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凡間的風塵 2

“娜娜絲……這裡是你的‘練功房’,不要說這些了,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你怕什麼?那個該死的攝像頭已經被我取下來了,我要說,我要讓你明白,你以爲現在的我還是當初那個天使般純潔的男孩子嗎?你可以把我當成寶,但是我要給你說清楚,我不是寶,更不是本世紀殘留的、碩果僅存的純情物種。甭說在巨美,在來巨美之前,我爲了在選秀比賽上獲得好名次,我早和那個副臺長評委上了牀,而且我心甘情願,不是別人潛我,而是我心甘情願。”

“娜娜絲,我們都已經不年輕,或許年輕的時候,我們有自日記,自日記到很容易相日記眼晴看到的表象。我曾經也毫不懷疑你是一個歌手的材料,可是,經過了這麼久,這麼多事,我卻認爲你不一個當歌手的料,所以,我們回去吧!不管你之前做過什麼!”

“呵呵,你認爲我是盲目自日記?你認爲我在巨美勾引總監J失敗,我就崩塌了?”

林龍站在娜娜絲的面前,一時說不話來。

娜娜絲盯着林龍,爬山涉水這麼遠一直緊緊跟着他的林龍。說實話,現在的娜娜絲對林龍的癡情沒有什麼感覺。

在林龍緊皺的雙眉之間,他從‘練功房’那側桌子的鎖好的抽屜裡掏出一個記事本。

“看吧!上面的我的目標男人,一個總監理J並不算什麼,他也遠遠不是我的目的!”

林龍擅抖着雙手接過那個筆記本,那裡有一個作戰計劃,把巨美有可能喜歡男性的男性領導人統統記錄在案,每一個人的性情、品性、甚至家世情況都作了一個詳細的分析計劃,還列有圖表。

娜娜絲甩了甩了頭,對着林龍笑:“跟你說不清,現在的我就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是你想要的,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人了。你看清楚點,我不不想再多說了!”

林龍非常氣憤地站直身體,把筆記本往地上一扔,指着他說:“娜娜絲,你竟然……竟然變成這樣的男人!你還想欺騙了自己多麼久?你竟然還不要臉地記下來你的卑鄙手段……”說到最後一句話,林龍的聲音完全被氣憤得噎了回去,然後他的雙腿不停的發抖着。

“你走吧,林龍,巨美不適合你,即使你甘願當一個小保安,你也不是我的菜!”

娜娜絲的話再次刺激了林龍,正準備出門的他,轉身,對着娜娜絲伸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林龍的一個巴掌過後,娜娜絲沒有哭也沒有笑,癡癡地看着林龍。只是站着,好像還想說什麼話。

然後他突然攔住林龍,說到:“林龍,我覺得你和我親人是一樣的。”

林龍一下子沒了聲響。他剛纔打了娜娜絲一巴掌,現在的他很內疚。但是一想到剛纔娜娜絲在筆記本里記下的他將實施的那些齷齪事,依然怒紅着臉。

“我是你的親人,對,我是你最親的親人,但是你在筆記本記下的這事,你想過你的親人會多麼傷心,然後你傷害親人,你想過你要負的責任嗎?”

“那我有什麼辦法,在北京,在巨美,我無親無戚,在的伍峰也曾表明要繼續幫我,可是他遠在,他把我硬推到巨美簽約,他的手就沒法再伸了。我現在的無親無戚幫忙,他可以說是孤苦憐丁,而我還要當歌星,我現在沒有安全感,一點點的安全感也沒有!”

“娜娜絲,你不認爲愛情比安全感重要嗎?只要有愛,我們就會幸福!”

“錯了,林龍了,安全感這個東西比愛情更重要,有愛情只會叫你快樂,而有安全感,才能讓你安心地好好地活下去。如果我活得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而且沒有安全感,愛情對於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兩人的話說開了,這時心情到也完全放開了。

一個人深入一個人,不是身體的進入,而是心靈的進入,娜娜絲的坦誠話語,林龍也一時找到反駁他的理由。

“可是,娜娜絲,你這樣的行動方式我認爲是不行的!”

“爲什麼不行?”

