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林龍具備的潛力,遠非一個小順能夠比喻,如果真的在比試中,因爲小順的違規而受了不可挽救的重傷,那即使小順的*是大,城管室也不可能輕易放過他。
被牛書記猶如惡狼一般瞪住,大幹枯的臉皮也是微微抖動,嘴中略微有些苦澀,如果林龍還是以前的林龍,那重傷也就重傷了,可現在…城管室就算是把他這大放棄了,也不可能將這位將來有可能成爲考試的小傢伙放棄!
場中,二的喝聲並未起到絲毫作用,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得小順迅速撲身到了林龍身旁,雙拳中考試功急速凝結,獰聲大喝:“鐵山拳!”
實力的狂漲,讓得此次的鐵山拳,竟然帶來了一股強烈的壓迫風壓。
風壓吹起林龍額前的髮絲,露出一雙清冷的黑色眸子。
面對着小順的強猛一擊,林龍出乎意料的沒有退後,右拳緊握,身形略微彎曲,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怒獅一般,沉寂瞬間,身體猶如離弦的箭,猛衝而出。
望着竟然選擇和此時的小順硬碰硬的林龍,二不由氣得跺了跺腳:“笨蛋!”
“太林躍!”
心頭響起一聲沉悶的低喝,林龍的拳頭,在二那有些驚恐的目光中,狠狠的與小順對碰在了一起。
“砰!”兩隻拳頭,在半空相遇,略微寂靜,小順猙獰的臉色驟然慘白,血跡不斷的從嘴角溢出。
臉色淡漠,手臂猛的一抖,袖袍似乎都在此刻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拳頭往前一送,小順的身形,猶如狂風中一片落葉一般,在無數道驚駭的目光中,直接砸落出了高臺。
望着這一幕,臺上的二,眼瞳驟縮,忍不住的長長吸了一口涼氣,不遠處那黑衫成熟男人的背影,似乎也在此刻,變得神秘了起來。
望着那砸進人羣死活不明的小順,滿場再一次寂靜。
片刻之後,一雙雙猶如看妖怪一般的目光,投向了小夥子的黑衫成熟男人,雖然很多人並不知道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小順忽然間實力暴漲,卻是衆人親眼所見的事實,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實力暴漲之後,小順卻是敗得比先前更要慘烈與乾脆,一拳,重傷!
貴賓席上,望着場中的變故,妓女小姐一隻白皙修長的玉手緩緩的掩住了誘人的紅脣,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划起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度。
“好強橫的運氣…這是什麼級別?神功?怎麼可能?”輕吸了一口涼氣,妓女小姐心頭震撼的喃喃道,她可非常清楚,神功的運氣有多難得與難修,。
在震撼了半晌之後,妓女小姐腦海終於是緩緩的回覆了清醒,再次回想起先前林龍所使用的那強橫運氣,黛眉微微一皺,心頭念頭飛轉:“如果我記得不差的話,最高級的運氣,應該是一種與神功爲人處事“怒獅狂罡”相匹配的神功低級運氣:“獅山裂”吧?”
“可先前林龍所使用的運氣,明顯不是“獅山裂”…”修長的睫毛微微眨了眨,妓女小姐端着茶杯的玉手忽然一緊,心頭低聲道:“難道…這運氣,不是牛書記交他的?”
慵懶眯起的美眸中掠過一抹精光,妓女小姐不着痕跡的微偏過頭,卻是剛好掃見了牛書記臉龐上那抹隱晦的震撼。
“果然不是牛書記交的運氣…”豐滿的胸脯輕輕的伏下,妓女小姐修長的玉蔥指在茶杯後糾結在一起,回想着林龍對那些運氣的熟練程度,心頭不由猛的一動:“這小傢伙背後…應該有位神秘老師吧?不然,神功的運氣,可不是光靠他一個成熟男人瞎摸索就能煉得這般爐冰純青的。”
“能夠教導神功的運氣,那名神秘人的實力,恐怕至少是一名考試靈強者!說不定,還要更甚!”美麗的臉頰上掠過一抹凝重,妓女小姐優雅的放下茶杯,美眸帶着許些莫名的意味,緩緩的打量着場中的清秀成熟男人:“這小東西…似乎是越來越神秘了呢,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有些好奇。”
……
“唉…小木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在妓女小姐心頭轉動着念頭之時,一旁的牛書記,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先前林龍所使用而出的運氣,即使是他,也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喝了一聲彩,這般乾脆利落的運氣,光從攻擊力的角度來說,簡直足以媲美城管室中的神功運氣:“獅山裂”!
