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會讓你肌肉麻痹身體根本不聽從腦神經的指示,中毒深了肌肉麻痹到連呼吸都做不到,三分鐘之內就會讓人窒息而死,沒想到陵南王這一次帶來的全是這種東西。
打的還真是好算盤,麻痹住北冥長風,然後在三分鐘之內給她吃解藥,那樣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捉走她。
“他身上肯定有解藥。”子魚立刻壓低聲音在北冥長風耳邊道,一邊高聲冷笑道:“那你的寶貝毒蟲們也得有接近我家大少的本事。”
誰不知道北冥長風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潑墨不進。
“哈哈。”蒙面人大笑出來,彷彿知道子魚在算計什麼,指頭在脣邊豎起一吹。
一聲哨子聲中,那在北冥長風和子魚頭上盤旋了一天的血鷹呼嘯而下,朝着蒙面人的肩膀就落去。
“解藥就在它身上,有本事就在……”
猖狂的笑聲中,一直靜立不動的北冥長風突然揚手朝着蒙面人的方向就是一劍。
劍風勢若閃電,無形無色中呼嘯而上,快的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呱……”那還沒停上蒙面人肩膀的血鷹頓時一聲慘叫,那巨大的身體猛的裂成兩半,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一劍憑空斬殺血鷹。
“聒噪。”北冥長風冷冷扔出兩字。
他最討厭行蹤被其他人掌握,這隻血鷹早就該死了。
“你……”蒙面人此時方反應過來,頓時滿臉狂怒朝着北冥長風就要撲來。
“嗯。”北冥長風眼角一挑。
“咔嚓,咔嚓。”就在他的眼角挑動中,那蒙面人臉上的鐵面具突然咔嚓咔嚓的碎開,一道劍痕劃開了它。
一張三十歲上下的國字臉,此刻鼻樑上一條血痕緩緩的滲透出血來。
北冥長風剛剛擊殺血鷹的那一劍,連帶的劃開了他臉上的面具。
“南碑天。”北冥長風看着露出真面目的蒙面人,雙眼微微的眯了起來。
南碑天伸手摸着鼻樑上的血,看着北冥長風的雙眼完全陰沉了下來,咬牙切齒道:“今日你必死。”
說罷,手指舞動那碧綠的笛子就湊到了口邊,嗚嗚的尖利聲瞬間破空而出。
立時,剛剛那些靜止不動的毒蟲們,全部都揚起了頭來。
“抓好。”同一刻,北冥長風一聲爆喝,猛的一劍跳挑上剛纔扔過來的死蛇屍體,手中用勁朝着南碑天就扔了過去,同時腳下一點,身形臨空踩着那些死蛇屍體就朝南碑天撲去。
南碑天身上必定有解藥和指揮這些毒蟲的東西,制住他纔是當務之急。
踩着蛇屍幾個飛躍,北冥長風就逼到了南碑天身邊,一劍就朝南碑天殺去。
南碑天見此身形連閃朝後就躍,同時手中碧綠笛子舞動,朝着北冥長風的破劍就應了上去。
“砰砰砰……”頓時只聽一連串碰撞之聲響起,一串火花從北冥長風的長劍和南碑天的短笛中綻放而出。
內力激盪,火星四濺。
子魚爬在北冥長風背上只覺得一陣耳刺,那碰撞的聲音擊的耳膜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