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赤紅色的,小小的只有成人小手指頭粗,看上去像是蛇,但是卻只不過小手臂長,此時被北冥長風夾住七寸,無精打采的掛在北冥長風的手裡。
“想毒死我?”子魚翻來覆去看着這蛇,這什麼品種,怎麼她居然從來沒有看見過,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
“不是毒蛇。”北冥長風冷豔開口。
“不是毒蛇?那放來幹什麼,嚇我用?”子魚詫異的擡頭看着北冥長風。
想放條蛇進來嚇她嗎?
這事小孩都不屑玩了吧。
北冥長風沒開口,只冷冷的把那看似像蛇的東西放在自己手臂上。
那物一見人肉,立刻一口咬上,張嘴就吸了起來。
“大少,你……”子魚驚訝的低叫纔出口,就看見小小的毒蛇摸樣之物身體快速的膨脹起來,血液入了它的身體,把它通體都漲成了血紅色:“吸血?”
“此蛇產於南疆,善吸人血。”北冥長風面無表情的看着那蛇吸飽了他的血,然後從他身上落下,朝着門外就飛速遊了離去。
門外,風聲響動,想是有人跟了上去。
“要我血幹嘛?”子魚摸着下顎,放毒蛇不是想毒死她,卻是要她的血,稀奇?
難道她的特殊之處在血中?
可是,要是在血裡的話,爲何要把她嫁出去,不直接綁走?
這裡藏着什麼古怪。
北冥長風看着子魚皺眉思索的樣子,冷聲道:“我會護你安全。”
他的女人他護的住。
子魚本在想爲何對方要她的血,聞言擡頭看了北冥長風一眼:“那就多謝大少了。”他要保護就保護吧,反正他要當她男人,保護她就是天經地義的。
北冥長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徑直伸手,抓這子魚的衣領,提起。走上前,坐下,在把提起的子魚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伸手,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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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魚低頭看看摟抱住自己的手,擡頭看看對面的燭火,眨了眨眼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北冥長風:“大少,你要做啥?”
北冥長風看着子魚疑惑的眼,萬分冷酷的扔出兩個字:“陪你。”
陪你,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突然溫暖了子魚的心。
深更半夜從遠處趕過來,不爲其他,就只爲了陪她,這麼霸道狂妄冷酷的男人,就這樣陪着她,這心……
子魚眼中突然涌上了一絲笑意,嘴裡卻習慣性的道:“要謝謝大少恩寵有加不?”
“多話。”北冥長風懲罰性的勒緊了抱着子魚腰的手。
子魚嘴角抽抽,這人真不好伺候。
不過卻難得開心的軟着性子道:“大少,你去我臥房休息吧,我今晚還有點……”
“廢話太多,快做。”直接打斷子魚的話,北冥長風伸手抓過一本族譜就扔到子魚的面前,示意子魚少說話快點看。
子魚囧了囧,看着北冥長風已經自顧自閉上眼靠在椅子上,雙手卻仍緊摟着她不放,顯然是要這麼陪着她的樣子,沒來由的本來很不好的心情,此刻驟然和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