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男人喜歡女人的弱姿態,我不過昨夜讓蕭北玄誤以爲我對他忠貞不二,讓他誤以爲我真的喜歡他,他就成了我指尖的繞指柔。
女人啊,還是弱點好。不弱時,就裝吧,愛裝的人,不是一個兩個。不愛裝,該裝時,就得裝。
收斂了心底的感動,我從被窩裡坐起身,想起身,蕭北玄卻霸道地把我摟住,“別起身,讓我再抱着你一會兒……”
我沒異議,任蕭北玄摟抱着,如小貓般懶懶地窩膩在他懷裡。
蕭北玄的身材很好,隔着衣料,我仍感覺到他的體魄結實而修長。若是在現代,蕭北玄的身材好得足以做模特了。
不光抱着我,我感覺蕭北玄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我素手抓握住他不安份的大掌,不讓他動,哪知,他竟用他下體的堅硬抵在我腿間,我瞬間羞紅了臉。
蕭北玄的‘那玩意兒’什麼時候大起來的?
“嫣兒,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蕭北玄近似無賴的嗓音在我耳畔嘀咕,我扭動着身體想掙開他。
“別動,”蕭北玄額際滴下一粒汗珠,似乎忍忍得很辛苦,“你再動,別怪我不依約等到晚上就吃了你……天知道,昨夜我忍得多痛苦!”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不敢動了,“那你自己乖乖起來。”
“不行,你再讓我抱會兒……”蕭帥哥討價還價。
呃,怎麼感覺我跟他像起真夫妻來了?貌似老公在跟老婆撒嬌,我失笑地搖搖頭,“起來,否則你一個月後再碰我!”別想得寸進尺。
“好吧好吧……瞧我今晚讓不讓你下牀……”
“那就晚上再說嘍。”
……
磨磨蹭蹭,我跟蕭北玄終於起牀。梳洗過後,用早膳時,不意外,蕭北玄陪着我在七星居大廳一塊進食。
早飯剛吃好,我與蕭北玄還坐在餐桌前,侍候我的婢女青紅在收拾碗筷,一名男僕走入大廳,朝蕭北玄與我拱手道,“少爺,大夫人。”
“事情辦好了?”蕭北玄開口問。
“是的,少爺。趙文進已經被小的們剁去手腳,扔到荒郊野外,身體被狼吃掉了。”
“啊?”我驚訝地瞪大眼。
“怎麼了,嫣兒?”蕭北玄不解地看向我。
“我只是隨口說說,你真的讓人把他剁了喂狼?”
“我以爲嫣兒是這意思,我就照辦了。”
汗!這麼說貌似我趙可馨害了趙文進一條命?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臉上浮起一絲愧疚。
似乎是看穿我內疚的心思,蕭北玄伸出大掌握住我的小手,“嫣兒別自責,趙文進意圖用鶴頂紅謀害我,又威脅你在先,他死有餘辜。我不會放過他,差別只是他死的方法。”
“嗯。”死都死了,我也沒辦法。反正人不是我殺的,我也沒見過趙文進的屍體,我還是不去想這事了。
蕭北玄瞟了眼男僕又問,“善後趙文進一事,做得如何?”
“小的按少爺的意思給了趙大鵬(趙文進的乾爹,真水嫣的父親)一百萬兩銀子,趙大鵬自願進官府說他兒子是因到山裡巡視林業,被狼咬死的。官府那邊,小的也打點好了,官府已結案,定案趙文進被野狼咬死。”
“辦得好,下去吧。”
“是,少爺。”
“看來,這年頭,有錢真的可以爲所欲爲。”這事,更堅定了我要蕭府半數產業的決心。
蕭北玄但笑不語,似乎是默認了我的話。
“有點事我不明白,”我提了疑異,“夫君,你直接收買官府定案就成了,爲什麼要給趙大鵬一百萬兩銀子?”