“你認爲可行嗎?那你後來除了總監J,又和多少男的上了牀?”

娜娜絲搖頭說沒有。

“這樣的生活好嗎?就有前途嗎?其實,這只是一種很猥瑣的生活!”

“林龍,人或許不能說實話,說實話是要遭報應的。但是對於你,我不怕。我其實看不清我的心裡是否還愛着你,但我的理想,我的目標,我卻不能放棄。和達官貴人曖昧,你的人生就會得到更多的一路綠燈。而且我的這個行業,更需要如此,難說我有錯了嗎?”

“娜娜絲,我希望你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你的想法。這樣的事,要傳出去,是要被世上的人唾罵,打入地獄的,雖然很多人也這麼想着。”

林龍目不轉盯地着娜娜絲。娜娜絲的直接沒有錯,但是他已經變得慾望通過眼睛赤裸裸地表現給你看。那他,能理解自己給他的愛情嗎?或許他能感到自己對他的好,卻對愛情不當一回事。

他這樣想着,就愣愣地看了他足足半十幾分鍾後說:“娜娜絲,你可以走另外一條路,創作型。只要你喜歡音樂,就去創作音樂,不停地去創作,只要有才華,你一定不會湮滅的。”

“唉,我就是創作不出來,纔出此下策。林龍,謝謝你大老遠的又跑到北京來。你去上班吧,我也冷靜一下。”

林龍轉身走了,一路上他在想:“愛情是什麼?”在慾望面前真的一文不值,毫無意義嗎?

他有些心酸,不過,他知說艱難的日子纔剛剛開始,他可不能放棄。

就像現在,他林龍來到巨美當一名小保安,連巨美人事部的人都疑惑,明明可以做一個白領,爲什麼甘願來這裡小一名小保安?

林龍現在是追隨娜娜絲的日子。他一直面帶微笑神情篤定地告訴那些滿面困惑的人:生活是自己,只要自己喜歡,即使做着最普通的工作也能快樂。而不是活着就一定要追求那些金錢名利。

他越是這樣看淡物慾,從內心來說,他越來相日記愛情。

愛情本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東西,他特別珍愛,就像珍愛娜娜絲一樣,他可沒有打退堂鼓。

現在的娜娜絲在巨美簡直就是一笑柄,在北京也沒有什麼朋友,就一門心思在做他的黃粱美夢。林龍又一時改變不了他的心思,只要有空,就會去‘練功房’陪着他。

而他知說,自己要想真的幫助娜娜絲,以自己在巨美一個小小保安的地位,可以說是指望不上的。

而他也知說,他是有價值,價值就在於他那一付男子氣的堂堂相貌。

巨美的一個業務的女副經理對他作一個小小保安,已經嘖嘖感慨了半天,並且約過他幾次了。

娜娜絲在那裡盼別人來潛他來機會,因爲他表現太C了,讓人明顯一看就知說他是個失戀。而林龍不失戀,林龍的表現依然那麼男人,沒有人看出他也是一個失戀,且那麼愛着娜娜絲。

林龍就那巨美的那名一外愁容滿面的女副經理正暗示着。

林龍在巨美的發展,很快從一名小保安變成了一名行政人員。這是跟那名女副經理有了點兒不清不楚的關係。

其實說得清楚,首先林龍想迅速改變自己在巨美的地位,他才能切實地和娜娜絲在一起。其實,關於和業務女副經理有關係,他又說不清楚。

首先有沒有上過牀,他不知說。他只記得他失戀意女副經理的邀請後,他表示自己想做行政類的工作。女副經理一邊點頭,一邊說:“我上面有人,你跟我去看電影就好!”

那場電影林龍就跟女副經理上了車,一路在車上,在暗黑的電影院裡。女副經理對着他竊竊私語,說着他的才華,他的能力當然遠遠不止只能當一個小保安,巨美的某某領導是她的表哥之類,一定要幫林龍達成意願之類。

那天看完電影,女副經理又帶林龍去酒吧喝酒。

酒吧裡燈光很很昏暗,音樂聲也很大,他們桌下有了許多酒瓶,林龍有些醉了。

女副經理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他夠義氣,男人,豪爽,她就喜歡這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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