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娜娜絲,你放心吧,以後我會給你買鑽石的,結婚鑽戒!”
“沒關係,雖然這串玉石不太適合我,但是是你送給我的,我會好好把你的情珍藏在心裡的。放在心裡就好,然後,我們……”
“娜娜絲,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吞吞吐吐的……你有什麼想法,就直接給我說吧。”
“林龍,我想說,謝謝你給我這麼多日子,這麼多有過甜蜜的日子!”
“爲什麼要謝我,娜娜絲,我們就一直這樣甜蜜地走下去吧,房子,鑽戒,甜蜜,我們都會有的。”
“林龍,真的,謝謝你,有你給我的這根玉石項鍊我就已經足夠了,謝謝你。”林龍半天沒有反映過來,她也不說話,看來是給他留下了充足的反映時間。
忽然林龍的眼晴變得紅紅的,然後笑,說,“娜娜絲,我們訂婚吧!”
娜娜絲一驚,幸好四好是強化的鋼化玻璃擋着,要不,娜娜絲擔心自己會被嚇得掉下高空。
她想,幸好自己還只是暗示他,要是直接跟林龍提出分手,那他會不會發瘋把自己扔下去呢!
“七點多了,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娜娜絲轉變話題。
“我吃不下,你呢?”
“唉,我哪裡吃得下呢!”娜娜絲又怔怔地說說。
“娜娜絲,我說的是真的,我給你買鑽戒,然後我們把婚事定下來吧,你說呢!”
“林龍,我們不要在這裡喝咖啡了,這裡太高了,我有點怕,我們下去吃點麥當勞吧……好嗎?”
“不,娜娜絲,我馬上去買鑽戒,我們先把婚事定下來呀!”
娜娜絲聽了一驚,便含糊說,“我們怎麼訂婚,什麼都沒準備,就我兩個人?當小孩子扮家家呀,都這麼大的人了,不要丟臉了!”
林龍忽然變得很嚴肅地說了,“現在不行也得行,親愛的,你還記得嗎?我們剛認識時,你對我說過,我是你的救生圈,你還對我說過那句話!”
“哪句話?”
你對我說過:“老頭,不管我們發生什麼事,吵多大的架,我們永遠不提分手!”
“哦!”娜娜絲感嘆了一句,低下頭。
林龍又說,“娜娜絲,我愛你,我捨不得你,你不要在B城,很簡單,我們不在B城就是。我辭職,然後去A城,我去A城發展,然後也可以一直陪着你。而現在,親愛的,我想要你給我一承諾,就是和我扮一次家家,我們舉行一場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私人訂婚。好嗎?我這去買鑽戒,走,我們這就去。”林龍跳下桌子,拉起娜娜絲就走。
娜娜絲感覺就是被強制地拉着,被林龍拉着來到商場的珠寶櫃檯,然後聽着櫃檯小姐殷勤,給她的手上套上戒指的誇讚,林龍掏出銀行卡要付錢……“林龍,別鬧了!”娜娜絲猛然把戒指取下來,丟給櫃員,拉着林龍就往外衝。
外面,風涼涼的,然後她說:“林龍,對不起,我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父母,你父母不同意?”
娜娜絲點點頭,然後靜靜地說:“林龍,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在我們的戀愛我們更要聽父母的,你知說嗎?父母爲我們付出太多了。你想,當你1歲的時候,母親餵你並給你洗澡,而作爲報答,你整都晚哭着;當你4歲的時候,母親給你買下彩色筆,而作爲報答,你塗滿了牆與飯桌;當你14歲的時候,母親付了你一個月的野營費,而你沒有給母親打一個電話;當你20歲的時候,母親問你:你整天去哪裡?而你回答:我不想和你一樣,終有一天突然你想起了所有從來沒做過的事,他們像榔頭痛打着你心。所以,我們不可以不聽父母的話的,所以……”
“娜娜絲!”林龍打斷她。“麻煩你不要提父母好不好,我知說,你是電臺主持人,對這些親情故事你能背下很多很多,但是。在愛情面前,拿父母作藉口,歷來是最光面堂皇的。這樣的理由,讓怯懦和退縮都便都有了充足的理由!我不聽,我不聽你講的這些說理,只要兩個人相愛,父母是不應該干涉,不是嗎?”林龍反駁着。
娜娜絲皺起了眉頭,說:“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林龍牽着她的手來到一家肯德基,服務員送來兩杯大可和兩份薯條……他不吃,眼晴逼視着她。
娜娜絲被她看得有些氣惱,“你吃呀,總看着我幹嘛!”好像他的怒氣遠超於林龍。林龍被迫般地咬了一口薯條,咀嚼着,只是,這肯得基薯條在他此刻的味覺裡不是清脆甜美,而是鬆軟苦澀……這時,肯得基的薯條不會再有清脆香甜感。他皺着眉頭“……娜娜絲,你不要走好嗎?”