“傻嫣兒,”蕭北玄溫柔地看着我,“我是爲了你。你父親喪失了乾兒子,趙家斷了香火,一百萬兩,就當是我代你給的慰問金。”
“多謝夫君。”
“跟我還客氣什麼。嫣兒需要回趟趙府不?”
“不必了,趙大鵬不把我當女兒,我沒必要去看他。‘我’上吊怎麼沒見他來?”
“恩,是不必去,趙大鵬不仁不義。你以後有我。我是你的依靠,知道不?”
“知道了,夫君。”
早膳過後,蕭北玄去七星居書房處理生意帳目,我也跟着蕭北玄去了書房。
書房很寬敞明亮,一排排的書架上整齊地放滿了書籍,牆壁上掛着幾副名家山水畫,書桌擺在書房中一隅,在書房中,還配有一套茶几椅子,以便與人商談事務。
書桌後頭是八合扇的雕花屏風,屏風後頭擺着一張單人牀,牀上鋪着簡潔高檔的被辱,看樣子,蕭北玄經常看帳目熬夜睡書房。
蕭府的帳務堆積如山,似乎永遠看不完,蕭北玄一處理帳務就是一整天,這一整天,我都在書房陪着蕭北玄,他看他的帳,我找了些書認真翻閱,借書更廣闊地瞭解這時代的情況形勢,連午飯與晚飯,我跟他都是在書房吃的。
不知柳緣君得知我跟蕭北玄這麼溺在一塊,會不會氣炸肺?我相信柳緣君已經知道蕭北玄昨晚跟我在一起及現在又同在書房的事。
月兒高高的掛在天空,皎潔的月光從窗戶灑入書房,使地上染了一片銀白。
蕭北玄伸了個懶腰,從書桌前站起身,低聲喚道,“福伯!”
一名年近六旬,身穿灰色長衫的老叟從門外走了進來,“少爺有何吩咐?”
這老叟名叫蕭春福,從蕭北玄父親那一代就進了蕭府,一直蕭府的帳房當管事,至今已二十年,蕭北玄很多帳務都交由蕭春福處理,蕭春福深得蕭北玄器重,故尊稱蕭春福爲福伯。
“桌上的帳本我都覈對好,簽名蓋過章了。你把帳目都分派到指定的產業去。按照帳務進行投資增設產業及發放工錢。”蕭北玄指了指書桌上的幾堆帳本。
“是,少爺。”
交待完,蕭北玄又走向在一旁椅子上坐着等他的我,“嫣兒,我把上個月的帳務都處理好了,現在起,我可以抽出五六天,專門陪你。”
“真的?”我站起身,雙眼興奮得發亮。假裝的。
“當然了。”蕭北玄笑着點點我的鼻頭,擁着我向七星居的方向走,邊走,還邊在我耳邊低語,“嫣兒還記得昨晚答應過我什麼吧?現在到晚上了哦,我一定要好好愛遍你的全身……”
我紅了耳根,蕭大色狼啊,淨想着這事。
蕭北玄擁着我還未走遠,蕭春福拿着一本帳冊及沾了墨汁的毛筆從後頭追上來,“少爺少爺!”
蕭北玄不悅地轉身,“什麼事?”
“您還有一本明天要發放的帳目沒簽名,您不簽名,進貨帳款無法放撥。”蕭春福將帳本翻到首頁,“您看看……”
蕭北玄瞄了眼帳目,是蕭府名下一間藥店的出入帳目,“這本帳我覈對過了,估計漏簽了。”
蕭北玄接過蕭春福手中的毛筆,蕭春福自發地將帳本翻到尾頁,“少爺,在這簽字。”
尾頁只有一行字,源興藥材行進貨款付給賣方三萬兩銀子。
蕭北玄掃了眼這行字,在字的右下方揮筆簽上了他自己的大名。
由於我挽着蕭北玄的胳膊,他的注意力在我身上,加之他在書房看了一天的帳本,早失了奈性,不奈煩地簽完名,他沒注意到蕭春福拿着帳本的手法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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