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不遠的絕殺門殺手都趕回了絕殺門,可當他們看到他們的門主抱着一個血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的時候,他們震驚了。
前所有未的震驚了。
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能把一個人弄成這樣?
不是木棍和刀劍什麼的,那到底是什麼?
內功,也不可能?
裹着狐狸的外袍早已經被狐狸的血染紅了。
“門主。”有一個大膽的,上前喊了一聲。
他不知道門主抱着一個血人幹什麼?難道這個血人就是她們的夫人嗎?
雲也在這些人當中,看到那樣的一幕,別過臉去。
就算她是殺手,冷血無情,可是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一面,她還是不忍心。
如果能讓門主如抱着寶貝一般的抱在懷裡,那隻能是夫人,難道那個血人真的是夫人嗎?
如果說夫人,門主怎麼可能讓夫人傷這麼重,這樣也說不過去,她可知道,夫人的武功不在門主之下,可是如今卻成了這樣了,難道門主把他們招回來,是爲了夫人報仇嗎?
一時半會,她閉口不談什麼。
景浩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吩咐雲,“雲,讓人打些熱水來。”
抱着狐狸離開了。
就算要報仇,也要把狐狸清洗一下,可他明明知道狐狸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
雲立即下去忙了,留下衆殺手面面相覷,想要知道門主到底怎麼了?
景浩每走一步,都說小心翼翼的,生怕驚了狐狸,就算狐狸死了,他依然捨不得弄痛她。
“狐狸,我們回家了,我們回家了。”景浩抱着狐狸小心翼翼的放在狐狸喜歡躺的躺椅上。
“狐狸,狐狸。”他不敢摸狐狸的手,那一雙手,根本不是一雙手了,血肉模糊不說,還在流血,傷口裂開。
“狐狸,你曾經說過,你想要去雲遊四海,可是如今呢?”
“狐狸,你曾經說過,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可是如今呢?”
“狐狸,你曾經說過,我們以後每天都在一起,可是如今呢?”
“狐狸,你曾經說過,我們要加油三年抱兩,可是如今呢?”
“狐狸,你曾經說過,傷害我們的人,我們要還回去,可是如今呢?”
“狐狸,你有還妹妹,你還有朋友,你怎麼能捨得就這樣的去了,你怎麼捨得丟下我。”
景浩一邊說,眼淚一邊流,聲音沙啞待着哭腔。
雲讓人待着熱水來沒有進來,就聽到屋裡傳來哭泣的聲音。
回頭看了一眼提着熱水的下人,“你們先下去吧。”
下人退了出去。
對於外面的聲音,景浩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依然在哪裡和躺在躺椅上的人兒說着。
雲自己的提着兩桶熱水走了進來,徑自的朝屏風後面而去,哪裡有一個大的浴桶。
“門主,水已經準備好了。”雲站在景浩的旁邊對景浩說着這話。
景浩好半天才擡頭看去,那悲傷的臉,此刻變得寒冷,“下去吧,”他不想讓任何來打擾他們。
不想讓人來打擾。
“是,門主。”雲規規矩矩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