“必須要走!”
“娜娜絲,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和我是不是真心相愛嗎?”娜娜絲不說話,肯得基裡並不算安靜,但是兩卻幾乎可以聽見彼此呼嘯着呼吸的聲音。
林龍一下子抓住娜娜絲,壓着嗓門低沉地說着:“我知說,我不是很有錢,但是我真的愛你,我願意爲你,隨你走到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雖然你不喜歡B城,但是隻要你喜歡的地方,我都會給你一個家。有家的味說才最重要,我希望你嫁給我我能給你一個溫暖的小窩,今天你來B城我們還在出租屋裡,但是明天我們不管在什麼城市,就會擁有自己的房子,我們就每天就有梅子米醬醋的瑣碎,也有酸甜苦辣的滋味……”
“林龍,我……我……不能……”娜娜絲有些結巴。林龍也變得嗑嗑絆絆地說:“娜娜絲,我知說,你想當明星,要去參加什麼選秀,是嗎?你不要參加好嗎?我怕你比賽後,會丟下我。”
我……林龍,我有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呀。”
娜娜絲邊說邊站起來,要離開這肯德基餐廳。“林龍,快10點了,走吧,我要去機場了。”林龍只要站起來,猛地把剩下的大杯可樂舉起,一昂脖子全部灌進胃裡,就像想把所有的痛苦一口全部喝下去。
外面,還下着細雨,冷冷清清。
“林龍,我走了,你不想太多,我的理想,我總要努力去實現的,你在B城也好好的過。”
這時,娜娜絲感覺手機在震動,是短消息。她掏出來,看了看,然後就開始按着鍵回覆着着短消息,她發的時候是扭過身的,不讓林龍看見。
林龍湊近她,看見她日記息飛出去的,手機屏幕上顯示:‘日記息已成功發至伍峰。’“伍峰是誰?是一個男人?”林龍的心裡充滿了疑問。
娜娜絲髮現他探過的頭,她現出來淺淺地笑,說說:“伍峰,我同事,叫他到機場接我……工作太忙了,所以今晚的機票,我必須要回去。”
林龍穿着今天娜娜絲給買的這身新衣服,然後緊緊地抱着娜娜絲,他是多麼的不捨,卻無能爲力。當機場的鐘場敲響,甜美的廣播音傳來這趟航班的登機廣播時,換好了票的娜娜絲揹着她的小包就朝登機口走去。
娜娜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人羣中了,林龍‘唉’地嘆了一聲氣,無聲地流着淚。
這次相會,兩個人竟然只呆了短短的半天,早上接着娜娜絲,到裝修新房的現場,看電影,花溪公園騎自行車、商場購物、肯得基吃飯……只是半天,又像經歷了很多很多,早上還充溢着快樂幸福的感覺林龍此時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就像看見了自己悲哀,流淚,還有流血。
“不,不,娜娜絲回去了,我要去……去找她,我不能離開她。”
林龍這時像瘋了一樣,朝機場大門左側柵欄旁奔去,從那裡可以看見飛機跑說和起飛,外面的雨越來越大,林龍的手抓着柵欄,渾身被淋得溼嗒嗒嗒的,他的眼晴努力要睜開,想睜大,想要尋找娜娜絲乘座的那班飛機。但是,四周漆黑,只能聽見飛機傳來‘轟轟轟’的引擎起跑聲,然後是一架飛機打着雪亮的燈亮,展翅高飛,一下子騰空而起,朝茫茫的天際飛去。
娜娜絲回去,這次沒有再林龍一個日記息,她是否安全?她怎麼了?她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任憑林龍N天來不停地撥打,不停地發着日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