塊更燙的山芋到手上。
慕容傾世倒是料到了李飛洋會有這樣的反應,解釋道:“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是真不想保管天地令牌,那就還放在我這兒。但是擔任天地幫的特使,你可不要拒絕,這可代表了我們天地幫對你的感謝,要是天地幫授予你的榮耀。”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李飛洋當然也不會再拒絕:“好吧,那我就當這個特使吧,反正也都是好事。”
“好,我明天就讓陸加把這事通知全部幫衆,你就正式成爲了天地幫特使!”慕容傾世拍了拍李飛洋的肩膀說道。
從慕容傾世這裡離開已經臨近傍晚,慕容傾世本想留李飛洋吃飯,可李飛洋想着只怕吃飯時慕容傾世又要撮合自己和左藍顏,於是便婉言拒絕了。
回家後,李飛洋和東方如夢以及潘小云一起吃了個晚飯,晚飯時東方如夢和潘小云提到了一些學校的事情,李飛洋這纔想起在回江州的前一天晚上,宮又雪曾給他打過電話,於是晚飯後趕緊給宮又雪回了電話過去。
然而,讓李飛洋意外的是宮又雪的電話竟然關機了。由於已經是晚上,李飛洋倒也不方便去找宮又雪,只好想着第二天去學校再問問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心裡卻總有一種淡淡的不祥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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