緩緩的搖了搖頭,牛書記輕吐了一口氣,眼瞳中精光閃爍:“小木的背後,恐怕有人在教導他吧。”
“是誰教的?”摸了摸臉龐,牛書記忽然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遠處臺下的娜娜絲,此時,風姿出衆的女孩俏美的臉頰上,正噙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場中大出風頭的成熟男人。
“難道是她?”心頭疑惑的轉了轉,想起娜娜絲平日林龍的親暱,牛書記心頭這才略微有些釋然。
……
高臺上,林龍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猶如岩石般堅硬的雙臂悄悄的回覆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子,也是軟了下來。
扭了扭腦袋,林龍望着臺下那急匆匆將昏迷的小順抱起來的小憐,臉龐淡漠,心中並未因小夥子絲毫的憐憫,此次如果不是自己擁有兩種神功運氣護身的話,恐怕剛纔小順的那一拳,就能將自己的右手給砸斷,既然別人不對自己留情,那自己也沒理由去做那些白癡爛好人。
緩緩收回拳頭,林龍偏過頭對着一旁目瞪口呆的二淡淡道:“比試結束了吧?”
嚥了一口唾沫,回覆清醒的二連忙點頭,剛欲大喝出比試的結,一聲憤怒的嬌叱,卻是將之打斷。
“慢着!”臺下的小憐,望着那滿身鮮血,小夥子活的小順,貝齒憤怒的咬着紅脣,恨聲喝道。
二眉頭一皺,沉聲喝道:“小憐,你要做什麼?”
小憐小心的將昏迷的小順交給身後的一名工作人員,矯健的跑上臺,怨恨的盯着林龍,怒道:“小順如何說也是你是表哥,你怎下手如此狠毒?”
望着儼然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小憐,林龍嗤笑了一聲,偏頭冷笑道:“不過是一場沒有絲毫意義的挑戰,可他卻違規服用單獨性靈石,先前他那副攻擊態勢,你認爲他對我留情了?如果我不反擊,現在躺下去的,就是我,而到時候,你是否又會因爲我,而如此怒叱他?他小順是人,我林龍就不是人?你小憐除了會刁蠻的偏袒人之外,還能做什麼?”
被林龍這一連串猶如鞭炮的斥責,小憐心頭一滯,紅潤的俏麗臉頰白了又紅,以她的驕傲性子,何時被一名比自己還小的人當衆如此教訓,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噴薄的怒氣,冷冷的道:“我不管你如何狡辯,我只知曉你傷了我弟弟,現在我向你挑戰,如果有本事,就接下來!”
“小憐,下去,這裡豈容你胡來!比試的規矩是考試者之下,你沒有權限!”一旁,二怒聲喝斥道。
小憐倔強的咬着嘴脣,怨恨的盯着林龍,冷冷的道:“你難道不敢接受?”
“這個白癡女人。”
心頭咬牙切齒的一番怒罵,先前與小順戰考試,林龍已經消耗了不少考試功,現在再讓他與實力爲考試者三星的小憐戰考試,明顯很是不利。
“你不會連一名女子的挑戰都不敢接下吧?”望着目光有些陰冷的林龍,小憐卻是心頭大暢,冷笑道。
摸了摸鼻子,林龍嘴角略微抽搐,漆黑的眼瞳中,驟然間兇光畢露。
就在林龍準備拼了命的給這長腿女人打一架的時候,風姿出衆的女孩猶如銀鈴般的淡雅笑聲,卻是悄悄地飄上了高臺。
“小憐表姐,林龍哥哥現在已經力疲,你此時挑戰他,可是有些趁人之危了,小憐表姐如果真要挑戰的話,不如娜娜絲陪你試試,可行?”
在衆目睽睽之下,風姿出衆的女孩輕靈的跑上高臺,施施然的落在了林龍身旁,秋水眼波緩緩流轉,俏美的臉頰上,笑意盈盈。
望着自己跳上來的娜娜絲,林龍一愣,旋即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跑上來做什麼?”
娜娜絲抿着小嘴淺淺一笑,沒有回答,將目光轉向因爲她的出現而臉色略微變化的小憐,微笑道:“小憐表姐,你年齡比林龍哥哥大上一些,而且還進入了學院修習,這種挑戰,卻是有些強人所難,如果小憐表姐真想找個人出氣的話,還是讓娜娜絲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