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梟非常不喜歡金採兒看他的眼光,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人交代的事情,這個女人居然虐童,想想都讓人覺得噁心。
不待聞人雅回答,他就自己說道:“我叫胡言。”
“你姓胡?”金採兒下意識問道,在對上沈梟那雙看白癡的眼神之後,才發現自己確實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想來這應該是他父親的姓氏,畢竟沒有多少人會跟着母親姓,若是跟聞人雅一樣那才奇怪了點。
接下來的路上,都是金採兒再問沈梟話,只是沈梟懶得回答,抿着小嘴一副不高興的小模樣,反正他現在是小孩子,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緒,他也不在乎把自己的情緒表達放到最大化,就是故意要給她看。
金採兒居然也不生氣,反而越看沈梟越覺得對自己的胃口,當然要把他歸爲己有的心思也就越重。
談話間已經來到了藥典行接待客人的休息室,金採兒對着聞人雅說道:“你們現在這裡休息,我這就去和長老們說。”說完人就離開了這裡。
聞人雅和沈梟坐在休息室的椅子裡,白琪然和淵並沒有離開,兩人也在他們的對面坐下。
“不知道聞姑娘藥師是什麼等級。”白琪然對聞人雅印象還算不錯,現在既然都坐下了乾坐着也不是個事,他就主動開口詢問。
聞人雅看了他一眼,說道:“聞人。”
“嗯?”白琪然一愣,有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淵卻很快反應了過來,推了白琪然一下,說道:“聞人雅姑娘,在下單字淵。”
白琪然聽到淵的話,臉不由自主的有點泛紅發熱,他居然叫錯了人家的姓氏,這還真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情。
“那個……聞人姑娘,不好意思。”
“沒事。”聞人雅非常大度的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白琪然這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淵難得看到白琪然有這麼窘迫的時候,不厚道的微微一笑,雖然不是和別人那般大笑,可是對於淵這種冷麪人來說,這已經是很不得了的事情,至少讓白琪然看到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被笑話了。
輕咳一聲,白琪然說道:“不知道,聞人姑娘是什麼藥師等級。”
“沒有等級。”聞人雅眨眨眼,淡淡的回答。
她並沒有參加過任何一個藥師協會的測試,自然也沒有任何的藥師等級勳章,這和她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她也不太在乎就一直都沒有。
“這……”白琪然有些爲難的看着聞人雅,沒有藥師等級的小女子居然敢來藥典行參加考覈,要知道這裡最下等的也需要大藥師級別方纔可以,簡直是太兒戲了。
“姑娘知道這藥典行是什麼地方嗎?”
“大概知道。”聞人雅回答的敷衍,她知道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她只需要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就可以。
白琪然和淵是什麼人,立刻聽出了她的敷衍,兩人的眉頭都是一皺,他們對這個小女子挺有好感,至少那份淡定就挺讓人想要靠近,可是她這副明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又連藥師等級都沒有,怎麼可能通過考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