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魚被罩在衣服下的臉抽了抽,眼中一閃而過一絲笑意,她敢扮作男人自然就不會露出一點破綻,只穿個男裝就以爲裝作男人,那是最低級的喬裝改扮。
伸手抓下腦袋上的衣服,子魚臉上的笑早快速的收斂了起來,露出一片失望的表情,語氣分外失望的喔了一聲,抱着衣服佯裝不捨的出了房門:“小弟快去快回,馬上就回來。”
一出門,子魚立馬腳底抹油就溜。
小樣,摸了我的胸,便宜你了。
北冥長風聽着門外跑走的腳步聲,雙眼中一閃而過一絲狐疑,緊接似想起什麼的低頭嗅了一口剛纔抓住子魚衣服的手指。
一股濃郁的海水味中,夾雜着淡淡的幾乎不可聞的硫磺味撲鼻而來。
北冥長風眼光微微一厲,輕輕的眯了眯眼,擡頭從窗戶中看向遠處已經沉寂下來的海域。
硫磺,炸船,鑿船的人不見蹤影,溼漉漉的人……
指尖微微的搓了挫,北冥長風一貫面癱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古怪笑容,轉頭看了眼子魚離開的方向。
“地一。”
“在。”地一推門而入。
北冥長風低聲吩咐了幾句,地一點了點頭二話沒說就退了出去。
北冥長風站起身揹負雙手看着窗外的黑夜,天邊那一顆啓明星此時非常的亮,像是要帶領羣星衝破重重黑暗,迎接那燦爛的光明。
海浪聲聲,深深淺淺。
“大少,我回來了。”門響起,子魚冒出了頭。
一盆熱水當頭一淋,裹胸僞裝飛速換上,完工,又一個翩翩美男子。
“大少,夜深了,該睡覺了。”看了一眼北冥長風的背影,子魚乖乖的爬在牀=上開始當枕頭。
睡覺吧睡覺吧,不要談剛纔殺敵的事情了,看我多乖的給你當枕頭。
子魚仰着頭看着北冥長風,眼裡卻透露出問我吧,問我吧,你問我就回答。
北冥長風轉身深深看了一眼子魚,什麼話都沒說,徑直走過來,提起子魚。
幹啥,幹啥,又提她?
子魚睜大眼看着北冥長風把她從牀頭提起,然後側身摔在了牀=上,在然後他自己跨上=牀,背靠着她手一揮滅了燈火,就這麼……睡了。
就這樣睡了?
什麼詢問也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就這樣睡了?
子魚瞪大了眼睛看着黑夜,她剛纔在洗澡的一點點時間裡,想出了北冥長風也許會問的問題的完美的回答,就這麼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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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想北冥長風問,但是是個人都會問爲什麼掉下去不見人,人殺完了又冒出來這樣蹊蹺的事吧?
不問,不問,真不問?
子魚看着黑暗有一種準備了千軍萬馬,對方卻一個敵人也不來的憋悶。
北冥長風,這樣會得內傷的。
子魚瞪着牀尾,北冥長風你夠狠,知道她要回答謊話就連問都不問,夠厲害。
春末夏初,正是鬱悶滋生的時節。
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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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答應8月份開新文,今天這個8月農曆也沒過幾天哈,現在才9月農曆開頭,我不算太晚,不準扔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