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肖景榮的女兒誰敢說三道四。”肖景榮聞言怒喝。“嫣然不用胡思亂想,太子殿下早到了該立正妃的年紀,既然已經出了這檔子事,他豈能佔了便宜還敢不要。”
“可是……”肖嫣然一副欲言又止的小可憐模樣,期期艾艾的說道:“那月雅公主今日也……殿下定然不會放着她不管,女兒……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肖景榮皺眉,月雅公主確實是個障礙,畢竟是一國公主,今日還和太子殿下做出那樣的事情,就算爲了兩國邦交太子殿下也會負責。
“爹爹……”肖嫣然見肖景榮沒有說話,心中有些着急,她好不容易等了這麼多年的太子妃之位,豈能被這樣搶走!
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九王爺都不要的棄婦,輸給這樣的女人她怎麼能甘心。
她除了身份,還有哪裡能比得上她加來第一美女!
“好了,這件事就交給爹爹,如何都不會委屈了你。”肖景榮安慰了她一句,簡單對伺候的人吩咐一聲,轉身離開了祠堂。
等到肖景榮離開,祠堂的大門再次緊閉,跪坐在地上的肖嫣然立刻止住了眼淚,緩緩站起身來。
慢慢的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一手輕輕的揉捏着已經麻疼的膝蓋,腦中迅速的思索着。
今日她雖然沒有和太子做出什麼事情,可是這一鬧名聲算是壞了,而她這一切都是因太子而起,除了太子殿下,她也不可能會帶着這樣的名聲嫁到別人家。
尤其是在她的心中,自己早已經是太子妃,除了太子已經沒有人能夠滿足她渴望的地位和權勢。
偏偏出現了一個月雅公主,憑身份她是爭不過她,而她是絕對不會容許自己只是側妃,因而用盡了心思和眼淚讓父親心疼她,願意爲她做主。
肖嫣然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月雅公主……呵……
打敗一個女子可以有很多的方法,而最有效的就是毀了她!
短短的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開始,整個加來國的都城都在談論着一個人,一個女人。
月雅公主。
那個不知廉恥,公然勾引太子殿下,甚至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無恥之事,比花街柳巷的窯姐兒都要放蕩的女人。
酒館,茶樓,客棧,天橋下的說書先生。
大家都在口口相傳,互相討論着。
昏睡了一晚,早上醒來打算出門的月雅公主被馮嬤嬤攔在驛館不讓她出門。
“嬤嬤你今天是怎麼了,本公主只是出門走走又不會丟。”月雅公主不耐煩的看着從她提出要出門就各種找事給她做的馮嬤嬤,怎麼不知道她也有這麼不會看人臉色的時候,果然是年紀大了。
外面閒言碎語正是最盛的時候,馮嬤嬤怎麼能讓月雅公主出去冒着險,就算知道這個公主已經不把她當自己人看,可是她畢竟還是她從小帶大的孩子。
“公主,你昨日受了傷,今日身子還虛,還是修養幾日再出門纔好。”
“嬤嬤你老糊塗了吧,再過幾日就要回東陵了,本公主還出什麼門。”月雅公主嗤笑的看着眼前的老嬤嬤,這是個沒腦子的奴才。“來加來還沒有怎麼看過這邊的景色,趁着這幾日還不走,本公主要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